第374章 靠臉吃飯
年玉這才明白剛才白靜顔那番話的用意。
“對不起,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一心隻想着和你塵埃落定,就……把這麼重要的環節給忽略了。
你别生氣啊,我會給你一個儀式的。
”
白靜顔就知道,有些話還是直說比較好。
不然,她自己一個人生悶氣不說,年玉還不明白她為什麼生氣,還會留下終生的遺憾。
“我也不是非要什麼儀式,隻是得有你一句正式的話,你得問問我是不是願意嫁給你嘛。
不然,顯得我多随便啊……”白靜顔趴在年玉背上,心裡還是感覺很幸福的。
曾幾何時,年玉是她最讨厭的人,沒有之一。
怎麼也沒想到,才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兩人都離不開彼此了。
緣分就是這樣妙不可言,感情要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
這些東西就是這樣,是你的,不去拿也會自己來。
不是你的,你搶來了,早晚有一天還是得走。
兩人說着話,年玉背着白靜顔到了工廠門口放下。
白靜顔腳剛落地,就聽見一道女人崩潰的喊叫聲劃破天際,“啊啊啊啊!
!
!
!
!
”
這一聲實在太凄慘,吓得白靜顔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就躲到了年玉身後,“這裡會不會有鬼啊!
”
年玉是真沒想到,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靜顔,竟然會怕這種地方。
“瞎說什麼呢,這世界上哪來的鬼?
再說了,就算有,你又沒做虧心事,怕什麼怕?
”年玉說着,牽起白靜顔的手,“走,跟我進去看看。
”
“看什麼?
!
”白靜顔以為年玉要帶她去抓鬼,吓得一個勁兒往後掙。
年玉牽牢白靜顔的手,笑着說,“當然是看看來你店裡找事的人到底是誰啊。
你以為看什麼?
”
“哦……”白靜顔滿臉驚恐尚未褪去,廠房裡又是一聲慘叫,“你們在對她用刑啊?
這是不對的呀……”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年玉笑着牽着白靜顔的手往上走,不得不說,白靜顔真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哪來那麼多的動用私刑啊,都是有身份證的人,誰也不敢造次。
白靜顔跟着年玉來到廠房二樓,樓梯上,一群穿黑西裝的保镖站的到處都是,看到年玉來了,齊刷刷給他打招呼,“三爺,三少奶奶。
”
“嗯,還沒說明白?
”年玉看着其中一個保镖問話。
“嘴硬的很,不過,也差不多了。
”保镖往樓上看了一眼,示意年玉可以上去看看。
白靜顔跟着年玉上來,就看到年謹堯也在,肯定是為了來給安淺讨個公道的。
去店裡鬧事的那個女人,現在就被綁在椅子上,一個黑西裝的保镖打開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朝着女人走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
我警告你們!
現在是法治社會,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撒野!
想對我做什麼,你們可得小心自己的狗命!
”
女人已經不是白天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這會子已經披頭散發,身上白色的羽絨服也髒污的看不出本來的顔色了,臉上的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淚水和汗水抹花了。
保镖隻是淡漠地走到女人跟前,随意的将手裡拿着的瓶子往旁邊地上倒了一點。
味道刺鼻,直沖腦門!
白靜顔讀書的時候,理科成績還不錯,一下就聞出來是硫酸!
“你幹什麼?
!
你拿硫酸幹什麼?
!
别靠近我,别過來,别過來!
”女人驚聲尖叫,一聲比一聲凄厲。
她害怕極了,即便被繩子綁在椅子上,也因為拼命掙紮而帶着椅子“哐啷哐啷”的亂動!
大概是女人掙紮的力道太大,竟然整個人帶着椅子側翻了過去!
“哐啷”一聲巨響,不鏽鋼的折疊椅砸在水泥地上,女人也随着椅子斜着躺倒了下去。
本來她坐在椅子上,還能掙紮着躲一躲,現在摔倒在地上,連躲的能力也沒有,就隻剩下“嗚嗚嗚”的哭泣。
“求你們了,别毀我的容,求求你們了!
行不行!
”女人哭着求饒。
保镖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蹲下來看着女人,問她,“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
女人還想咬咬牙,卻看到保镖将一點硫酸倒在離她不到一米距離的地方。
硫酸腐蝕性強,即便是倒在水泥地上,依舊發出“磁啦”的聲響,水泥地瞬間冒起青煙。
“你再不說,我就隻能把這一整瓶往你臉上潑了。
反正,就算沒有你,我們稍微麻煩一點,也照樣能找到你身後的那個人。
”
保镖說着,直接把瓶蓋整個解開,随手扔出去老遠。
女人是真的害怕,她還靠這張臉混飯吃呢!
可不能變成醜八怪啊!
眼看着保镖要把硫酸潑到臉上,女人終于是忍不住了,“我說!
我說!
是嶽佳彤找我做的!
是她!
”
“嶽佳彤是誰?
”保镖停住手,卻要女人把話說明白,因為這些話必須從女人嘴裡說出來才算。
“嶽家的大小姐,嶽佳彤!
她給了我一個地址,要我找幾個人去店裡鬧事。
我起初不肯,她說,隻要把事情鬧大到網絡上,她自有辦法處理後續。
”
女人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原來,嶽佳彤給了女人一大筆錢,要這個女人帶着同伴去安淺店裡故意搞事情。
出事後,鬧到網上,她就買水軍把事情越搞越大,讓安淺名譽掃地,這輩子都沒臉見人。
隻要安淺沒了名譽,在年謹堯的那個圈子裡自然就沒辦法混下去了。
到時候,不用嶽佳彤趕她,她自己就會走。
“我知道的就這些,真的隻有這些,你們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
女人在醫院推波助瀾之後,警察來了,三兩句話給那三家人問住的時候,她就趁亂打算悄悄跑掉。
可誰知,她剛跑到醫院停車場,就被年謹堯帶着人給圍住,她連聲音都來不及叫出口,就已經被年謹堯的人打暈帶走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地方,周圍明明守着一堆人,卻無論她如何喊叫都沒人搭理她。
這樣耗了一下午,直到剛才,年謹堯來了,示意保镖動手,保镖才拿出一瓶硫酸。
女人被熬了一下午,又怕被毀容,實在招架不住,就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