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父子相見
沒了他的林杏,一樣能夠活得好好的,甚至比起之前在他身邊的時候,活得更好,而自己卻因為她而挑動得心神不靈。
所以是因為這樣,郁沉謙才會露出那樣表的吧?
明白了這些事,但是心中對郁沉謙,也沒有什麼多餘的緒,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這一切,真的都是他在自作自受。
他從沙發上面站起來,對着郁沉謙告辭。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
郁沉謙也站起來,面平淡地應道,“好。
”
和于佳年父母的事已經查實了不是他郁家的問題,兩人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嫌隙了。
相比較來說,現在的是為了正義,也可以說是為了林杏,總之,站在他身邊的理由足了很多。
看着離開了辦公室之後,郁沉謙重新坐回沙發上,面上還是有着明顯的深。
的立場他已經不用擔心,隻是花墨寒的事背後,他隐約還能看見另外一個人的影子,那就是李褶逸。
李褶逸這人,他應該怎麼樣,才能拿到有關他的證據呢?
看來這最近的事啊,其實還是有得磨。
郁沉謙因為李褶逸的事而有着擔心的緒,相比較來說,李褶逸現在,何嘗不是于緊張的緒之中。
李褶逸這個人,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很多,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想得比一般人不是一般得多。
花墨寒和郁沉謙反目,因為仇恨,和一起聯手對付郁沉謙,并且将容島奪過來的這件事中,他一直于背地裡,看着事的發展,并且時不時地在後面煽風點火來着。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就算現在郁沉謙明面上已經被花墨寒和打倒了,趕出容島的感覺,但李褶逸憑借自己現在的考力,是越來越覺得這事不對勁了。
此時,李褶逸正坐在自己辦公室裡面的沙發上,一隻手托腮,想着這些事。
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大家族,大企業,重點就是根深蒂固。
比如郁家。
在這個城市紮根那麼久,是不可能就那樣輕易地被掰倒的,就算花墨寒所出的招數是已然搬空了容島所有的财産。
但是一個企業的運行,怎麼可能不會有一些自己的私底,最重要的事是,人脈。
有了人脈,錢财什麼的不都是手到擒來了嗎?
想着這些事,仔仔細細地分析過了之後,李褶逸隻是想要表明一點,那就是,郁沉謙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失敗。
這件事背後的故事,可多着呢。
但是花墨寒沒有看出來,這件事究竟背後的目的又究竟是什麼呢?
郁沉謙做的一切的事必然是有自己目的的,但是這些目的究竟是體現在哪裡……李褶逸一點頭緒都沒有。
滴滴滴的電話鈴聲驚醒了正在苦苦索中的李褶逸,他一擺頭,朝着桌上看去,眉頭輕蹙了一下。
接起電話,是秘書的聲音,“李總,大廳有個男人想要見你,他說他姓袁。
”
李褶逸聽見這話的第一眼,就是想要呵斥這秘書一聲,沒有提前約好的人,有什麼理由打他的電話來打擾他?
但是在呵斥的話就這樣直接地想要說出口的時候,李褶逸心中一動,沒說出來。
姓袁?
會是那個男人嗎?
李褶逸眉頭蹙得更深,聲音也是不自覺地帶着些微的危險,“年齡大概如何?
”
秘書的聲音規矩,但無形之中依舊是透露出了明顯的谄媚,“大概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倒是看不清楚面貌。
”
五十歲左右嗎?
李褶逸忽然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才開口,“讓他進來吧。
”
一直以來都不怎麼出現在他面前,在他的生活中始終缺少了存在感的男人,如今忽然出現,又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呢?
李褶逸心中忽然就有了一點期待,也有着嘲諷。
就這樣靜靜等待了一會兒,所謂的自稱是姓袁的人終于在秘書的帶領下走了進來,随後秘書退出去之後,站在落地窗面前一直看着窗外的李褶逸才回過頭來看着來人。
他眼神平淡無b,聲音亦是不帶絲毫的緒,“你怎麼來了?
”
來人大概是五十歲左右的年齡,中等身材,身高也不高。
穿着普通的休閑裝,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透露出一種明顯可隐于大千世界中的感覺,但是聽見李褶逸的話,裂開嘴角,忽然似乎是要開口的樣子,無端地就透露出一種猥瑣。
“怎麼?
連爸都不肯叫一聲了嗎?
”
沒錯,來人正是李褶逸的父親,花墨寒母親林瑩在外面的夫,也是郁沉謙剛剛查到的人,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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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話的時候,他還自顧自地就走到沙發上坐下了,舉止中無端地就透露出了一種不請自入感。
看着這一幕的李褶逸眉頭蹙得似乎都要夾死蒼蠅般了。
他也走到沙發上,坐在了袁修的對面,“你究竟為什麼來這裡?
”
“這麼糾結這個問題?
”袁修輕飄飄地說道,看見李褶逸倔強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不移開的時候,才無賴式的回答。
“你是我兒子,這我兒子的公司,我還不能來了嗎?
”
李褶逸并未放松,很明确地指出一個事實,“你以前并沒有來過這裡。
”
一個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的人,忽然出現,無論怎麼看,都有貓膩,特别是,這個人還是他名義上那個猥瑣鐵血的父親。
李褶逸的直接倒是讓袁修覺得有些難堪,一般年紀大的人都比較反感有人反對自己,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
他眉毛一豎,怒意橫生,“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是你老子,還不能來這裡?
”
一開口,好像所有的氣勢就降下去了,整個人倒是顯得更加的面目可憎。
李褶逸沒了知曉一切的念頭,他淡了臉,又重新直接開口問道,“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
和這樣的長輩說話,比做什麼都累,李褶逸隻希望,現在他能夠将自己的事說完,然後立馬痛快地離開這裡。
痛快地發怒,沒有得到理想中的反應,被發脾氣的這個人,現在臉上的表倒是頗為正常,好像還更加冷漠了一點。
袁修臉有些讪讪的,倒是沒有接着這個話題而上。
他本來就是來求人的,要是一直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到最後的時候,還不知道事究竟能不能成呢?
袁修斂了怒意,面上透着一股子正經。
“你最近在做什麼?
我怎麼覺得有人在查我。
”
聽了這話,李褶逸面上也變成了慎重的神,“你什麼意?
”
這話中帶着明顯的懷疑,袁修頓時有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臉有些難看。
“讓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
還問你什麼意?
難道他說得還不明顯嗎?
這不就是直接地不相信他?
袁修這樣的神倒是讓李褶逸沒了多餘的什麼想法,他凝了眼,腦中毫無意外地想起了某件事。
該不會是郁沉謙一直在背後深究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事被查出來的話,花墨寒就會和郁沉謙‘重歸于好’吧?
到時候,他所有的算計都會失敗了,反而還會因為這幾人之間的關系而惹得一身,那就不好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一定要盡快确認下來面前這男人說得究竟是真話假話,還有,究竟是不是郁沉謙在背後動手?
不過是一念之間,李褶逸的腦袋裡面就閃過了這麼多的想法。
他沒有将話都說出來,而是看着袁修,聲音冷淡地開口,“我在對付郁沉謙。
”
袁修臉上立馬就有着明顯的詫異神,“你是瘋了吧?
”那可是郁家的人啊!
當年就算是他想要通過林瑩和花墨寒作對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在郁家人的身上動手,因為那是他重來都沒有想過要觸及的地方。
饒是無意間得知是林瑩将花墨寒父親,郁家那時候當家人的朋友害死的時候,袁修所能想到的第一個辦法,都是躲b。
他袁修,一向都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人,也會審時度勢。
不然的話,他如何會找準機會,當年對于家的企業動手,害得當時兩人雙雙跳樓。
這些年來,他一向都是隐藏在幕後,觀察着這很多人的一舉一動,因為警覺,所以很容易就發現了居然有人在查自己。
因為自己就是做這行的,所以對一切都有着更為清楚的認知。
此時聽見李褶逸的話,袁修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有了不敢置信的反應。
李褶逸看着袁修的反應,一時之間倒是沒有控制住的說出一句話,“你連姓都不讓我和你姓,我就算是在對付郁家,就算出事,和你有什麼關系呢?
”
這話說得頗具有諷刺,袁修愣住,沒有反應過來。
李褶逸卻覺得更為諷刺,如果說,他對林瑩的關心還有着期待的話,對袁修,就什麼也沒有了。
明明是他的親生兒子,而卻不能跟着姓袁。
在感上的時候,林杏好歹還會給他錢,會偶爾來看看他,唯隻有袁修,什麼表現都沒有,好像就是在将他當成野草一般,就這樣随風會長的感覺。
所以,李褶逸除了認識個袁修的臉之外,對這個人的感,比起對林瑩的來說,要漠然的多。
他用冷漠的目光就這樣盯着沒有反應的袁修,而袁修反應過來了之後,整個人則是更加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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