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幻想言情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

《寵妾滅妻?
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246.第246章

  第246章

  蕭君湛頷首道:“見了。

  此話一出,衛含章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你夜裡召見一個姑娘?

  “不錯,”蕭君湛淡淡道:“冉冉允許她來向孤邀寵,那孤自然得給你這個面子。

  給她面子?

  衛含章瞪大眼睛,一骨碌將他推遠:“你都給我面子做什麽了?

  蕭君湛隻看著她,並不言語。

  他神情平靜,根本讓人瞧不出什麽來。

  被這麽看著,心頭乍然而起的怒意突然就消失了,衛含章如洩氣般往後靠了靠,輕輕道:“不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是不想知道,還是根本就不在意?
”見她這般態度,方才還平靜的男人眼神一冷,“孤夜裡召你姐姐入帳,你都無所謂對嗎?

  “你非要這麽想也行,”衛含章無可無不可的應了聲,“現在請你出去,我累了想休息。

  說著,她作勢就要躺下,下一瞬後頸便被握住,整個人直直入了他懷裡。

  尚未反應過來,下巴又被擡起,熟悉的氣息逼近,嘴唇覆上一抹溫熱。

  他親的很認真,一點也不兇,溫柔的要命。

  齒關被撬開的瞬間,她閉上眼,抵在他胸口的手由推拒改為握住他的衣襟,乖乖的讓他親。

  很纏綿悱惻的吻。

  可一吻結束,她埋頭於他頸窩喘息時,卻聽見他說:“所以,孤這麽親吻別的女人,你也無所謂是嗎?

  “什麽意思?
”衛含章渾身一僵,脫口而出道:“你這麽吻過誰?

  後頸的手微微用力,將她的臉撈出來,兩人雙眸對視間,他緩緩勾起一抹笑意,道:“冉冉不是知道嗎?

  “我該知道什……”她頓了頓,難以置信道:“我表姐?

  他沉默以對。

  這種沉默被衛含章視做默認,她下意識開始擡手拭唇,大腦像是已經停擺,隻機械式的擦拭嘴唇。

  最後被看不下去的男人握住手腕阻止。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他懷裡,急急忙忙將人推開,往床榻角落退了退。

  蕭君湛氣笑了:“你這是做什麽,孤另尋了新歡,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聞言,衛含章隻當江知雪將自己的話告訴了他,而這人或許是因為生氣,又或許是出於別的什麽考量。

  總之,他真的將人笑納了。

  夜裡,營帳,孤男寡女,萬人之上的君主,隻要他想,沒有什麽是不能做的。

  她方才竟然還天真的以為他是故意試探自己。

  衛含章閉了閉眼,道:“殿下既然另尋新歡,還來我這兒為何?

  明明已經用盡全力克制心頭因他而其的兵荒馬亂,可聲音還是隱隱有些發顫。

  她的臉色實在不好看,蕭君湛眉頭微蹙,淡淡道:“無論如何,你都是孤的太子妃。

  “……無論如何?
”衛含章輕嗤了聲:“殿下有了新人都不忘我,真是情深義重,我是不是該謝主隆恩?

  終究沒忍住,蕭君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輕聲道:“冉冉這般模樣,真讓人誤會。

  任誰看了,不會認為她是在拈酸吃醋呢。

  他眉宇間的冷意漸漸消融。

  又是這樣明亮溫柔的眼神,若是平常,被他這麽看著就算是再惱,她的怒意也會不自覺消散。

  可現在,他分明已經同別的女人攪到了一起,怎麽還能在她面前露出這麽一副溫柔縱寵的眼神。

  心裡怒痛交加,一口氣堵的難受極了,衛含章伸手捂住胸口,不理解自己會為他這麽難過。

  憑什麽讓她這麽難過。

  不是不喜歡他嗎?

  不是說她喜歡的是陳子戍嗎?

  不是中了歡情蠱嗎?

  為什麽心口會這麽痛。

  她吸了吸鼻子,不甘道:“我呢?

  “什麽?
”她眼瞼都泛起了紅暈,眼看著就要落淚,蕭君湛伸手握住她的肩,完全敗下陣來,正要哄她幾句,就聽她道:“我說,若我也跟別人這麽親吻呢?

  肩頭的手停住,他似乎沒聽清,側耳湊近,重複道:“你說什麽?

  衛含章擡起手,用力擦拭了下嘴,張口欲言,就被他狠狠捂住唇:“孤提醒過你,口無遮攔也要有限度,不是什麽話都能說的。

  嘴被捂住,衛含章說不出話,隻能瞪著眼睛望著他,見他目光冰冷,神情狠厲的模樣,非但不害怕,心底反倒升起幾分快意。

  就該這樣才公平,憑什麽讓她一個人那麽難受。

  兩人對視幾息,蕭君湛松開手,道:“想好了再說。

  衛含章垂下頭,一聲不吭。

  覺得自己這麽故意氣人確實挺沒意思的。

  “說話!
”久不見答話,已經腦補一圈的男人伸手擡起她下巴,臉色發青的問:“是顧昀然還是陳子戍?

  “你別這樣!
”衛含章被他這神態唬了一跳,下意識想認慫,可一想到他都夜召她表姐入帳伺候了,認慫的話頓時就收了回去。

  甚至連他湊近的氣息都感到十分膈應,不斷掙紮,試圖躲開下巴上的那隻手。

  蕭君湛哪裡能容她逃脫,指骨緊了又緊,死死掐住她的下頜,眼神冰冷的注視。

  多好看的姑娘,哪哪兒都照著他的心意長的,驕縱肆意的小性子都無不讓他歡喜,出現在他面前的第一眼,他便打定主意要將人收入懷中,妥善呵護。

  可這會兒,怒極而起的毀滅欲幾乎快要抑製不住,他喉結咽了咽,啞聲道:“你們在山洞那晚,都做了什麽?

  明明那天之前,她都不曾對陳子戍動情。

  所以,那天、那晚,除了互相包紮傷口外,他們還發生了什麽。

  她說的到底是氣話,還是真的。

  指腹碾過被吻紅的唇瓣,力道之重叫她疼的直吸氣,下巴上的手還跟鐵鉗一樣,越來越緊。

  死活掙不開,衛含章握住他的手指,咬牙回敬:“你不是知道嗎?

  你不是知道嗎……

  蕭君湛腦子裡最後一根弦也徹底崩斷,雙目赤紅將她摁倒在榻上:“我該知道什麽?

  “嗯?
”他扯開她的衣襟,探手入內:“跟我說說,我都該知道什麽?

  掌下是少女軟玉般的肌膚,他力道從未有過的重。

  聽見身下姑娘吃痛的悶哼聲,他紅著眼笑道:“給你什麽,你受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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