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下次給你洗澡
明溪聽著他的虎狼之詞,抿著唇說不出話。
「醫生有沒有告訴你,病人要心情愉悅?」
明溪點點頭。
這還用醫生說嗎,誰都知道是這個理。
「那是不是還要保持『身心』舒暢?」
男人特意加重的音節,聽得明溪耳朵發熱。
「現在我身心不舒暢,沒法心情愉悅,你說怎麼辦?」
明溪腦子還迷糊著,直接被帶進溝裡,怔怔問他,「怎麼辦?」
傅司宴臉頰貼過來,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帶著性感和慵懶,「幫我,嗯?」
白熾燈下,男人的眼眸深邃迷人,直勾勾盯著她的唇。
即便是窗簾沒開,明溪依舊清楚地意識到這是大白天。
白日喧婬,還不是在家裡......
這有點太過了。
但是剛剛她也......
晾著他,好像也太不體貼了。
她紅著臉,緩緩拉開被子,人往下滑......
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捏住手臂,給拽了上來。
男人氣息潮濕,「往哪?」
明溪臉頰染上瑰色,「不是幫你......」
傅司宴笑了聲,捏了捏她的手心,「沒叫你用......」
明溪愣了愣,他不要這個?
那剛剛一直盯著她的嘴巴看幹嘛?
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傅司宴又笑了,「幾天沒泡澡,不幹凈。」
原來他是嫌棄自己。
在潔凈慣了的人眼裡,即便是每天擦洗,也是不幹凈的。
明溪不滿意自己的成果被糟踐,小聲抗議道:
「倒也不臟,我每天都很認真擦的。」
「......」
傅司宴幾乎啞聲失笑,捏了捏她的唇,說:「我放過你,你還上趕著要貢獻?」
他眼眸盛滿情慾,危險又迷人,「要不,成全你?」
明溪咽了咽喉嚨,感覺嗓子有點疼......
這男人是上天的寵兒,天賦異稟,處處都強於旁人。
不行......
她乖乖把小手交到他手上,「算了,也怪累的。」
溫度再次旖旎攀升......
胡鬧後,明溪還得給他擦身體。
以前,他睡著倒是沒什麼。
可這會他醒著......
明溪還沒擦,臉就紅透了。
偏偏男人還調侃她,「不是每天都很認真,今天怎麼不認真了?」
「誰讓你醒著,不然我還是給你找個護工......」
男人嗓音沙啞,「我能讓別人看了去?」
明溪耳朵都燒紅了,小聲嘀咕:「又不好看......」
傅司宴悶笑一聲,嗓音低磁,像把鉤子,「好用就行。」
「......」
明溪幾乎是面紅耳赤給他擦身。
之前每天都要擦三遍,她以為她早就習慣了。
現在才發現,習慣不了。
醒著和昏迷的人,狀態太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的每一寸肌膚彷彿也跟著醒了,荷爾蒙氣息分外灼燙。
擦洗完畢,明溪自己也去沖個澡,洗去一身粘糊糊的汗漬。
出來後,傅司宴捏過她紅紅的小手,有點心疼。
「累不累,再睡會?」
明溪臉紅心跳,「不行不行,馬上醫生要打我了。」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臉頰,氣笑,「想什麼呢,我現在,有心無力。」
明溪被他的話逗笑了,很是乖順地躺在他身側。
確實挺累的。
這幾日,身心煎熬。
隻有躺在他身邊,才能找到安全感。
傅司宴見她那麼放心他,有種自己被低估的感覺。
他附耳過來,氣息起伏撩人,「等好了,肯定要好好弄一場。」
明溪耳根紅透,別過臉不肯看他。
傅司宴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身子又熱熱的,想吻她。
明溪被吻到要哭了。
這人,怎麼又騙人。
「不要了......」明溪拒絕道,「等下又要洗澡。」
傅司宴嗓音啞啞的,「下次給你洗澡。」
明溪臉一熱。
她又不是沒手,要他洗什麼。
兩人躺著,都沒有睡意,但還是想躺著。
珍惜這彌足珍貴的二人世界。
傅司宴見她也沒有睡意,正好有話想對她說:「我媽,今天打你了?」
文綺身子虛,一巴掌沒落到實處,這會已經看不出痕迹了。
但傅司宴那會正是半夢半醒狀態。
聽到的聲音,不是太真實。
所以,他隻是懷疑有這麼件事。
明溪垂眼,摳了摳手指頭。
之前傅司宴沒醒,不覺得有什麼。
這會被他這麼一問,就感覺有點委屈。
傅司宴眼底瞬間冰冷,本來以為是錯覺,原來是真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無比疼惜道:「會給你討回來。」
「算了吧,我也不算很吃虧,以後我注意著就行。」
明溪無意挑起他們母子間的紛爭。
在她印象裡,還停留在文綺對她很好的時代,就算後來,她心疼兒子對她變了態度,但也不是像今天這個樣子。
她總覺得有點奇怪。
「你覺不覺得文姨有點怪怪的?」
明溪思來想去,感覺文綺就算再傷心,也不至於性格發生天差地別的變化。
「嗯,從五年前我疏遠她之後,就變了。」
「五年前......」
難道是文綺對她說的那些話,讓傅司宴知道了?
明溪不太確定。
傅司宴似乎也不願再提過去的事。
他提醒她一句,「我媽她很依賴溫穎,萬一你見到她們在一起,不要不開心。」
明溪搖頭,「不會。」
她的價值觀從來都不會建立在別人身上。
也不會去討好不喜歡她的人。
但文綺這樣,總讓她覺得有點遺憾。
她想到今天的事,問他,「薄斯年他到底想做什麼?」
傅司宴其實早就知道傅成生有個私生子,一直在嚴防死守著。
但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來是誰。
現如今倒是對上了。
為什麼查不到,因為這個人天天躺在醫院,當然查不到。
他回答明溪,「想上位。」
明溪不太懂傅氏內部的事,但她相信傅司宴的能力。
放眼國內,應該沒人能弄倒這個男人。
所以她並不擔心。
傅司宴見她一點都不擔心,捏了捏她肉肉的嘴巴,問:「我要是真被架空了,怎麼辦?」
明溪還惱他剛剛的不安分,沒好氣道:「賣到青樓去,賣個好價錢。」
傅司宴薄唇用力咬了下她飽滿的耳垂,聲調極啞,「我去青樓,誰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