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媳婦們跟着蔣鳳秋有說有笑的,也時不時地還要說些感謝白雲朵的話,好不熱鬧。
方珍花穿的挺好看,可是就像是擺設,她内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回了家之後,連氏跟蔣鳳秋也是有說有笑的,兩人穿的也不是多華麗,但是人家臉上那種幸福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方珍花。
她更是不能忍受了,心裡想着一定要回來,可是她現在确實想不到辦法,心裡急的要死。
主要是婆婆對她更疏遠了,而現在婆婆不跟她一起過,看着精神好,人也胖了,這讓方珍花更嫉妒蔣鳳秋了。
吃了午飯,白雲朵和連氏也就跟大家道别回家了,不過臨走時候,白雲朵還是單獨跟連青說了些話,讓他小心點方珍花。
回去的路上,白雲朵和連氏也說起來方珍花了,都是覺得大舅挺可惜的,好好地人,就是媳婦選的有點問題。
當然,白雲朵也覺得大舅有點問題,這麼多年,對方珍花太縱容了,所以大舅也不适合幹大事業,好在當初方珍花搶了鎮上的營生,要是大舅在月亮屯開作坊,怕是要被方珍花作廢了。
連氏也是不住的歎息,因為小時候大哥很有擔當的,他們受欺負,都是大哥護着他們,可是如今的大哥卻因為媳婦變了太多。
這說娶妻娶賢還真是,如果大舅不是娶了方珍花,應該更有發展一些。
回了家,白雲朵和連氏也跟白遠海說起了大舅二舅的事,因為他們也想讓白遠海知道,這是個家庭就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并且如果人不行,就是不能重用。
白遠海聽着媳婦和閨女的話,他也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以前咱們接觸的事情太少了,也沒有什麼利益的糾葛,富的也不過是溫飽不愁,窮的連飯都吃不上,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争鬥這些,現在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越是家業大了,也越不容易,更得小心謹慎。
”
連氏聽了丈夫的話,感動熱淚盈眶了:“他爹,你說的真好,這也是我今年慢慢的學會的,你還是比我這個女人強,回來這點時間,就看透了。
”
白遠海搖搖頭:“你們都是自己摸索着的,我是你們引得路,這可不一樣,桂蘭,我不在家這兩年,你真的受苦了。
”
連氏趕緊道:“不苦,一想到苦熬到頭你就回來了,我也就不苦了。
”
白雲朵看着爹娘這眼裡都隻有對方的樣子,自己悄悄地出來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這幾天父母的感情明顯升溫了,炕上的事自己不知道,但是他們絕對是越來越好了。
第二天,白雲朵又去了趟鎮上,讓慕琅阙這邊開始準備作坊的事,畢竟訂單太多了。
沒想到的是,慕琅阙回京了,太後壽辰,讓他回去,不過慕琅阙留了信件。
白雲朵看了之後也就放心了,說是太後讓慕琅阙回去,更可以說是慕琅阙也要趁機回去看看京城的情況,還有弟弟的情況,加上京城那邊的生意也陸續的要開業了,他也該回去看看。
不過慕琅阙這邊預料到了粉條作坊一定會開,所以讓白雲朵直接去家裡找李掌櫃李伯,需要什麼就告訴李掌櫃就行了。
所以白雲朵直接去找了李掌櫃,李掌櫃帶着白雲朵去了慕琅阙說的那個房子。
這個房子在城邊,是個四合院,院牆挺高的,也沒空着,裡邊東西雖然不多,但是該有的有,且一直有個婆子在這收拾衛生着燒火什麼的,倒是也幹淨暖和。
白雲朵看了一圈,覺得确實挺合适的,然後就開始規劃着哪個位置幹什麼。
邊說,她邊找了紙筆開始畫平面圖,畫出來寫上就更直觀了。
都安排好了,李掌櫃歡喜的看着白雲朵:“這有個閨女真好,你爹娘多幸福,有你這麼好的閨女,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閨女,我少活十年都願意。
”
白雲朵忽然想到孫萍雪,她轉過身問李掌櫃:“要是有個跟我差不多的姑娘認您當義父,李伯願意不?
”
她知道慕琅阙私下裡這麼稱呼李掌櫃,所以自己也改了口,反正自己現在農女的身份,這麼稱呼李掌櫃也沒什麼不妥。
李掌櫃愣住了:“哪有這麼好的事?
”
白雲朵對着李掌櫃道:“李伯,咱們進屋說吧,這說來話長了,外邊冷。
”
李掌櫃跟着白雲朵進了屋,臉上帶着疑惑。
進了屋落了座,白雲朵把孫萍雪的事情跟李掌櫃說了一遍。
然後道:“萍雪是個特别好的姑娘,雖然唐家算是她娘家,但是畢竟沒有歸屬感,人家孩子也多,照顧一二是可以,但是保證不能是父母的那種關懷,李伯正好希望有個閨女,而她也希望有個家,這不是正合适?
”
李掌櫃帶着期待的問白雲朵:“可是人家姑娘能同意麼?
”
白雲朵對此是有把握的,要不然也不能說,之前孫萍雪跟她說過,想要改姓,但是不能改成姓唐吧?
這樣對人家唐家也是一種捆綁,不合适。
但是姓氏也不能亂改,更不能先改成夫家的姓,所以之前孫萍雪就說過,要是能過繼到誰家就好了,反正就是不想姓孫,畢竟不改姓,成了親,那也是白孫氏。
不過這事也就跟白雲朵抱怨一次,畢竟也不太可能,要是男孩想找個沒兒子的給人家繼承香火還行,這女子誰家要啊,這麼大了,眼見着嫁人了,人家圖個啥?
所以這事也就放下了,畢竟确實這個時候,沒人願意認閨女。
白雲朵笑着道:“不光是能同意,如果您願意,萍雪應該願意改姓,畢竟你也知道她的父親多傷她了。
”
李掌櫃更興奮了:“真的?
那我不是等于有後了,閨女兒子我不在意,這也是個希望,以後她能帶着孩子來看看我,也有人叫我一聲外祖父,那我也就死而無憾了。
”
白雲朵道:“那我這就去把萍雪接來,她保證高興着呢。
”
李掌櫃這忽然的不知所措了:“等下,這我得回家換身衣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