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將門嬌嬌壹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746章 【番外3】神女莎蘭

  每天都重複同一件事情,乏味的讓人煩躁。

  謝長清忽然生出疲憊之感,有些羨慕離開的謝長志,羨慕在京城的謝長安,羨慕那嬌妻在懷,兒女雙全的謝長淵。

  這三人之中,謝長清發現自己竟是最羨慕謝長淵的。

  這個五弟過的實在是太愉快了。

  愉快的讓他眼紅。

  都是女人,名字裡都有個蘭,為什麼莎蘭就不能像陳書蘭那麼溫柔順意?

  非要一次次地和他對着幹,一次次要逼瘋他。

  謝長清怕是早都忘記了,這些年儋州也不是沒有溫柔順意的望族貴女,對他芳心暗許。

  甚至還有人托儋州官員給他說親的。

  他卻無心娶妻。

  偶爾一兩次無法避免的宴會上,瞧見了那溫柔似水的貴女,他也是面無表情,敬謝不敏。

  謝長清心煩地皺起眉頭,不願再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腦海之中思緒紛亂,謝長清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勉強入睡。

  夜半,冷雨淅淅瀝瀝,敲打的屋瓦劈啪作響。

  恍惚之間謝長清好似騎着馬奔行在官道上。

  大雨滂沱,他一鞭掃過,鞭尾卷着一個躲在灌木叢中的人跌到了官道正中。

  雨水打的路面一片泥濘。

  那人在泥水裡面滾了一圈,擡頭朝他看過來。

  一雙棕色的琉璃眸子,帶幾分驚慌失措,卻又強自鎮定。

  雨水瀝瀝,将她臉上的泥水沖洗幹淨,那張臉美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謝長清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起。

  外面的雨聲還是那麼大。

  謝長清緊擰着眉毛盯着挂起床帳的銅鈎,臉色無比難看。

  又夢到那個女人了。

  這一回竟夢到他們初遇的時候。

  那一夜也是這般下着大雨。

  他從儋州回堯城的路上,發現灌木叢中有人影竄動。

  那段時間儋州境内不太平,他以為是什麼異族細作,于是一鞭揮過,抓住了她。

  她成了他的俘虜,被帶到了堯城軍中。

  她沉默的接受所有安排,住進了妓帳。

  但是謝長清沒有忘記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眼睛裡面的戒備和敵意。

  謝長清是個正常男人,也會有正常需求,會碰妓帳之中的女子。

  但是他并非縱欲之人,對那件事情并不那麼熱衷,招人服侍的次數不多,平素也從不過問妓帳中事。

  可是莎蘭來了之後,他倒是關注了起來。

  這個女人又美麗,又神秘,又危險。

  她成功引起了謝長清的注意,而後在得知她會某些邪術的時候,也激發了謝長清心底的好奇和征服欲。

  他在莎蘭對他使用媚術失敗之後,惡劣地占了她的身子。

  莎蘭那時候一直不說話。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啞巴,可她在謝長清床上出聲了。

  那憤怒的、婉轉的、低泣的聲音,戳中了謝長清心中某一點。

  從此他好像是中了她的毒,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謝長清問她叫什麼名字,莎蘭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

  那幾日謝長清看了本關于異族的雜書,裡面有個什麼哲靈神女,名字就叫做莎蘭。

  巧的是,有幾個被莎蘭用過媚術的士兵,曾呆滞地望着虛空喊着神女。

  于是謝長清戲谑地、随意地,給她取了莎蘭那個名字。

  而後她随着自己去了京城,變成了别人口中的蘭姑娘……

  謝長清的神思逐漸從回憶之中抽離。

  她有名字,也說過她的名字。

  他好像記得不太清楚,是叫什麼雅?

  謝長清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那海灣之下石窟之中,莎蘭憎恨地看着他,淚水決堤的模樣,心裡頭又像是被人劃了一刀,還在那一道傷口上不斷地劃拉。

  痛的讓他呼吸壓抑。

  他現在很煩、很怕想起那個場景。

  可是他又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思,隻要一空閑下來就會忍不住想起。

  謝長清閉上眼睛,心情糟糕透頂,再無困意。

  ……

  卯時,雨還沒停,不過雨勢已經小了許多。

  謝長清沉着一張臉去校場監看作訓。

  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讓下面的教頭和士兵都謹慎萬分,不敢出一丁點的錯。

  到了午時回營房的時候,謝長清一踏進院子,忽然皺起眉頭,“你們在幹什麼?

  此時雨已經停了。

  雷奕帶着幾個士兵在院子裡,拿着鐵鍬和水桶,正在撬院子裡的地闆,然後……挖土。

  他們挖的地方,就是那一棵歪歪斜斜的小樹所在。

  謝長清想起昨日讓雷奕把樹拔了。

  所以雷奕在拔樹?

  謝長清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給我恢複原狀!

  “二爺,咱們不是在挖樹。

  雷奕懂事地解釋道:“這棵樹長的不太好,我找了幾個懂得栽種的人來,他們看了說這池子有點小,把樹的根給困住了,根都長歪了。

  “所以要翹了地闆,挖開,把那樹根扶正了,然後重新修剪一下,好好澆水,這樹就能養活了。

  謝長清沉默地盯着雷奕看了兩眼,什麼都沒說,回房了。

  幾個士兵提着鐵鍬猶豫地不敢動作。

  雷奕說:“磨蹭什麼?
快點幹,養活了這棵樹有賞的!

  幾人對視幾眼之後,重新低頭動作。

  謝長清早上是冒着雨盯着士兵作訓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現在回來是換衣服。

  他沉默且快速地将濕衣脫下,重新拿了一件幹爽的套上,眼睛卻不自主地順着微開的窗戶縫隙,瞧着外頭那些士兵重新栽種那棵樹。

  這棵來自異域,不知名的小樹,在這堯城的土壤上,真的可以長成?

  ……

  三日後,儋州官府來了一封信。

  謝長清看着那封信上的内容,平靜了接近兩個月的心湖再次起了漣漪。

  “蘭姑娘去儋州求醫了。

  雷奕也看到了信上内容,有些詫異:“她生了什麼病需要求醫?
先前在海島上好像沒聽到那些茉蘭人說她生病了。

  儋州的吳赟是個機敏的。

  莎蘭和吉恩兩個人身份到底是不一般,一上岸,就被官府留意到了。

  再加上先前謝長清曾找過她,吳赟打探清楚莎蘭的情況之後,就非常懂事地寫了一封信來,而且還是禀報公事順帶提了提。

  看起來并不刻意,卻直接戳到了謝長清心肺。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眯,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
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随之鼓蕩起來。
體内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于平衡狀态。
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
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着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
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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