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將門嬌嬌壹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454章 别說什麼要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啪嗒。

  又是這麼一聲,是門闆合上了。

  陳書蘭聽到深一腳淺一腳的腳步聲響起來,謝長淵腳下踉跄往前跌了兩步,一把用手撐住桌沿穩住身形。

  陳書蘭趕忙去扶他。

  一靠近,就嗅到了渾身的酒氣。

  “你喝了多少啊?

  陳書蘭皺着眉頭,勉強把謝長淵撐住,要扶他去床邊坐下。

  誰知謝長淵卻一勾手臂,勾着陳書蘭的脖子把人按在自己懷中,另外一手扶着桌沿,就這般緩了片刻,輕舒了口氣,“喝的是有點多,不過我沒醉。

  他撩袍坐在凳子上,陳書蘭就這般避無可避被他安頓在膝頭。

  陳書蘭緊張不已,抓着他手臂上的衣袖盯着他,“那你、那你沒醉、腳下都不穩了。

  “酒氣會上頭啊,是有點走不穩,不過腦子裡是清楚的。

  謝長淵笑着低頭,酒氣呵在陳書蘭的臉上,“嗯……你洗過了,我還是喜歡你這個樣子,清新秀氣……勾人。

  “你――”

  陳書蘭臉色大紅,手下意識撐在謝長淵肩頭。

  “我什麼?

  謝長淵是壓根不在乎陳書蘭撐過去的那兩隻手,反正她的那點力氣也撐不住自己下壓的身子,“你在推我?
别說什麼要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讓我去睡别處,或者睡地闆,或是睡在床上中間搞個楚河漢界,沒門,我不答應的。

  陳書蘭無言以對,臉比那身上的紅綢寝衣都似紅了幾分,弱弱地說:“我沒有。

  “那就好。

  謝長淵低頭,唇輕輕擦過陳書蘭唇角,順着臉頰來到她耳畔,“你吃飽了嗎?

  陳書蘭緊張道:“吃了點……也不餓。

  “很好。

  謝長淵輕笑着,手腳就不規矩起來。

  陳書蘭緊張的身子都繃在了一起,緊緊抓住謝長淵的衣服。

  謝長淵手臂一撈,将懷中妻子抱起來到床邊去,水紅色的帳曼落下,他俯身而下,抓住陳書蘭的纖細白嫩的腳踝壞笑:“我收回以前說的話,你不是呆闆,你是乖。

  “那種讓人想狠狠欺負的乖。

  ……

  陳家别院裡紅綢飄飛,喜氣盈盈。

  謝昭昭瞧着一切都順利,謝長淵也進了洞房,便吩咐謝長淵的長随留下守夜之人,讓其餘人各自休息。

  這莊園裡還有一部分陳家護衛,安全應當是無虞了。

  “小姐。

  紅袖走到謝昭昭身邊來,“殿下和冀州官員也差不多說完話了,等會兒咱們應該就能回驿館去了。

  “嗯。

  謝昭昭點點頭,朝着左前方看去。

  那些冀北官員們一個個卑躬屈膝,告辭離去,中山王看起來是多喝了兩杯,也在陳志冀和家仆的扶持下離開了。

  謝昭昭這才走上前去。

  雲祁似從腳步聲便知道是她來了,回頭牽住她時面犯紅光,“今日可算是結束了一切。

  “嗯。

  謝昭昭點了點頭,遲疑道:“你喝多了嗎?

  以前似乎不曾見過雲祁喝酒……

  對了,在京城有一次和陸漢秋在那歌舞升平,倒是喝了幾杯,接着酒勁兒撒瘋來着。

  今日應當是沒醉?

  “幾杯而已。

  雲祁手指往下,扣住謝昭昭的手,“我們回去吧,這裡沒我們什麼事了。

  “好。

  謝昭昭又點了點頭,與雲祁一起離去。

  玄靖、紅霞和紅袖都跟在謝昭昭身後,雲祁身後則跟了另外兩個玄字輩的武官和親衛。

  紅袖咬了咬牙,拉住紅霞和她換了個位置,把她放在了自己和玄靖中間。

  紅霞莫名:“你幹什麼?

  紅袖說:“沒幹什麼,我喜歡走邊上。

  紅霞:“……”

  另外一邊的玄靖皺了皺眉,沒說話直接大步往前了。

  紅霞一頭霧水,暗忖這兩人是怎麼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麼古古怪怪的?

  回驿館的路上,雲祁在馬車中都是趴在謝昭昭膝頭養神。

  謝昭昭知曉他最近着實疲憊,也沒有拉着他說話,輕輕幫他捏着肩膀舒緩筋骨。

  今日一室大紅,看大她眼睛都有些花了,心中對自己和雲祁的婚事也升起幾分淺淺期待。

  他們的婚事……會是什麼樣。

  馬車在這時停下。

  謝昭昭低頭看了雲祁一眼,他卻是睡着了。

  謝昭昭想了想,給車外正要開口的玄靖打了個噤聲的手勢,也沒動,便這般讓雲祁繼續睡着。

  玄靖點頭後,側了側身子。

  謝昭昭正要收回視線,卻不想看到玄靖身後一個高壯身影,頓時愣住。

  玄明!

  ……

  冀州都護柳純鈞回到府上之後,就急匆匆去見夫人:“怎麼樣?
大郎他――”

  話未說完,柳夫人泣不成聲道:“大郎不成了,不成了啊,老爺!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對大郎下這麼重的手――”

  “大夫說大郎骨頭都碎了,手腳都被打斷,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柳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搖搖欲墜,淚濕的眼眸之中也帶着濃濃的恨意,“老爺,你得給大郎報仇啊老爺!

  柳純鈞已是滿臉沉痛伴着怒色。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小捧在手裡怕凍了,含在手心怕化了,小心翼翼養到這麼大,就要成家立業為柳家延續香火,卻就這般斷送掉了!

  “老爺――”管家在外面低聲禀報:“來了位貴客。

  柳純鈞鐵青着臉喝了一聲,“誰也不見!

  “是、是那位――”

  柳純鈞驟然将目光落到管家身上,當從管家眼神之中得到肯定答複的之後,柳純鈞怒聲道:“他還敢來!

  要不是他招惹自己的兒子去陳家做那種事情,大郎也不會這樣,不會讓他落到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地步去。

  柳純鈞冷笑道:“他早被貶到邊防去了,還敢在這裡出現,真是狗膽包天,你們,帶幾個人把他拿了,我親自送到老王爺面前去。

  管家說:“那位遞了這樣東西前來,說請大人看過再做決斷。

  柳夫人還在哭,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

  一聽害死自己兒子的人來了,恨不得沖過去就把那個人千刀萬剮。

  柳純鈞也根本不想看他遞上來的東西,可是管事堅持,說那人說了,隻求柳大人看一眼,他死也瞑目。

  柳純鈞怒極之下也想看看他耍什麼花樣,便一把将那信拆開。

  當看到信中物件的時候,柳純鈞臉色大變。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