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神家的小魔女又搞事啦》第572章 我是沈蘇顧他姘頭
第572章 我是沈蘇顧他姘頭
阮夏安是第一個到酒吧的。
至於這個島上為什麽還有酒吧,那還多虧了阮夏安,這是她的島,基本上是她說要建成什麽樣子就建成什麽樣子的,於是就因為她說了一句“多弄點玩兒的”,曲解了她意思的設計師點點頭,大手一揮就建了這個酒吧。
但其實阮夏安的本意是多搞點遊樂園裡面的那種遊樂設施,所以最後當她知道她說的“玩兒的”被當成酒吧,並已經建好了時,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不過她也不怎麽來這個島,眼不見心不煩,也就沒當回事兒。
不過現在看來,酒吧明顯還是比遊樂園好的。
起碼酒吧晚上還可以聚會。
要了一杯低濃度果酒,阮夏安百無聊賴的坐在吧台前,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酒保聊天消磨時間,一邊等kft那群人過來。
她是直接從後台那邊溜的,而小格李彥軒等人還在宴會廳裡,所以她隻能手機通知一下,她尋思著等自己到酒吧了,李彥軒楊凡帆那群人也差不多了。
結果呢,這都好半天了,那群人也沒趕到,一問,他們迷路了。
阮夏安:“……”
阮夏安怎麽也沒想到,就這巴掌大的地方,這群人居然還能迷路。
要不要這麽廢物點心啊!
不過接是不可能去接的,最多發個地址鏈接這樣子。
就是等待的過程中有點無聊。
阮夏安喜歡熱鬧,且把自己喜歡熱鬧的喜好告訴過設計師以及阮父阮母,所以善解人意的設計師以及阮父阮母,就按照她的喜好安排了。
簡單來說就是這座酒吧不是唱著輕音樂的清吧,而是五顏六色的燈光亂飄,各種各樣搖滾亂唱的夜店風。
以及這家酒吧是對外開放的。
阮夏安以前也沒怎麽來過,雖然知道這家酒吧是對外開放的,但她一直以為這種偏僻的小島上的酒吧,是不會有人專門來的,畢竟太麻煩。
但今天來了她才知道,這家酒吧不但有人專門來,專門來的人還不少。
且個個衣著打扮都很有錢的樣子,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阮夏安已經看到六塊五百萬以上的表了。
正所謂有一句老話,窮玩車,富玩表,倒不是說有塊五百萬以上的表就一定是有錢人,但起碼這不是中小資家庭可以負擔的起的。
“嗨帥哥,請問這裡人一直都這麽多嗎?
”阮夏安碰了碰酒杯,好奇的問面前正在調酒的酒保。
“美女你第一次來鯨魚吧?
”酒保小哥正熟練的削著冰塊,聞言擡頭看了一眼阮夏安,眼中驚豔一閃而逝,他笑著回答:“平時人也不少,但沒有今天多,畢竟鯨魚是中高端消費,地方又偏,天天有空專門來的人沒那麽多。
”
鯨魚是這家酒吧的名字,還是阮夏安取的,正好呼應這個鯨魚島的名字。
而酒保描述的“平時人也不少,但沒有今天多”,阮夏安有些想象無能,她掃了一眼全部都掛著滿員牌子的包間,有些驚奇:“今天人都滿了哎,為什麽今天人這麽多?
”
她知道一個建在海島上的酒吧很滿足人的逼格,有人來獵奇裝逼不足為奇,但有這麽多人來還是很奇怪。
“哦,那是因為今天是我們集團老總的大小姐生日吧。
”酒保小哥一臉自豪,壓低聲音和阮夏安說:“這些富二代天天來我這打聽我們小姐的消息,但是我哪知道這些,我們小姐從來沒來過。
”
小姐本姐阮夏安:“……哦。
”
“不過我和你說,這些富二代都不入流的,你別看他們穿的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但其實不行。
”酒保小哥悄悄咪咪的說。
阮夏安聞言立刻來了興趣,好奇的問:“怎麽說?
”
“我不是說了嗎?
今天大小姐生日,就在隔壁莊園舉辦宴會,有本事入流的富二代都去那邊莊園了,隻有這些不入流的才蹲在這裡,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蹲到大小姐。
”
酒保說到這,嗤笑了一聲:“但是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我們大小姐從來都沒來過鯨魚的,他們怎麽可能蹲得到。
”
小姐本姐阮夏安:“……”
啊這。
阮大小姐略感心虛。
她戰略性的喝了一口果酒,想掩飾一下尷尬,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名表,渾身名牌,就差在臉上寫“我非常有錢”的男生,上來搭訕了。
“這位小姐,請問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有錢男自認為很帥的往吧台上一靠,含情脈脈的看著阮夏安。
阮夏安:“……”
阮夏安尷尬的腳趾扣地。
“不了不了。
”她說。
“喝一杯吧,我看你一個人,剛好我也是一個人。
”有錢男語氣曖昧,看著阮夏安的目光黏膩的像苔蘚。
因為出來的匆忙,阮夏安沒來得及換衣服,現在穿的還是那件黑色小禮服,襯得她膚白貌美,精心做過的髮型也因為過去了一段時間,沒有那麽一絲不苟了,多了幾分隨性的淩亂,但看著依舊美豔動人。
當然最亮眼的還是她那張臉,精緻的五官上化著淡淡的妝,讓她本就好看的臉更多了幾分成熟,一雙漂亮的杏眼宛如點睛之筆,淺琥珀色的瞳孔仿佛好看的寶石在燈光下閃動。
搭訕的男人看著這雙眼睛,隻感覺自己心都快被閃停了。
驚為天人。
這也就是為什麽平時高傲無情的男人,現在被拒絕了還不肯走,死皮賴臉的非要共度良宵。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見對方鍥而不舍,阮夏安乾脆拋出了拒絕搭訕的萬能理由:“抱歉。
”
可是那男人卻顯然不信,畢竟有男朋友的女生怎麽會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這裡,他猜到阮夏安是不想和他聊,但仍然死皮賴臉的問:“真的嗎?
我認識的人還算多,能問問你男朋友是誰嗎?
”
他想著阮夏安能出現在這個酒吧肯定也是半個圈內人,如果真的有對象,自己肯定認識,就非要執著的問個清楚。
阮夏安頓時大為頭疼。
這人懂不懂什麽叫禮貌的拒絕啊。
可是現在直接說我不想跟你聊且不是變相承認自己之前說自己有男朋友的話是騙人的?
真煩。
騎虎難下的阮夏安乾脆破罐子破摔:“我男朋友是沈蘇顧,你認識嗎?
”
這搭訕男居然還真認識,隻見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阮夏安,問:“你是蘇小姐?
?
”
阮夏安:“?
”
阮夏安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蘇你大爺啊!
沈蘇顧和蘇曦秋不是已經沒關系了嗎!
“蘇小姐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可別生氣啊……”酒保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在酒吧混著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起碼沒資格進阮家邀請名單的。
而沈蘇顧以及蘇曦秋,這都是和阮家地位差不多的,這個搭訕的男人,肯定是招惹不起沈蘇顧和蘇曦秋的,連忙道歉。
“不是。
”阮夏安咬牙打斷他:“我不是蘇曦秋。
”
阮夏安深吸了一口氣,擡手撫了撫鬢角,調整了一下情緒,擡頭跟他說:“我是沈蘇顧他姘頭,背著蘇曦秋的那種。
”
搭訕男:“……”
搭訕男的眼神都直了,好半天才緩緩說出來一句話:“抱歉,抱歉……”
阮夏安沒有跟他計較,轉身繼續喝自己的果酒,心裡琢磨著一會要怎麽找沈蘇顧的麻煩。
被迫當三的阮大小姐很生氣,她一生氣就不想讓別人好過,尤其是不想讓她生氣的源頭沈蘇顧好過。
“夏天。
”
這邊,她正想著該怎麽找茬想的認真呢,忽然聽到有人在喊她。
她沒聽清,就聽到那人又喊了一遍:“夏天。
”
“嗯?
”阮夏安聞聲回頭,就看到居然是聶航。
男人站在陰影裡,臉色看不太清,但目光如炬,看的阮夏安有點起雞皮疙瘩。
“你怎麽來了。
”阮夏安語氣並不好,甚至談的上嫌棄的說:“我爸明明說不邀請你的,你怎麽混進來的?
”
她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聶航,半晌,有點無語的說:“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
”
阮夏安不知道聶航是怎麽混進來的,但卻知道他費盡心思混進來的目的。
肯定是對她還不死心唄。
所以這人怎麽這麽執著啊,她都那麽拒絕了,他居然還不放棄?
這也太持之以恆了吧,有這份執著,他幹什麽不行啊?
為什麽非要在她這棵樹上吊死呢?
阮夏安很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而聶航聽到她的話,臉皮抖得厲害,沉默了好半天,他才沙啞著聲音開口:“夏天,你還記得小時候嗎?
你四歲的時候我來的阮家,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你還記得以前嗎?
”
“小的時候你很矯情,要這要那,不滿意就會哭,我每天要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哄你,我們天天都會在一起,你也很喜歡我,但你性格別扭,嘴上不說,卻會把自己收到的禮物分我一半,這些你還記得嗎?
”
阮夏安當然還記得。
因為從小就身體不好,阮父阮母對她非常非常溺愛,真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也就養成了她從小就不討人喜歡的性子。
她嬌氣,事多,脾氣大,公主病,這一系列毛病讓她沒什麽朋友,一天到晚都是孤零零的,除了偶爾和沈蘇顧生氣,身邊真的連一個關系好的同齡人都沒有。
聶航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他比她大,一直照顧她,不管她怎麽捉弄他,他都不生氣,會把自己的好吃的都給她,還陪她玩。
阮夏安到現在都還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時候有多喜歡這個憑空出現的大哥哥。
甚至忘了哪一年的生日願望都是聶航哥哥永遠都不要離開她。
可是後來有一天,她才偶然得知,聶航對她好,照顧她慣著她由著她都是因為他沒有安全感,怕得罪了她就會被送走,就會被退養。
她不願意相信,她跑去問他,然後意外聽他親口說出了“阮夏安這樣的脾氣誰會喜歡她呢?
我哄著她,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罷了,她這個病秧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死啊?
”的話。
阮夏安當時是崩潰的。
她是真的喜歡過眷戀過依賴過聶航,但也是真的恨他。
她恨他騙自己,也恨他利用自己妄想染指阮家家產。
那麽多年的感情,終究不過是阮夏安一個人的自以為是。
他從未真的喜歡過她,也從來沒有把她當過妹妹。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阮夏安仰著頭,淺色的眼睛裡有星光點點:“我恨你。
”
“我知道我道歉你也不會接受。
”聶航苦笑了一聲:“但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跟你道歉,我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阮夏安別過臉不願意看他:“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
“我知道你恨我,你不想看到我,我以後也都不會再來找你了,我會永遠離開你的視線,今天是我們的最後一面。
”聶航說,語帶苦澀:“夏天,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想在離開前,懇請你的原諒。
”
阮夏安聽到他這話明顯頓了一下,顯然是不相信他會這麽輕易的就放棄,沒回答。
“我已經定了出國的機票,明天就走,不出意外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聶航一臉的誠懇,仿佛真的悔過自新了一般:“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得到你的原諒。
”
阮夏安還是沒理他。
說了不原諒就是不原諒,別說明天就出國再也不回來,就算聶航現在就跳樓她也不會心軟。
這是底線。
心軟永遠是對自己的殘忍。
聶航見阮夏安根本不為所動,不由得有些頹廢,他轉頭找酒保要了一杯酒,然後遞給了阮夏安。
他在阮夏安沒有注意的時候,手掌不經意的拂過酒面,面上卻絲毫不顯,甚至表情和語氣都更加誠懇:“不原諒就不原諒吧,我知道我也不配被原諒,但是你能跟我喝一杯酒嗎?
就當是為以往那十幾年畫一個句號。
”
“這是我最後的願望了,好嗎?
夏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