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朵應下,讓白樹裡他們趕緊回家,自己跟着慕琅阙回去了。
邊走,白雲朵邊看着慕琅阙。
慕琅阙看向白雲朵:“為什麼這麼看我。
”
白雲朵滿眼的崇拜:“慕琅阙,你真的太帥了,嗯,就是說你太有男人味了。
”
“我本就是男人。
”
“反正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樣。
”
兩人說笑着回到了集市,到了人多的地方,慕琅阙的話少了,咳的厲害了。
白雲朵也就不說太多了,到了攤位,慕琅阙也沒多留,就說起風了,就回去了。
白雲朵撇撇嘴,這家夥,裝的真像。
傍晚,白雲朵回家之後,白樹裡喊了白雲朵出來。
到了房山子沒人的地方,白樹裡崇拜的看着白雲朵:“姐,今天真的謝謝你,要不然我不定啥樣呢,并且張萬強他們也都得到了懲罰了。
”
白雲朵看着白樹裡紅腫的眼眶:“你也沒少受罪,這幾天好好養着傷吧。
”
“姐,你對我真好,我爹娘還有白明月那麼對你,你都不記恨我。
”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我這人沒那麼低俗。
”
“姐,要是你是我親姐就好了。
”
“堂姐也一樣親,你有事我還能不管你麼?
”白雲朵說完又問:“今個怎麼就你們兩人去的?
你不是很多朋友麼?
”
白樹裡有些擡不起頭:“我以為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有了事,就鐵牙子跟我去了,别人都說有事。
”
白雲朵看着白樹裡,拍了拍他的肩膀:“遇見事了,才能看出來誰更可信,或許這次不是壞事,也讓你認清楚他們了。
”
白樹裡歎了口氣道:“可是我的心裡真的不舒服。
”
白雲朵想了想道:“要不然我讓慕公子幫忙,給你找個好點的镖局,讓你去學徒?
”
白樹裡很高興的拉着白雲朵的袖子:“姐,你是我親姐。
”
這時候白明月忽然走到了他們的對面:“白雲朵,你真的有本事,讓我弟弟把你當成親姐,我這個親姐還沒死呢。
”
說完,她又對着白樹裡道:“我不配給你當姐姐,白雲朵好,人家有錢有本事,你給她當弟弟吧。
”
白雲朵看着白明月,嘲諷的笑了:“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陰陽怪氣的,你知道你弟弟為你做了什麼嗎?
”
白明月哼了一聲:“他為我做什麼?
他一天都不着家,就知道打架鬥毆的,能為我做什麼?
”
白雲朵把白樹裡拉到了白明月的面前,指着他臉上的傷:“你看看,這就是你弟弟為了你受的傷,如果不是我正好看見,他今個能不能走着回來都難說。
”
白明月不相信的看着白雲朵:“白雲朵,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受傷管我屁事?
”
白雲朵笑了:“白明月,你還真的不值得别人對你好,都這樣了,不問問你弟弟怎麼回事?
你這麼冷血?
”
“白雲朵,你這不就是在挑唆我們姐弟的感情?
他見天的打架,受點傷還不是正常,怎麼到了你那,你就說成了我不關心我弟弟?
以前你也沒關心過他,現在幹什麼?
為了讓我們姐弟反目成仇,你也是夠陰險的,白雲朵,我以前真的小看你了。
”白明月看着白雲朵的眼裡帶着仇恨。
白雲朵真的是無奈了:“白明月,你是不是有病?
你以為别人都像你一樣麼?
陰暗。
”
這時候白樹裡也是忍不住了,他看着白明月深深地歎了口氣:“姐,我很少叫你姐,你知道為什麼嗎?
”
白明月看着白樹裡,有些陌生,她此時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他。
但是她對白樹裡确實也沒有過好的印象:“因為你不懂規矩。
”
白樹裡笑了:“因為你根本就不像我姐姐,你跟我想象的姐姐差的太多了,你做過一件姐姐該做的事麼?
”
白明月被白樹裡也問住了,但是她也是不講理習慣了:“做什麼?
我是你姐,就是不能改變的事實,要做什麼?
”
白樹裡又是一聲歎息:“算了,我不想說了,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今天算是我作為弟弟最後一次管你的事,以後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白樹裡直接離開了院子。
白明月看着白樹裡的背影,心裡有些慌,她看向了了白雲朵,把怨氣都發洩在白雲朵的身上:“白雲朵,你滿意了,你挑唆成功了,你高興了?
”
白雲朵也是一聲歎息:“白明月,你真的活該這麼慘,四郎替你去找張萬強打抱不平,差點讓人家打死,還好我和無心路過那附近,才把人救了出來,你真的是傷透他的心了,活該。
”說完,白雲朵也繞開了白明月回家了。
此時的白明月有些蒙了,她不相信白樹裡能為了她去找張萬強打架。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真的是傷了白樹裡的心了,這個弟弟是真的跟自己傷透了。
越想她越自責,越自責,她越是恨白雲朵了,如果不是白雲朵那麼能耐,怎麼能出這些事?
接下來的兩天,白樹裡都沒有回來,第三天才回來,他直接找到了白雲朵,希望白雲朵能幫他現在就去镖局,這個家他不想呆了。
白雲朵應下了,因為這個家真的不是正常人類成長該有的環境,白樹裡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還是給他找個生路的好。
這天天氣不錯,白雲朵在房場那轉了一圈之後,心情不錯,想着有幾天沒見到慕琅阙了,正好去看看他,順便說一下白樹裡的事。
沒想到,白雲朵到了福寶齋,李掌櫃就告訴她,慕琅阙病了,在家休息呢。
白雲朵心裡沉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李掌櫃說話太慢了,她也不聽了,直接飛奔着去了慕琅阙家。
慕琅阙家裡的下人認識白雲朵,并且主子吩咐過了,白雲朵來,就直接讓她進去就行。
所以下人直接引着白雲朵進了内院。
到了内院,就聞到了很濃的湯藥味,白雲朵更是擔心了,小跑着就進了慕琅阙的房間,也忘了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更忘了王爺平民間的身份差别。
她進去看見慕琅阙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那個過年時候跟縣令一起來的馮神醫在給慕琅阙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