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朵道:“李伯放心,你未來女婿也是孝順的,親家都很好相處。
”
李掌櫃這被白雲朵說的哭着哭着又笑了:“你這丫頭,真的是個開心果,難怪王爺這麼看重你。
”
白雲朵笑着道:“李伯有所不知,王爺他其實是看中我掙錢的本事,想要跟我發财。
”
李掌櫃哪能不知道白雲朵是開玩笑,笑的不行:“你說說這孩子,萍雪能有你這樣的朋友,親人,這是她的福氣。
”
孫萍雪也道:“确實,如果不是認識了雲朵,我是怎麼都沒辦法離開那個家的,甚至我現在都已經被王金蘭嫁給那個鳏夫了。
”
李掌櫃心疼的看着孫萍雪:“孩子,以後義父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你現在啥也不要,那義父給你攢着,等你結婚時候,咱們的嫁妝一定要是你們村子最多的。
”
白雲朵看着孫萍雪:“這回你不光是有了爹疼,還要成為小富婆了。
”
孫萍雪撓了一下白雲朵的額癢癢肉:“你又打趣我。
”
白雲朵也反手去撓孫萍雪的癢癢肉:“我就打趣你。
”
兩個姑娘又鬧起來了,看得李掌櫃也是笑個不停。
之後李掌櫃說什麼都要請她們吃飯,絕對不讓白雲朵拿錢。
白雲朵也不勉強,這一頓飯李掌櫃和孫萍雪也熟悉起來了。
李掌櫃說那個院子現在空着,這幾天他就買下人,去收拾,到時候孫萍雪随時可以住過去。
孫萍雪說先去跟唐家打個招呼,正好她還沒去唐家住,因為唐家也有個姑娘待嫁,所以家裡正在準備,其實孫萍雪也有些難心,去了也是給人家添麻煩,當然,她看着人家,畢竟心裡也會想自己的父母,所以也就拖着沒去唐家。
沒想到這回不用去了,這樣也不給人家添麻煩,親戚也是有個适當的距離,其實更能維持好關系。
都說好了之後,白雲朵也就回家了,把這事跟家裡說了一聲。
連氏還是挺高興的:“萍雪這丫頭受的苦夠多了,這回也算是有個她想要的家了,挺好。
”
白遠海也道:“是呀,去唐家怎麼也是寄人籬下,這挺好的。
”
白雲朵也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并且李伯人真的好,七王爺對他也是跟長輩一樣孝順,隻是王爺的身份特殊,不可能輕易的認親,這樣大家都能得到想要的生活。
”
連氏道:“你這孩子想的周到,萬一以後你哥惹了萍雪不高興,她要是有了娘家,回去散散心也好。
”
白雲朵笑了:“娘,你還支持兒媳婦回娘家啊?
”
連氏也笑了:“如果娘家是個靠山,能回去,對女人來說真的是幸福,我以前受欺負,經常想,如果能回娘家就好了。
”
說完她摸着白雲朵的頭道:“以後我閨女受了委屈就回娘家,娘護着你一輩子。
”
白遠海也歎了口氣:“你娘說的對,爹以前沒本事,也不能護着你們,這人啊,還得自己硬氣,我這現在真的看明白了,人必須要上進,那樣你周圍的人才會跟着你幸福,我不能拖你們的後腿了。
”
白雲朵看着白遠海:“爹,你能想明白就行,我這不是要開新的作坊麼?
這回我帶着你,讓你熟悉流程,以後咱們家再開什麼作坊,你就可以直接上手了。
”
白遠海有點不自信了:“這能行麼?
”
白雲朵點點頭:“當然,咱們家現在人脈廣,做生意的優勢都有,爹就放心好了。
”
白遠海道:“我知道,或許是每天看着你們這麼忙,看着你們都很有上進的努力,做的都是大事,我也越來越能找到目标了。
”
他們這說着話的功夫,白老爺子和袁氏進來了。
白雲朵和爹娘都站起來了,對着二老叫了人,然後落了座。
現在袁氏不再是以前那種趾高氣昂,對連氏也不敢吆五喝六的。
坐下之後,她先問了白遠海一句:“老三回來這身體樣的還行吧?
我看着胖了不少。
”
這句話是白遠海多年以來想聽卻沒聽見的,這時候聽着有點激動,連連點頭:“好,特别好,家裡條件好了,我這身體養得好,娘放心。
”
白雲朵心裡有點緊張,這要是袁氏開始打感情牌,自己還真的怕白遠海扛不住。
隻是沒想到,袁氏接着道:“老三,娘知道你對我們有怨恨,但是有時候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能一直記仇了,咱們怎麼都是一家人,你和你大哥二哥也都是一個肚子出來的,再怎麼也不能這麼狠心了,你二哥之前在福寶齋幹的不是挺好的,這怎麼說不讓幹就不讓幹了,你說你們家越過越好,但是你大哥二哥越過越差,這說出去,對你家也不好不是?
”
白雲朵聽到這,放心了,雖然袁氏是來打感情牌的,但是她沒有抓住重點,她隻要一心一意的對白遠海好,融化了白遠海,之後的事就好辦了,但是她來了就說什麼骨肉親情,一個肚子生出來的,這些就跑偏了,一個肚子出來的,你還區别對待?
她對着袁氏道:“祖母,二伯的事情我跟二伯說清楚了,之前也是說了,讓他在福寶齋試用半年,半年期限到了,人家不用他,那我也管不了吧?
”
袁氏心裡再氣也不敢跟白雲朵來硬的:“雲朵,你這哈孩子也是的,不還是跟祖母别勁呢?
這福寶齋是七王爺的,什麼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
白雲朵道:“祖母,正經做生意的都有自己的原則,這不是小買賣,無規矩不成方圓的,我沒辦法改變。
”
袁氏又道:“你二伯說他自己幹的挺好,沒什麼值得讓人辭退的道理,這不管咋說,重要知道人家為什麼辭退他吧?
”
白雲朵對此早有準備:“祖母,有些話我不好說,我沒想到二伯還敢讓你來問我這些,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
袁氏這聽着事裡有事啊,趕緊追問:“你二伯是不是幹了什麼事?
闖禍了?
”
這時候白遠海聽得也是認真,因為這些他不是很清楚,但是現在他更傾向于妻女這邊,所以他也想聽聽看看,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