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私生子
再也找不到當的記憶了。
花墨寒坐在沙發上,花母給他端來了一杯水,才有些拘謹地坐在了他的對面,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家,為什麼就表現得這麼奇怪呢?
心中疑很多,花墨寒卻沒有表達出來,他摩擦着手中端着的杯子,開口問道。
“媽,你這些年,靠什麼生活的?
”
花母面上的表一僵,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嗯,之前郁家給了我錢,還沒有用完。
”
這樣的說話能夠驗證她之前說的那些話,隻是,郁家人又怎麼會是願意當無底洞的人,給了一個女人十幾年的錢還不夠,甚至還會有更多?
花墨寒隻是這樣想着,卻并沒有說出來。
花墨寒接着開口問道,“媽,你每天真的就是這樣簡單的生活嗎?
”
賭博,甚至到拉斯維加斯賭博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花母在暗地裡做出的事很多,當然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聽着花墨寒的話,心中緒一轉,面上一僵,猛然就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花墨寒,怎麼會這麼毫無目的的來這裡?
所以,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是吧?
她垂眸,腦袋高速運轉,再度擡起頭的時候,看着花墨寒的目光中滿是說不出的震驚,“墨寒,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意嗎?
”
花墨寒看着她,聲音堅定,“媽,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
他想要知道所有的事,真相,不可能就像是眼前的這樣,一定還有更多的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花母歎了口氣,“你是不是知道我去賭博的事了?
”
花墨寒目光一變,“你真的去賭博了?
”難道是真的?
如果真如郁沉謙鎖調查的那樣去賭博的話,母親說是郁家害死自己父親的事就有可能是被迫的?
“不!
”花母好像看出了花墨寒目光中所示的意一樣,立馬出聲否決,“我去賭博的事是真的,可是墨寒,你父親,真的是郁家的人害死的。
”
這件事,她一定要堅守到底,不然的話,一切就都會毀了。
花墨寒收斂起自己目光之中的想法,盡可能不讓自己露出任何的緒。
“那你,真的去賭博了嗎?
”這件事,對花墨寒的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自己平日裡覺得很賢妻母的母親,居然真的去做那種事?
花母沒有想到花墨寒居然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臉一變,帶着明顯的難堪,但卻不能将全部的事都否認。
“嗯……隻是小玩一下,自從你父親去世之後,我就覺得難受……”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借口,頓時就喋喋不休地開始說起這個事來。
可花墨寒的一句話就打斷了花母的唠叨,“小玩到拉斯維加斯去了?
”
那顯然就是賭徒的天堂,怎麼還會是小玩?
花墨寒用質疑的目光就這樣看着花母,等着她給自己有一個答案,花母沒想到當年的事都被查了個清清楚楚,所以很是有些不安。
好像所有的後都被堵上,實際上,卻并沒有走到絕境。
花母腦海中念頭急轉,擡起頭看着花墨寒的目光中充滿憤怒和失望,“墨寒,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是你媽啊!
”
她這麼說話,花墨寒就有些遲疑,而花母就是這樣,看着花墨寒面上的神,就開始‘得寸進尺’。
“是吧?
你居然不肯相信我!
我可是你媽媽,費勁千難萬險把你生下來的媽媽啊……”她說話的聲音中甚至有着一絲顫音。
花墨寒終于開口阻止了她,“好了,媽,我不是這個意。
”他的聲音裡有着明顯的無奈。
為什麼最近的事,随便是哪一件,都是那麼不容易受人控制的?
将他搞得那麼累呢?
花墨寒有些無助地用手輕撫上自己的額頭,看着他這樣,花母心中一酸,眼珠子一轉,更加大聲地質問。
“墨寒,你是不是對郁家的人有感?
我問你,是不是就算知道了你父親是被郁家人害死的,你也不會對他們進行報複?
”
“當然不是!
”花墨寒立即出聲否決,手也是立馬放下來,言語中充滿堅定。
他怎麼會是那樣不孝的人,在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誰害死的況下,還能夠看着他們好好的活下去?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花墨寒無比的肯定。
而看着他這個模樣,花母的心中有喜悅,也有些微的恐懼。
他這樣的肯定,如果知道了他父親真正的死因……會怎麼樣?
花母不确定了,心中的恐慌揮之不去。
花墨寒卻忽然看向她,再次質問,“媽,我最後問你一次,爸爸真的是郁家人害死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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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花母下意識地就這樣肯定地回答,因為回答得太快太肯定反倒是顯得有些不對勁。
未免花墨寒再懷疑什麼,她連忙開口,“我确信堅信以及肯定,墨寒,這件事,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想要你有一争之力的時候,才去對付他們,不然的話,就算當曾經知道了這樣的事,不也是無濟于事嗎?
”
這樣想,好像也對
花墨寒冷着臉,來這裡的目的好像都已經達成了。
他看着花母,聲音淡淡的,“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去賭博了。
”
這樣被兒子說教,花母的臉紅了紅,聲音低低的應道,“好。
”
花墨寒站起來,覺得事理好了的話,就應該離開這裡了,隻是在出門前的時候,他對着花母留下一句話。
“我會讓人給你送生活費來,媽,好好生活吧,爸爸的事,我來解決。
”
這句話說完之後,花墨寒就走出去,徹底離開了這裡,門咔哒一聲,直接被從外面關上了,而站在原地的花母,卻是徹底陷入了怔愣之中。
我會讓人給你送生活費來……好好生活……我來解決……
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是曾經的花莫寒的父親,曾親口在她面前說出口的話。
現在被花莫寒以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的話說出來,花母隻覺得心中似乎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她想起花父去世的不久前,他在自己面前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不屑一顧,依舊是在自顧自地玩自己的。
可後來出事,還是得求到他身上,還是得讓他幫忙。
而這一幫,就幫到了底……
人年紀大了,經曆的事稍微有些多了,就會想起一些當忽視了很多的事。
花母乍然被兒子的話想起了當的事,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是敲門的聲音将她驚醒的。
花母心中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是花莫寒去而複返,所以慌張中卻帶着一絲笑意地離去。
沒想到,打開門之後,見到的人,卻不是花莫寒,而是一個她現在永遠都不想要見到的人。
李褶逸。
花母眉毛微微蹙起,臉一看就是不太好的,說話的聲音中也帶着一絲冷淡。
“你怎麼來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
怎麼來的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兒子……
一身正式西裝,一看就是從正式場合過來的李褶逸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
“媽,我……”
他的話被立即打斷,“閉嘴!
”
花母一伸手将臉僵硬的李褶逸直接從門外拉進來,伸出頭四看看,确認了外面沒人的時候才關上門對着李褶逸發生說道。
“不是說了不要在外面叫我媽嗎?
我們的關系,你覺得,真的能夠随便說出口嗎?
”
經曆了這一遭,李褶逸臉緊繃,目光幽深,氣息不穩,似乎是終于忍受不住這樣的形了一樣,直接出口反駁道。
“媽,為什麼不能說出口!
我是你的兒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
花母臉變白,是兒子,不過是私生子。
她看着眼前這個和她面容有幾分相像的男人,就會想起自己很多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當年,她還沒有和花父婚結婚在一起的時候,還相信所謂的真愛,就和李褶逸的父親在一起,還珠胎暗結生下了李褶逸。
沒想到最後,李褶逸的父親将他們母子倆扔下,逃之夭夭,而花母,也終于認清了現實。
這樣的現實,讓人覺得難堪至極。
花母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花父,得知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意的時候,果斷對過往的事做了加工,抛棄了自己的兒子,和花父在一起了。
可李褶逸,畢竟是她生下的兒子,花母不曾想過要傷害他,所以一直給他送錢讓他能夠好好活着。
饒是如此,也不會讓他在外面叫她媽媽,因為這樣,讓莫寒如何自?
兒子和私生子,花母最終還是偏向了自己的兒子。
她看着李褶逸,目光複雜,“我說了,不要随便叫我媽就是不要随便叫。
”
這是她的底線。
李褶逸踹着粗氣看着花母,臉上布滿陰霾,看似就是要發火的樣子,花母卻并不肯退縮,依舊這樣看着他。
畢竟是對母親還有着期望的兒子,李褶逸并沒有堅持多久就自己緩下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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