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男逃婚,她轉身嫁給了太子

第261章 不冒冷氣才奇怪

  鐘晚意這才發現,執劍帶她去的地方,并非是内務閣安排的暫時歇息的小院。

  而是下了山,進了山下一處不起眼的農家小院。

  謹慎地把小院的門關好,執劍道:“鐘女醫,殿下就在屋裡。”

  鐘晚意推門入内,走進裡屋,發現屋裡很是簡陋,最顯眼的是一個大大的浴桶。

  封行止便補泡在浴桶裡,臉上很紅。

  桶裡往上冒着冷氣。

  冷氣?鐘晚意腳步一頓,上前探了探水裡的溫度,不出她所料,是冰涼的。

  如今已然入了冬,雖然大雪未至,但是溫度可不低。

  這個天氣泡冰水,不冒冷氣才奇怪。

  隻是封行止雖然泡在冷水中,人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冷一樣。

  整個人都非常滾燙。

  “太子殿下,先給你把脈。”鐘晚意小聲地道。

  一截手腕被放到自己的面前。

  鐘晚意看了眼隐忍到額上青筋直跳的人,小心地把手搭上脈像。

  指尖碰到手腕之時,明顯感覺到這人渾身一顫。

  睜開已經布滿血絲的雙眼,直視她的雙眼,一字一頓地道:“鐘,晚,意。”

  “是我。”垂下頭,鐘晚意讓自己的思緒放在脈像上。

  他的脈像強而有力,氣血旺盛,這脈像。。。怎麼越看,越感覺像是中了春藥?

  鐘晚意耳根一紅,“你宴席上用了何什麼?”

  把脈的手,從他的手腕上離開,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地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手上的涼意被收走,封行止眸裡的暗紅深了深。

  “用了什麼?”封行止輕笑一聲。

  大手往前一扯,鐘晚意不受控制地被進浴桶内。

  唇上一熱,不敢置信地擡眼。

  一隻手便覆過來,掩去了她的視線。

  也就是這時,靈活的濕滑,輕頂她的牙關。。。

  兩人的唾液相交,他像是勢必要讓她知道他今夜都用過了哪些食物。

  可惜她腦子越發的遲鈍,除了一嘴的甜意,什麼都沒品嘗出來。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于此,腰封被人靈活地松開,手從衣領處探入……

  滿室春色撩人,雲雨交融,春光滿地……

  待一切事情都完畢之後,鐘晚意早已經累得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藥力過去,封行止滿心複雜地把人攬入懷中。

  心裡更多的是,說不盡的滿足,和像喝了滿滿一大口的蜜糖一般。

  就像…她…合該就是屬于他的。

  餐開眼時,入眼的是一皮光潔的肌理,上面還有幾個未消的牙印。

  昨夜的荒唐,像是遲鈍的記憶,全數灌入腦中。

  悄臉羞得通紅,閉了閉眼,僵硬地躺在床上,緩了許久。

  鐘晚意才終于接受了,她和封行止行了夫妻之事這個事實。

  僵硬地從床榻上坐起,強忍着一身的酸痛。

  撿起半幹未幹散落滿地的衣裙,一件件,從裡至外給自己穿嚴實。

  心裡一澀。

  想來都是那藥太過烈,才讓他失了控吧!

  他向來不喜自己,又怎會願意與她行那事?隻望他醒來後,不要太捉着她不放才是。

  鐘晚意緩緩挪動酸軟的雙腿,趁了尚未清醒,還是先離開吧!

  更何況,自己一夜未歸,母親她們隻怕是擔心壞了。

  “你要去哪?”在即将離開裡屋時,身後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僵硬地轉過頭,這才發現,他早已經醒來,這會正側着身子,一手支起頭,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鐘晚意停下要離開的腳步,僵硬地轉過身。

  “昨晚隻是個意外,你會控制不住自己,是因為中了藥,我都理解。”咬了咬唇,忍住不斷上湧的酸和淚,鐘晚意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在意。

  沒有那麼在意那清白之身,也沒有在意他的每一個小動作和态度。

  本來就沒有打算逃避,打算負責的封行止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随後便是怒,說不盡的怒,隻是個意外,理解?

  呵…很好,這個女人,确實足夠大方。

  “若昨日之人,不是我,失去清白,你也這般無所謂嗎?”封行止咬牙切齒地問。

  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的發狂。

  “或許。”鐘晚意喉間一幹,說出一個完全違背自己心的答案。

  “好,很好。鐘晚意,你是真的很會惹怒我。”封行冷笑了聲。

  用力地合上眼,薄唇緊抿,“滾吧!在本太子尚能控制自己不掐死你之前。”

  鐘晚意長長地看了他一眼,輕身便走。

  你看,還是自覺此吧!本來,他也沒有對你負責的打算。

  走出院子後,鐘晚意這才長長地緩了口氣。

  揉了揉眉心,一夜未歸,自己還是想想怎麼跟母親解釋吧!

  無媒苟合,她從未,做過這般荒唐之事。

  卻不知道,在她離開後。

  那合上雙眼的人,睜開眼看着她離開的方向許久,一身的冷意是越發的重了。

  良久這才帶着冷如冰的寒意,從床榻上起來,看着床上那抹嫣紅,凝視了許久。

  昨夜的氣息交融時的一幕幕閃過腦中,看着自己的雙手,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如上好的暖玉般的光滑。

  把床單折起,封行止沉默地把自己收拾整齊。

  然後坐于屋内的案桌後,合眼沉思。

  直到腳步聲從屋外走進。

  “殿下,上頭出事了。”一個與他長得一般模樣的人,從屋外走進,說話的聲音,卻是執劍的聲音。

  封行止睜開眼,看了他的裝扮,是他昨日的着裝,想來是因為他昨日被下藥離席。為了不惹麻煩,執劍把鐘晚意帶到了此處,這才易容成了他的模樣,頂替他繼續在宴席上。

  這個院子,是他早年買下布置的,偶爾獨自到天龍山狩獵,才會在此處歇腳。

  “出了何事?”封行止啞聲問。

  執劍打量了屋内,沒有尋到那人後,這才有些凝重地問:“鐘女醫呢?可是離去了?”

  “這事,跟她有關?”封行擰眉。

  執劍點頭,“是有些關系,本來今日合該是熱鬧狩獵,争奪彩頭的。可如今,上面已經亂成了一團,很是熱鬧,殿下自行上去一觀便知。”

  說到此,有件大事,還是得先告知自家殿下。

  “對了,殿下。藍貴妃昨夜早産了,在回小院的路上,路面被潑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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