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花墨寒的的誠意
“我說,花墨寒,這樣你就滿意了嗎?
想要這樣子對我動手,然後自己再進監獄?
”李褶逸說着這話,當事人都能明白他的意究竟是什麼,可誰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花墨寒想着現在在醫院裡面躺着的蘇星落,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想要嘔血,但被警察制住,他做不出任何的動作來,就隻能以這樣不甘的目光看着他。
但是毫不懷疑,隻要花墨寒找到了一個自己的機會,李褶逸,就會立馬無可逃。
這不就是現實嗎?
李褶逸當然也明白。
于是他要求要監。
他看着花墨寒,話卻是在對自己請來的律師說:“看吧,這個男人,明顯就是要對我造成不好的影響,說不定還要殺了我,我可不想被殺,所以我要申請法律的保護。
”
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申請這樣的保護很正常,在别人的眼裡,甚至還會像是個弱者,但是李褶逸,可就不會是這樣的狀了。
花墨寒看着李褶逸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卻偏偏被制住毫無辦法。
這個時候,看着李褶逸目光中毫不掩飾的得意,花墨寒全明白了。
他甚至在懊惱,在後悔。
他又大打草驚蛇了?
沒有做好準備,就來到這裡鬧事……
結果讓李褶逸徹底控制了他的行動,那麼接下來,不管他想要做什麼事,李褶逸都有足夠的理由,說是他造成的這所有的一切。
隻要想想,就覺得以後會出師不利。
花墨寒眉心蹙得死緊,顯然是想到現在這樣的狀況,覺得難忍。
李褶逸看見這樣的他,就越發覺得得意了。
以前将花墨寒看得多能幹似的,還是敵,結果,在這個時候,一對付,底細,就全部都露出來了。
不過就是因為愛而會熱血沖動和血的男人而已。
在愛面前,竟然會被他這樣的男人抓住弱點。
雙方,一個得意,一個後悔,這場z争,早就已經打響了。
一片安靜的現場,卻忽然被走進來的人給打斷了所有沉靜。
“都在這麼嗎?
”
來人是穿的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一看就覺得不好惹,卻很有吸引力,傳說中一出現,就會引起所有注意力的男人。
于是,除了一直緊盯着李褶逸不肯移開目光的花墨寒,其他人都将目光朝着他看過去。
“你們好,我是容島的首席律師,我姓何。
”
容島的首席律師?
現在來這裡做什麼?
在場的人都有了一些疑,而李褶逸直接冷笑了一聲開口:“郁沉謙讓你來保花墨寒的嗎?
消息這麼快?
不過你算是白來一場了。
”
他話說得很是有些直接,明明白白地表明了自己不會放過花墨寒。
就算是要讓花墨寒受到一點點的懲罰,他也不會選擇妥協。
很多時候,想着以往發生的那些事,恨意控制了大腦,就這樣一直在腦海裡面沖動行為,早就下定了的決心,哪裡還會有那麼多的想法。
但,何律師卻不是因此而來的。
他嘴角起了一抹奇怪幅度的笑容,直接開口說着話:“我覺得吧,就現在這樣的狀,李褶逸你最需要的,是關心你自己的況。
”
這話是什麼意?
在場的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理解這些事,就隻讓人覺得難言。
何律師從自己随身攜帶的公文b裡面,直接就拿出來了一份文件。
因為知道李褶逸是不會接下來的,于是就不多此一舉,直接将文件遞給了李褶逸身後的律師,冷靜理智的聲音開始直言。
“是這樣的,有關于上次容島發生的經濟危機,我們收到有力證據,李褶逸你在背地裡暗箱操作,涉嫌變相利用我們的股權,明歎商業機密,對于這一點,我們會對你進行起訴。
”
什麼鬼?
李褶逸輕笑:“有效證據是什麼證據?
”
心中因着這件事而有着些微的恐慌,但李褶逸腦子還是正常的。
真以為随便拿出點東西來,他就會相信所謂的證據嗎?
如果要是早有這個東西的話,為什麼郁沉謙不早點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反而還就這樣放任她自己随b逐?
李褶逸可不認為自己就是個傻子,被别人說兩句話,就能夠全部無條件地相信所有。
何律師嘴角笑容都是明顯了一些,在動手之前,查過這些事,于是,李褶逸這樣的人,他早就了解得清清楚楚的了。
所以,怎麼會覺得用那麼簡單的方法就能夠将他解決掉?
當然是早有準備了。
何律師眼神裡有帶着一種勢在必得般的光芒,看在李褶逸的眼裡,警鈴大響,但是很多事,早就已經不由他自己的控制了。
“不止如此,我還有李褶逸買兇,在蘇星落即将開車的車上動手腳的錄音文件以及證人,現在蘇星落在醫院裡面昏不醒,李褶逸有殺人未遂的嫌疑。
”
一聽見蘇星落的名字,花墨寒整個人就像是靈魂回到了軀體。
他雙眼之中聚集了目光,就這樣看着何律師,隐約深之中,還有着一絲求助。
何律師就走到了他的身邊,對着俨然已經開始發呆的李褶逸開口說道:“恩,所以,站在警察局,李褶逸先生,你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了?
”
他說完這話之後,完全就不給李褶逸反應的機會,轉身就對着趕過來的警察局局長開口說着話。
“嫌疑人和犯人,都應該被控制住吧。
”
何律師此時,代表的,就是容島,也就是老大,饒是警察局局長,也不得不妥協,躬身:“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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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就有長顔的小警察上前去,将李褶逸身邊的律師移開,而後幾個人上去将他制住了。
李褶逸才剛發怒狀的花墨寒揍得那叫一個鼻青臉腫,現在一副明顯就是受到了打擊的模樣,看得大家,都覺得非常解氣。
他快被帶下去接受審判了,卻又忽然揚起頭來,兇狠的目光就那樣,直直地盯着花墨寒。
“花墨寒,蘇星落一定不會醒過來的,她一定會死的,一定會的……”
就像是個詛咒一樣,說中他心裡面最深層次的擔心,從而也是輕而易舉地就引起他的怒氣。
花墨寒咬着牙,似乎是要走上前一步,怒氣被挑起,怎麼可能就那樣沒了。
何律師按住他的肩膀,直言“冷靜點。
”
李褶逸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剛才沖動之下做的事,他揍了李褶逸一頓,雖然他現在想起來也不後悔,但,卻很明顯讓他自己陷入了困境。
被揍的人得到了好,他倒是成為了一個惡人。
這樣的況,走投無,但是卻又十分的真實。
他還有很多的生活,并不想要将這件事就這麼遺忘過去了。
所以,要從長計議,不能沖動,不然就隻會害了他自己。
花墨寒是這樣想的,他也是這樣子做的。
于是,當下,何律師的三個字裡,他冷靜下來了,卻更加像是一個隐形的炸彈,因為很多事,都無法确定。
其實,李褶逸詛咒星落的話又有什麼必要呢?
他們家星落,不是由李褶逸的話就能夠決定命運的,能夠決定星落的,是他花墨寒啊。
所以,那麼在乎李褶逸的挑釁做什麼?
李褶逸的叫嚣沒人去管,他就被一直拖着,進了警察局裡面。
後來出了警察局,一直沉默着的花墨寒問身邊站着的何律師,聲音比平時候低沉了很多。
“是沉潛叫你來的嗎?
”
不在那些人的面前,就不像是在z場上一樣,何律師也輕松了很多。
他直言,“恩,早就吩咐好了,隻是沒想到,花總您比我先來一步,還……”
剩下的話,何律師沒有接着說,但是意,已經變得非常明顯了。
還闖下了如此的禍端,要不是因為他來得及時的話,場面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模樣。
因為知道花墨寒現在家裡狀不太好,所以,何律師也就不好多說什麼話。
花墨寒緒很是有些低沉:“你先離開吧。
”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呆着。
現在也沒什麼很重要的事,何律師就直接離開了,徒留下花墨寒一個人,站在警察局外面,隻覺得一片茫。
星落現在在醫院裡面躺着,人事不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徹底的清醒過來。
而他們的女兒小花,現在也在醫院裡面,因為動了小小的手術,而在醫院住着休養。
花墨寒很是有些無力地坐在警察局外面花壇的台階上,想着這件事,隻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他生命中最愛的兩個女人,兩個都在醫院,所以,他剛才究竟是要做什麼?
将自己投入某種萬劫不複之地?
不僅是沒有将仇人懲罰到,反而是要将自己現在這樣的況完全進入到不好的境地裡面去。
就這樣,他以後還要怎麼去照顧她們?
花墨寒第一次想到了這件事上面,責任感簡直爆棚。
剛才,何律師的一條一點,都很直接地提醒了他一個現實。
他現在,始終還是太弱了。
能夠保護自己心愛人的本事,始終還是太少了。
人總是要成長的,到後面的時候,很多事都變得明白,變得滄桑的同時,一切,都變得是那樣有力。
在這個天氣并不是很好的下午,坐在警察局外面的花墨寒,忽然就頓悟了。
終其一生,也有這麼一場頓悟。
快到傍晚的時候,花墨寒出現在了郁沉謙病房外。
是顧詞過去開的門。
看見站在門口花墨寒的時候,其實顧詞是有覺得不一樣了的。
那就是這個男人,看起來,總是覺得不一樣,說不出和幾個小時之前有什麼具體點的不一樣,但,确實是有改變了。
花墨寒看見顧詞,對着她露出了一個笑容,是有些慘淡的。
但還好,沒什麼太需要注意的點。
“我想進去見一下沉謙。
”
顧詞當然不會阻攔,讓開一步,就讓花墨寒進來了。
郁沉謙依舊是躺在上,看見花墨寒進來,将目光移向了他,眸底閃現的光芒,很是有些複雜。
花墨寒本來就是有目的來這裡想要解決事的,于是看見郁沉謙,就直接開口說着話。
“對不起,之前是我沖動了。
”
他是在很真誠地道歉,也許,花墨寒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真誠道歉的時候。
郁沉謙眸中閃過一絲深,不接受反而開口問着話:“你受到什麼打擊了?
”
認識花墨寒幾十年,也沒見花墨寒這麼靠譜。
還道歉。
郁沉謙看着花墨寒的眼神裡面滿滿的都是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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