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着肚子,被無情索歡
"她的那個媽呀,貪财又重男輕女,隻把她當成搖錢樹,給弟弟掙娶媳婦的錢。
收了彩禮之後,一分也不肯退。
這兩家一打就打這麼多年,啧啧!
别提有多熱鬧了。
"
眉飛色舞,明顯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見狀,樊逸痕與衛仲林眉頭微皺,為了可以從農婦的嘴裡套出麗麗的最終的下落來,隻好強壓下心中的急迫,耐着性子聽她唠叨着。
"這次,麗麗居然大着肚子回來的,據說是他幹活那家男主人的,她被看上了,自此一步登天,母憑子貴,飛上枝頭變鳳凰。
瞧給她媽給牛的,逢人就嚷嚷,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
撇了撇嘴角,哼了哼,農婦不滿的情緒裡,又夾雜着一股酸溜溜的妒意。
頓時,樊逸痕眸光一沉,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
一旁的衛仲林見狀,不由地挑起了眼簾,沒好氣地瞪了他幾眼。
雖然他信誓旦旦,一口咬定除了季筱悠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女人。
可麗麗肚子裡的那團肉又是怎麼一回事?
“隻不過呀……”
誰知,下一刻,農婦話音突然一轉,又變的幸災樂禍了起來,惬意地道:“如今她會回來了,之前與她定過親,彩禮又不還給人家的那個男人自然不會放過她。
這不……”
說着說着,農婦突然意識到了不妥,忙不疊地止住了話音,尴尬地裂了裂嘴角,讪讪地笑了笑。
“老婆子我喜歡沒事多唠叨幾句,剛才純屬胡說的,你們可不要見怪呀。
”
匆匆扔下兩句之後,農婦迅速起了身,手在自己身上的圍裙上胡亂擦了兩下,帶着心虛,作勢就往屋裡走。
她不知道對方的底細,生怕說錯了話,直接引火燒身。
見狀,衛仲林眼珠兒轉了轉,好不容易這才得到了些許的線索,自然不能讓她輕易離開。
随後,他身影瞬動,擡腿提步,搶先一步攔住了她的路。
先是二話不說,一伸手,将錢包掏了出來。
緊接着,又從裡面掏出好幾張紅紅的鈔票來,捏在指尖兒,故意在農婦的眼前晃了兩晃。
頓時,隻見随着他的動作,老婦的視線一瞬不瞬,死死的盯視在鈔票上。
目不轉睛,都不轉個兒了,貪婪的精芒明晃晃的浮現了出來。
見狀,衛仲林冷笑了一聲,繼而開口:“大嬸,你猜的沒錯,我們就是她雇主家裡的人。
是個女人都能生孩子,所以至于這個麗麗,究竟能不能母憑子貴,也得好好地考察一下她的人品不是?
”
話落,隻見大嬸若有所思,不懷好意的精芒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你告訴我們麗麗現在在哪兒,這些鈔票就都是你的了。
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不告訴任何人的。
瞧大嬸你慈眉善目的,心腸一定很善,肯定不忍心見到她的雇主不明舊理,就這麼被欺騙吧?
”
一邊說着,他一邊又加大手中的力度,故意将錢又在她的眼前晃了兩晃。
淡定地望着農婦,衛仲林一點也不着急。
因為他相信,在金錢的腐蝕以及嫉妒的心理雙重加持下,她一定會是一個“聰明人”的。
“哎!
”
果不其然,沒費吹灰之力,農婦敷衍地歎了一口氣之後,一伸手,一邊迫不及待地将衛仲林手中的鈔票接了過來,一邊道:“誰讓我太心善了呢,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别告訴别人啊!
麗麗就在就在之前訂婚的男人家裡,而那個男人的家就在……”
按照農婦的指示,樊逸痕與衛仲林二人,很快就趕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間蕭索的院子,面積不大,就連地面都是坑坑窪窪的土地,角落裡擺放着許多的雜物,門是木質的,沒有關嚴,嵌着一道小小的縫隙。
見狀,樊逸痕與衛仲林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輕輕推開門,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輕手輕腳來到窗戶根兒底下,沒有貿然行動,蟄伏下來的同時,透過窗戶上的縫隙将目光投射了近前,仔細觀察。
“呼!
舒坦!
”
一聲滿足的悶哼之後,男人一臉異樣的紅暈,一翻身,直接下了床。
憋了這麼久,如今終于可以暢快地發洩一番。
當即心滿意足地走到了桌前,端起面前的小酒盅,吧唧吧唧,惬意地又猛嘬上了兩口。
而麗麗用手撐着笨重的身子,艱難地坐起身來,披頭散發,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的淤痕,狼狽不堪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被暴風雨無情摧殘的布娃娃。
顫抖着手臂,撿起散落在旁邊的衣服,手忙腳亂,一件接一件地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心中,别提有多恨了。
原本她逃回了老家,是想要暫壁鋒芒,躲過樊逸痕的眼線,将孩子好好地生下來。
然後再有條不紊地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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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她前腳剛到家,後腳這個畜生就聽到了風聲,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手裡舉着一把鋒利的菜刀,瘋了一樣沖進她的家裡,要将她帶走。
當即慌亂不知所措,六神無主。
下意識地,她趕忙将求助的視線投向了自己的娘和弟弟,希望他們可以護着自己。
可誰知,換來的卻是躲閃而又冷漠的眼神。
這下,麗麗的一顆心都涼了半截。
随後,她的母親更是走上前來,“狠狠”地勸了她一番。
說自己家那可是收了人家的彩禮的,而這錢,為了給她弟弟娶媳婦,早就蓋新房用了,鐵定是一分錢也拿不出來了。
如今,她正好跟他回去,任憑他好好地折騰一頓出出氣,從此以後,兩家也就算徹底兩清了,省的他再來鬧騰找事。
至于她肚子裡的孩子嘛,已經過了三個月早就成型了,是折騰不掉的。
在農村,哪個女人不是懷着孕下地幹活,伺候一家老小的,沒有那麼金貴。
這下,麗麗搖搖欲墜,徹底絕望了。
就在她一失神的功夫兒,整個人已經被男人連拖帶拽地給拖出了家門,回到他自己的家裡後,根本就不顧她已經懷孕了的身子,惡狼撲食,狠狠地折騰了她一通。
而剛才的這一次,細細數來已經是第六次了。
終于,她承受不住,肚子已經開始有些隐隐作痛的了,雖然很輕微,但是總是有一下,無一下,清晰地一抽一抽的。
當即,麗麗心頭一驚,趕忙擡起了手,一下接一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
暗自乞讨,肚子裡的孩子可千萬别有事,以後能不能逃離這個魔窟,過上夢寐以求的富貴生活就全靠他了。
所以,絕對不容有失。
隻不過,一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她還是忍不住心酸不已,潸然淚下,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哭什麼哭?
喪門星!
老子花了那麼多錢要娶你回來當老婆,可你呢,卻給老子撒丫子跑了。
你那個該死的媽一分錢也不肯吐出來,一家全都是不要臉的一路貨色。
這回好,你偷偷回來了居然還大着肚子。
媽的,老子的臉都讓你給丢盡了。
”
“啪”的一聲,将酒盅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男人狠狠的一瞪眼,指着麗麗的鼻子破口大罵。
頓時,麗麗吓得渾身一哆嗦,臉色慘白慘白的,哭聲也小了不少。
“滾下來!
去給老子打盆洗腳水去。
”
緊接着,男人又惡狠狠地道。
聞言,為免招緻更嚴重的悲慘對待,麗麗咬着唇角,挪動着笨拙的身子下了炕,強忍着雙腿之間的疼痛,一瘸一拐,姿勢怪異的朝外屋走去。
“怎麼樣?
現在沖去将這個女人拿下?
”
窗外,目睹了這一切的衛仲林壓低了嗓音,沖着身邊的樊逸痕小聲詢問道。
“不急!
”
話落,樊逸痕聲音一沉,一字一頓陰沉地道:“再讓這女人吃些苦頭,隻有狠狠的痛過了,待會落入咱們的手中才會好好的聽話。
”
唇齒開啟之間,渾身上下彌漫出極為寒涼的狠意來,沒來由的,叫人頭皮發麻。
見狀,衛仲林眉頭微皺,但卻沒有再發出其他不同的意見來,反而不再言語,靜靜地等待。
不多時之後,麗麗端着一個水盆,裡面裝滿了熱水,顫顫巍巍的去而複返。
徑直走到男人的腳邊,蹲下身來,放下水盆,而後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襪子脫了下來,将他的腳放入了水裡。
強忍着心中的惡心,一下接着一下,搓着上面的泥巴。
“賤人,你這是什麼表情?
敢嫌棄老子是不是?
”
低頭,打量着麗麗那副卑微的模樣,但見她微皺的眉峰時,男人臉色一沉,惡狠狠地質問道。
并且,一邊說着,一邊猛然伸手,不容分說,一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頭發,加大用力向上一拽,被迫她擡起頭來對上自己兇狠的目光。
“嘶!
”
麗麗疼得龇牙咧嘴,眼淚兒不停的在眼眶中打着轉兒,樣子花容失色,别提有多可憐了,忙不疊地,她趕忙苦苦哀求道:“沒有沒有,你誤會了,真的沒有!
我怎麼敢嫌棄你呢!
”
“哼!
賤人,我諒你也不敢!
”
冷哼了一聲之後,男人一臉得意的神色,松開手的同時,又沒好氣地吩咐道:“好好洗,給老子洗舒服了,否則,看老子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