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的妻子他來寵
安小月坐在一邊,意味不明地看著鍾玲喜和紀遇白。
她去準備吃的之前,兩人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狀態。
煮個麵條的功夫,兩人不僅和好,人家還定好了出門旅遊的機票。
這風格就很鍾玲喜啊。
鍾玲喜忙著工作,她懷孕忙著學習,連玲喜本來的樣子她都忘記了。
玲喜愛吃愛玩兒,因為工作,她已經一年多沒有出去撒野了。
種種壓力之下,她能不生病嗎?
好在,她的身邊有紀遇白,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他會陪著玲喜一起「瘋」。
她還在想著解決讓玲喜不高興的人,人家紀少已經讓玲喜開心起來。
出去走一走,換個環境,人的心情自然會不一樣。
且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旅行,是一個增進感情,更加了解對方的好機會。
「酒店我定好了,我們過去就有人在機場接。」
紀遇白的聲音打斷安小月縹緲的思緒。
「你速度真快。」鍾玲喜表揚道,她嘴巴裡包著一大口麵條,說話口齒不清,「我吃完,回去拿上證件就可以走了,你的呢?」
她大口吃面,對於即將起程的旅途,充滿期待。
即使在飛機上要坐十來個小時,她也開心。
「在車上,拿上你的證件,我們就可以直接去機場。」
紀遇白出差,往往很急,為方便出行,證件都放在車上。
安小月的唇邊始終掛著笑容,這一樁婚事相當好,她舉手舉腳支持。
一碗面、一碗蔬菜,鍾玲喜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咽,估計連面的甜味兒都沒嘗出來,吃的什麼菜也不知道。
鍾玲喜吃完,擦擦嘴巴,一把抱住安小月,「小月,我吃好了。」
安小月輕輕拍她的背,柔聲道:「這樣就對了嘛,沒有什麼事是過不去的,以後不要再一個人躲起來了。」
她笑容明媚,眼波瀲灧,「好,我記住了。」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傅盛煬洗完幸運的玩具過來,正好看見紀遇白和鍾玲喜手牽手離開的背影。
臨出不知春,紀遇白轉身,手握成電話的形狀,對安小月眨眨眼睛。
那意思是:小嫂子,保持聯繫。
安小月回了個「OK」的手勢。
傅盛煬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兩人就和好了?」
小姐妹過得開心,她也格外珍惜和傅盛煬在一起的時間,手自然挽上傅盛煬的手臂。
「不僅和好了,兩人出了這個門,就準備飛巴黎旅遊去了。」
傅盛煬輕笑:「果真是說一出是一出的風格。」
安小月:「一個蓋碗一個蓋,反正兩人一拍即合。」
對於凡事都要井井有條、提前規劃的夫妻倆來說,臨時的決定實在是有些衝動。
「趁沒有孩子的時候,兩個人多出去走一走,也挺好的。」
傅盛煬垂眸,「小月覺得悶?」
小月的月子坐得是有點久了。
「不悶。」她不是一個臨時起意的人,「我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後,出門一趟,要帶的東西好多,比較麻煩。像玲喜他們這樣說走就走,行李都不用準備,也就隻有現在了。」
傅盛煬:「隻要小月想出門就告訴我,一切包在我身上。」
他的妻子他來寵,他不允許自己的妻子羨慕其他任何的女人。
小月隻是結了婚,生了孩子,她還是她,她想做什麼都不會被孩子、家庭絆住腳。
安小月轉身進屋,施施然道:「我還是喜歡在家裡喝點茶、看看書、扒拉扒拉花草的日子。」
傅盛煬看著不知春的大門,打定主意,要把不知春種滿花,一年四季都有花,讓小月扒拉個夠。
鍾玲喜和紀遇白兩人過了安檢,坐在候機室裡等待。
鍾玲喜看著玻璃窗外起飛、落地的飛機,心中恍惚。
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的心情,已經從低谷到了雲端。
「我們就要出發了呀,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飛這麼遠的距離。以前寒暑假的時候,我就非常羨慕小月,可以和安姨到處旅行。」
溫馨的香氣靠近,是紀遇白身上獨特的味道。
紀遇白一把勾住她的肩膀,「你就是當牛馬太久了,要是我早一點認識你,才不準你給傅盛煬當牛做馬呢!」
「沒有牛馬的辛苦生活,又怎麼會感覺到此刻的幸福呢。」
紀遇白不贊同,「幸福是你這麼對比出來的!」
這是什麼新奇的知識點。
「那可不?我每天就是用美食、風景的照片哄著自己好好搬磚的呀。」
紀遇白:......
這是人過的日子!
「咚咚......」
鍾玲喜的手機在包裡響起。
她掏出一看,「是媽媽。」
鍾玲喜接起,「媽媽,怎麼了?」
「這都下午了,你怎麼還沒過來?不是說好今天去泡溫泉嗎?」
爸爸媽媽還在酒店呢,她忘記了。
「呃......」鍾玲喜為難地看紀遇白一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與爸爸媽媽解釋現在的情況。
紀遇白直接拿過她的手機,「媽媽,我是遇白。」
雖然兩個人還沒有辦婚禮,改口費也沒給,但是突然多了個甜甜的兒子,周老師還是被這一聲媽媽喊得心口裹了蜜般絲絲甜兒。
「遇白,你說。」
「我臨時決定帶玲喜去一趟巴黎,把你們給忘記了,要不我給你和爸爸安排個導遊,帶你們在京市周邊玩玩。」
周老師倏地擡眸,眼前一亮,「臨時決定的事情就沒辦法了。你們年輕人去辦你們的事情,我和你爸爸正好自己安排。」
「好,謝謝媽媽理解我。」紀遇白一改在自家爸媽面前的歡脫討打做派,儼然一個乖甜聽話的女婿。
周老師臉一紅,看向一邊收拾東西的鐘老師,「誰還沒年輕過。」
不用帶玲喜這個幸福「累贅」,她又可以和周老師好好過過二人世界了。
三年憋著一口氣,把學生都送入大學,她才敢放鬆、玩樂。
紀遇白「媽媽,我懂你」的不正經聲調隔著電話線傳來,周老師連忙說,「沒事掛了啊。」
鍾老師莫名其妙,怎麼打個電話還笑得這麼開心。
「你這是怎麼了?」
「嘿嘿......不告訴你。」周老師轉著圈圈舞到鍾老師身邊,踮著腳在鍾老師臉頰上親一口。
然後又笑得花枝亂顫、哼著小曲兒,塗口紅去了。
鍾老師摸摸剛被妻子親過的臉,這日子是越過越讓人心癢難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