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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d2();“嘩啦”一聲推拉門打開,走出來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她身着做清潔時的工作服,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
但他沒有請這家公司的鐘點工。
“你是誰?
”他問。
“我請她過來的。
”程申兒從書房裡走出來,懷裡捧着幾隻白色玫瑰。
?
她從司俊風身邊走過,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裡。
他的家裡,已經被女人的精緻入侵。
“程秘書,”保潔說道:“家裡的衛生都做完了。
”
程申兒點頭:“你做得很好,下次我再跟你約。
”
保潔收拾好東西離去。
程申兒沖司俊風一笑:“你還站着幹什麼,換衣服吃飯吧。
”
司俊風卻一直沉着臉:“程申兒,你這是做什麼?
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麼嗎?
”
“我隻是想陪在你身邊,以我自己的方式。
”程申兒一邊說,一邊擺上吃飯用的碗筷。
司俊風頭疼,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你不要再添亂了,去做你該做的事……”
話音未落,她已順勢轉身,将他緊緊抱住。
“司俊風,”她在他懷中擡起俏臉,雙眼含淚看着他:“你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從來沒有舍棄一切的保護過我,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那些話……”
“隻要你說,你看着我的眼睛說,以後我再也不會糾纏你。
”
司俊風垂眸看着她,話到了嘴邊,卻猶豫了……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觸動了他内心深處最柔軟的那一部分……
程申兒含淚一笑,“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愛我的!
”
她踮起腳尖,不由分說,吻上了他的唇。
司俊風渾身一怔,兩人曾相依為命的那份溫暖和柔情海浪般湧上心頭,他不由自主,慢慢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纖腰……
**
今天,司俊風公司的人事主管休假。
所以,祁雪純來到了她家裡。
人事主管是一個近五十歲的大姐,氣質一絲不苟,即便在家身着睡衣,也絲毫沒有懶散的模樣。
“請喝咖啡,按你的要求,三分糖七分奶。
”她将一隻精緻的杯子端到祁雪純面前。
祁雪純歎服,她不過随口一說,這位大姐比她這個當刑警的還要細心嚴謹。
“司俊風跟您說了吧,我來的目的。
”她問。
大姐點頭:“你想知道什麼,盡管開口。
”
“江田有女朋友嗎?
”
大姐想了想,“應該是有的,用‘應該’兩個字,是因為我也隻是推測。
去年我幫他外出出差,我幫他收過一個快遞,是一雙女式靴子。
”
“我轉交給他的時候,随口問是不是買給女朋友的,他沒有否認。
”
祁雪純好奇:“大姐,你看着不像會八卦的人。
”
“那雙靴子很貴,起碼五位數。
”大姐淡淡勾唇,有一些譏嘲的意思,“江田在a市還沒買房。
”
在大姐看來,江田也是公司十多年了,大有定居a市的意思,還沒買房,顯然沒有正确的長遠打算。
祁雪純也覺着這裡面有點意思,“您知道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嗎?
”
大姐又想了想,給祁雪純寫了一個地址,“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你可以去看看。
”
至于有關其他的,大姐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江田實在不愛跟人打交道,除了從不參加公司的集體活動,連話也很少說。
而他這個崗位,隻要把本職工作做好就行,至于是不是跟公司同事交好,并不妨礙。
臨走之前,祁雪純問大姐:“江田挪用,公款,您感覺驚訝嗎?
”
大姐微微一笑:“沒什麼驚訝的,哪個成年人沒有一點自己的故事。
隻是江田沒能管好自己的想法,就變成事故了。
”
祁雪純微愣。
她馬不停蹄的按照大姐給的地址,來到了江田租房子的地方,雲天美園。
這個小區在a市算中高檔小區了,月租金也在五位數以上,單價就更加昂貴。
祁雪純和大姐有同樣的疑惑,就這個月租金,江田都可以在稍偏的地段供房了。
“叮咚!
”鈴聲響過好幾次,屋内卻沒有動靜。
這時電梯門開,一個老太太提着購物袋走出來。
“你找美華啊?
”老太太搖頭,“我也好幾天沒見着她了,估計又去外面旅遊了。
”?
美華,一聽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祁雪純試探的問道:“江田也不在家嗎?
”
“小田?
”老太太的腦袋搖得更像撥浪鼓,“我已經大半年沒見着他了。
”
大半年?
可江田案發明明是二十幾天前。
“老太太,江田和美華是不是已經分手了?
”她問。
“大半年都沒來過,八成是分手了吧。
”老太太說完,開門進屋了。
祁雪純沒有以警察身份繼續詢問,轉而來到小區保安室,拿走了半年的監控視頻。
江田有多久沒來過,查一查監控就知道了。
她剛回到局裡,将監控視頻交給技術科,媽媽便打來了電話。
“請個假,晚上六點半和司家人吃飯。
”祁媽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吃飯?
她沒聽司俊風提啊。
“媽,我得加班。
”
祁媽沒說什麼,直接将電話挂斷了。
祁雪純正意外呢,白唐的電話打過來,“祁雪純,隊裡沒那麼忙,你該和家人團聚就團聚。
”
祁雪純頭疼的揉揉額角,好家夥,原來媽媽把電話打到白唐那裡去了。
這讓她以後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
她來到媽媽說的酒店,隻見媽媽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
一見祁雪純,祁媽頓時滿臉的嫌棄,“你怎麼這樣就過來了。
”
便服,運動鞋。
祁雪純愣了愣,才注意到媽媽穿着旗袍,外披貂皮短上衣,耳環則是與旗袍同色系的翡翠……
“媽,我做不到穿成你這樣來吃飯。
”祁雪純坦言。
别說今天是工作日了,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
“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
”祁媽歎氣,“算了算了,你就是不愛收拾自己,騙得了今天騙不了明天。
”
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
祁雪純汗,她的“真面目”是見不得人還是怎麼的。
“對了,”祁媽這時想起重要的事情,“俊風呢?
”
祁雪純也愣:“他還沒到嗎?
”
“你們今天不應該一起來嗎?
”祁媽反問。
祁雪純吐了一口氣,詳細的問明白了,今天是司俊風爺爺的生日。
而司俊風沒跟她提過一個字。
這時,司俊風的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副駕駛位的門打開,先下來了程申兒,接着司俊風從駕駛位下來了。
程申兒沒穿職業裝,而是身着一條黑色露肩小禮裙,蓬蓬下擺隻到膝蓋處。
她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身形一覽無餘,尤其是無暇的天鵝頸,令人過目不忘。
雖然沒有華貴的珠寶點綴,但靓麗的青春是任何名貴珠寶都比不上的。
她和司俊風朝祁雪純走來的時候,祁雪純腦子裡隻跳出兩個字,般配!
祁雪純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伯母,”司俊風跟祁媽打招呼,“這位是我的秘書,程申兒。
雪純說今晚加班,所以我帶秘書過來幫忙。
”
“俊風,你的秘書又年輕又漂亮。
”祁媽不鹹不淡的說。
又說:“雪純工作再忙,也不會落下爺爺的生日啊,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
程申兒看了祁雪純一眼:“司總,需要我帶祁小姐去換衣服嗎?
”
“好啊,好啊,”祁雪純點頭,“媽,你快進去忙吧,我先跟着程秘書去換衣服。
”
“你穿漂亮點。
”祁媽低聲吩咐,轉身離去。
祁雪純這才将司俊風拉到一邊,沖他豎起了大拇指:“司俊風,我認識你以來,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對。
”
司俊風挑眉:“怎麼說?
”
“你竟然把程申兒帶來了!
而且還是這樣的場合!
”
“你……生氣了?
”司俊風皺眉,“我可以解釋……”
“你哪隻眼睛看我像生氣的樣子?
我明明是發自内心的誇贊好不好!
”
她的想法是這樣的,“等會兒你先帶着程申兒進去,我過幾分鐘再進去。
”
“為什麼?
”司俊風問。
祁雪純心想,大家看到司俊風和程申兒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再看看不修邊幅的她,說不定會對他們這樁婚事重新考慮。
?
最起碼他們會認為,她配不上司俊風。
但她不會把這點小心思說出來,“我先去一趟洗手間,怎麼着也得洗把臉吧。
”
說完她就跑了。
“她怎麼了?
”程申兒走上前,問道。
“沒事,”司俊風收回目光,“我們先進去。
”
他們進去後,祁雪純也跟着到了包廂門口。
包廂門是開着的,她站門口就能聽到裡面的說話聲。
“俊風,這位是……?
”司媽問。
“司老先生,司先生,司太太,”程申兒自我介紹,“各位長輩,我叫程申兒,是司總的秘書。
”
“俊風,你從哪裡找來這麼漂亮的秘書!
”司家長輩說笑道。
司爺爺也樂呵呵的說:“我老眼昏花,還以為這位就是俊風的未婚妻。
”
祁父祁媽的臉色有點難看。
“爸,”司媽趕緊擡高音量,“她是俊風的秘書程申兒,俊風的未婚妻叫祁雪純。
”
這是變相的提醒衆人。
祁父祁媽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祁雪純在外面聽得很滿意,現在該她“閃亮”登場了。
“大家好,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大步走進,故意走到了程申兒的身邊。
這個顔值和外貌上的對比,那是一眼就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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