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豁命反撲,自食惡果
而女人心胸狹窄,小肚雞腸,早就嫉恨于心,處心積慮想要報複季嬸,隻不過是苦于找不到機會罷了。
所以,樊老太太一聲令下之後,她這才會迫不及地沖了出來。
“賤人,你去死吧!
”
面對着季嬸的方向,女人動了動口型,以隻有二人才停得見的音量,寒氣森森,惡狠狠地從齒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
與此同時,蓄足了力道,猛地一下擡起了手,緊握成拳,一拳,"嘭"的一下,惡狠狠地打在了季嬸的肚子上。
"啊!
!
!
"
一聲犀利的驚呼,季嬸弓着腰,蜷縮着身子,臉色漲得通紅,額角青筋跳動,像一隻煮熟的大蝦一般,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的厲害,五髒六腑都好似被硬生生地移了位。
"你們幹什麼?
住手!
快住手!
"
望着季嬸痛苦的樣子,季筱悠頓時就急了,怒目而視,出言大聲質問。
可奈何,她自身都難保,根本就沒有人正視她的存在。
不僅如此,女人一來為了報仇,二來也為了狠狠地打季筱悠的臉,不僅沒有停手,相反的,還跟瘋了似的,猛然又擡起了手,接二連三地猛揣了季嬸肚子好幾下。
暴怒之下,用了不小的力道,表情猙獰無比,一點的情面都沒留。
頓時,季嬸疼的冷汗都冒下來了,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角,臉色慘白慘白的,一呼一吸間,甚至都痛到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特有的驕傲卻使的她一聲也不吭,決不能當着敵人的面,露出任何的膽怯來,隻是被迫承受着猶如暴風雨一般的肆虐與洗禮。
不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就氣若遊絲,頭暈目眩,眼前陣陣發黑,被人死死地駕着,這才沒有滑落下去,直接癱軟在地。
見狀,季筱悠眸光一沉,凜冽的殺氣,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肩膀緊繃,氣的牙根兒直癢癢。
可是,敵我相差的過于懸殊,更過的卻是無可奈何。
“哼!
小賤人,瞧把你給能耐的。
如今,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有那個閑工夫兒,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處境吧!
”
冷凝着季筱悠,樊老太太一臉不懷好意的神色,一邊言語惡毒,故意刺激她,一邊端着保溫桶,三步并作了兩步,直接沖到了床前。
四目相對之際,陰鸷缭繞,殺氣十足。
“來人呀!
給本夫人抓住這個小賤人!
”
趾高氣揚地一聲吩咐落下之後,已經躍躍欲試,等候了多時的女傭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二話不說,死死地扭住了季筱悠的雙臂,加大力度,夾雜着不懷好意的惡劣,使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而對于這幫畜生的舉動,季筱悠毫無反抗的意思,任由着他們的動作。
隻不過,冷銳的眸子好似噴了火,憤怒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樊老太太。
與此同時,緊握着剪刀的手,下意識加大了力度,提高了注意力,蓄勢待發,随時準備給予敵人最為緻命的一擊。
“小賤人,讓你喝!
讓你喝!
”
未及眨眼之間,樊老太太一臉的陰鸷之色,立馬就行動了起來。
犀利的暴喝聲過後,她猛然擡起了另一隻手來,乍然間,用了不小的力道,一把,死死地扣住了季筱悠的後腦。
虎口收攏,嵌進發間,故意控制住了她脖子可能移動的範圍。
并且,幾乎是同一時間,以極快的速度将保溫桶舉到了季筱悠的臉前,一臉不懷好意的興奮與癫狂,作勢就要往她的嘴裡倒去。
頓時,腥臭的味道兒迎面撲來,止不住地往鼻子裡鑽去。
原本雞湯本身的香氣,被徹底地吞噬殆盡了。
季筱悠黛眉緊皺,臉色發白,惡心的感覺驟然升起,本能地,她不受控制地想要幹嘔不已。
又驚又怒,憤怒地低頭一瞧之際,她這才瞧清了保溫桶裡不堪的情形與狀況。
一大灘渾濁的尿液,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雞湯裡,并且,反客為主,以極為猙獰的姿态,張牙舞爪地散發出了一股極為濃重的腥臭氣息來。
“該死!
”
見狀,季筱悠眸光一沉,憤怒的殺氣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臉色被氣的青白交加,很得牙根兒直癢癢。
有其主,必有其仆。
這幫畜生,可真是太缺德了。
“哈哈哈!
小賤人,怎麼樣啊?
這桶雞湯很附和你的口味兒吧?
”
望着季筱悠被羞辱到異常難看的臉色,樊老太太别提有多痛快與興奮的了,當即扯着嗓子,情不自禁地喋喋怪笑了起來。
一時間,牽扯着臉上的那道疤花枝招展地顫抖不已,看上去别提有多麼的面目可憎的了。
優閱讀書
與此同時,雙手猛然發力,就要将這鍋加了“料”的雞湯灌進季筱悠的口中。
頓時,季筱悠臉色一沉,二話不說,電光火石之間,狠辣出手,直接擡起了緊握剪刀的右手,夾雜着呼嘯的寒風,一下子,狠狠地朝站在她右手邊,鉗制住她肩膀的女傭刺了過去。
對方沒有任何的防備,正中目标,剪刀尖銳的刺尖,劃過衣服之後,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肉裡。
“啊!
!
!
”
女傭吓的肝膽俱裂,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疼的嘴角直哆嗦,本能地,想都沒想,松開了季筱悠的肩膀後急速朝後退了兩步。
驚悚地瞪大了雙眼,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死死地捂着自己肋條的左側,頓時,鮮血順着指縫流淌了下來。
雖然傷口并不足以緻命,隻是皮裡肉外的事,可看上去,還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呼!
”
而突然的驚變,着實是震驚了包括樊老太太在内的衆人。
全都目瞪口呆,忍不住倒吸了好幾口的冷氣。
趁着這個空擋,季筱悠唇邊噙着一抹嘲諷的冷笑,以雷霆之速開展了下一步自救與反撲的行動,先是一反手,将剪刀扣在了掌中。
緊接着,猛地一下擡起了胳膊,狠狠地用力一揚,同樣的不懷好意,直接大力一掀,将保溫桶掀翻。
由于心存報複與整治的想法,季筱悠利用此時樊老太太的站位與姿勢,角度控制得當。
頓時,“嘩啦”一下,滿滿一桶加了“料”的雞湯,準确無誤地全都潑灑在了樊老太太的臉上,身上。
并且,當真是一滴都沒有被浪費。
“啊!
!
!
”
當即,樊老太太大吃了一驚,臉色大變,整個人就見了鬼了似的。
扯着嗓子,一聲犀利的慘嚎過後,本能地跌跌撞撞向後退去,想要躲開季筱悠的襲擊。
可誰知,不僅所做的反應皆屬徒勞,還導緻她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兵荒馬亂,一不小心,左腳拌在了自己的右腳上,頓時,蹬蹬蹬,“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從臉往下,一身的雞湯,不僅泛着明顯的油花,還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腥臭味。
那副不忍直視的場面,還真是的夠辣眼睛的了。
“啊!
”
憤怒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樊老太太表情扭曲,沒有任何的征兆,扯着嗓子,又是一聲驚悚的尖叫聲。
嗓音犀利,刺耳磨人。
緊接着,她匍匐在地上,憋的臉紅脖子粗的,裂開了嘴角,“哇”的一聲,直接就吐了。
這一刻,五髒六腑都好似翻江倒了海,痛苦不堪,眼淚都溢了出來。
唇齒之間,彌漫着濃濃的腥臭味,從來,高高在上的她,雍容華貴,趾高氣揚地不可一世,哪裡受到過這種的奇恥大辱。
一時間,伴随着痛苦逐漸攀升的,還有那無歇的殺意,她要殺了季筱悠,一定要将她給碎屍萬段,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消弭自己心中的恨意。
“老夫人,老夫人,您……您……您沒事吧?
”
短暫的錯愕過後,衆位女傭終于反應了過來,一臉驚慌的神色,臉色清白交加,伴随着大驚小怪的驚呼,趕忙手忙腳亂地沖了過去。
強忍着心中的厭惡,來到她的近前,蹲下身來,互相攀比,比着巴結,全都仔細查看起樊老太太此時的狀況來。
與此同時,趕忙扯過桌子上的紙巾,迅速拽出了好幾張來,小心翼翼去擦她臉上,身上的雞湯。
“水!
水!
快扶本夫人去洗洗!
”
樊老太太臉上的猙獰之色不改,一邊手腳并用,奮力掙紮,一邊咬牙切齒,火急火燎地從齒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來。
随後,在衆位女傭的簇擁之下,一行人,人仰馬翻,以極快的沖進了衛生間裡。
隻不過,其中有兩個特别有眼力見的女傭,在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并沒有陪着樊老太太去衛生間裡洗漱,而是一轉身,趕忙去外面的房車裡,去取放在裡面備用的幹淨衣物去了。
動作迅捷,不多時的功夫兒之後又去而複返,這才緊随其後沖進了衛生間。
“哈哈哈!
”
望着主仆一行人狼狽不堪的混亂場面,季筱悠有一下無一下,似把玩一般惦着手中的剪刀的同時,直接毫無任何的顧忌,前仰後合,哈哈大笑了起來。
并且在音量上,一點都沒控制,花枝亂顫,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
自作孽,不可活。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老東西還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