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鳳沒有說話,如果她是白雲朵,那天對方掉進坑裡時候,就直接把她弄死了。
這時候白夢嬌也更發現這兩人之間有秘密了,她扯着江二鳳的胳膊問:“江二鳳,你們打什麼啞謎?
你們之間有什麼事?
”
江二鳳搖搖頭:“沒有,别問了。
”
白夢嬌怎麼能甘心,她現在可不順着江二鳳,她現在都想弄死了江二鳳了,她使勁的扭了一下江二鳳的胳膊:“說,你要是不說,别怪我不客氣。
”
江二鳳歎了口氣:“你打死我吧,我活着不如死了。
”
白夢嬌伸手就給了江二鳳一個耳光:“你以為我不想弄死你呢?
但是殺人犯法,你這樣還活着幹什麼,你怎麼不自己去死?
難道你死還想拉着我墊背?
”
江婆子看着兒媳婦這麼打閨女,她還是心疼的,對着白夢嬌道:“白夢嬌,我還沒死呢,你太過分了。
”
白夢嬌看着江婆子:“婆婆,你不覺得你們放縱了沒什麼好處?
以前你們雖然一直被我欺負,但是以前咱們家還挺好的,你這閨女還真的不能讓她有自由,要不然她就能上天了。
”
江婆子忽然的無言以對了,因為确實,以前雖然他們母女被欺負,但是至少家裡沒這麼多亂事,現在這都亂成粥了。
江二鳳不想說話了,轉過頭去,任由白夢嬌和江婆子吵鬧。
白雲朵看着他們搖搖頭:“你們家的事跟我沒關系,告辭。
”說完,帶着無心出去了。
邊走無心邊感慨:“小姐,還好你有本事,這個江二鳳真的太歹毒了,你可千萬不能心軟幫她。
”
白雲朵笑看着無心:“你看我像是心軟的人麼?
我這人從來不是個聖母,恩怨分明,放心吧。
”
“小姐,我越來越佩服你了,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麼你會這麼聰明,這麼厲害,什麼都會,按說你在這個村子長大,接觸的有身份的人也不多啊。
”
“所以我才是個特别的人,所以我才能認識慕琅阙這樣的人物,所以你才能跟着我對吧?
”
“這倒是,要是沒遇見小姐,我的臉怕是一輩子都是我心裡的陰影,我一輩子都不敢擡頭看人。
”
“如果沒有你,我上次也不是要被人欺負了?
”
“那是奴婢應該做的。
”
“說了,你是我朋友,别總是把奴婢這些挂嘴上了。
”
“知道了小姐。
”
“你是在我困難的時候來我身邊的,這人錦上添花的多,可是雪中送炭的才更珍貴,我們是患難之交對吧?
”
“小姐,我真的很慶幸跟着你,這輩子無心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
“那可不行,以後你還得嫁人呢。
”
“無心不嫁人,無心一輩子跟着小姐。
”
“說的好聽,到時候遇見喜歡的,怕是比誰跑的都快。
”
“不會的小姐,我這輩子保證不嫁人。
”
“行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去新房子那邊看看。
”
說着兩人去了新房子那邊。
這兩天,慕琅阙的心裡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對于無心臉上疤痕的事情,他的疑慮确實不少。
想起以前白雲朵跟他說過,她的那些手藝都是一個老婆婆教她的,這次的的祛疤藥還是老婆婆,這個老婆婆是不是一個人?
或者這裡有什麼秘密?
他不想去調查白雲朵,但是這個事情可能跟那個宮廷秘藥方有關系,更可能跟救了自己的那個小兄弟有關系,這些讓慕琅阙很亂,他決定,關于白雲朵的事情,自己親自查,就算是了解她,也是自己去了解。
今個白雲朵家裡就更忙了,因為再有幾天就開業了,他們家基本都準備好了,新房子裡邊基本都是新的東西,這邊的也沒太多要帶過去的。
因為搬家和開業是同一天,搬家的時辰定的早,搬了家那邊就開業,不耽誤。
隔天,白遠林已經确定了鎮上的工作了,所以回家來報喜了。
他第一次這麼有底氣的進了上房的門,以前這個家都是大哥和五弟在家裡受重視,他一直是被人壓着被人指使的那個。
他身邊的孟氏更是如此,這些年一直被張氏壓着,幹活也比張氏多幹很多,自己一點的私房沒有,也就是平時摳的出油了,才能攢下那麼點皮毛的積蓄,現在的孟氏一下子就腰闆直了。
進了廚房,張氏正好要燒水,見到孟氏進來道:“二弟妹,把水燒一下。
”
孟氏仰頭看着張氏道:“我沒空,你自己燒吧。
”
張氏也是壓迫慣了孟氏,忽然孟氏這麼說話,張氏也急眼了:“孟萍菊,你什麼意思?
”
孟氏笑看着張氏:“張鳳蓮,我尊稱你一聲大嫂,你就做點大嫂該做的事,怎麼?
我也不是你的下人,你憑什麼都指使我?
”
張氏忽然的有點蒙:“孟萍菊,你腦袋壞了?
”
孟氏笑了:“我好得很,我從來都沒這麼好過,以後我也會更好。
”
白遠林對着孟氏道:“咱們趕緊進屋跟爹娘說喜事,正事要緊。
”
孟氏道:“嗯,進屋。
”
張氏知道這是有事,但是不知道什麼事,雖然知道應該是自己不想聽見的,但是也更想知道是什麼事,所以跟了進去。
白遠林進屋,滿臉堆笑的看着白老爺子和袁氏:“爹娘,兒子有個喜事要跟二老禀報一聲,也讓二老高興高興。
”
這一聽是喜事,袁氏這臉上有了笑容,這些天就沒一點好事,這回有好事了,她還能不高興?
“趕緊說說什麼事?
”
白遠林對着袁氏道:“娘,我找鎮上找了個活,特别好,福寶齋的加工坊當監工,那可是油水足的地方,一個月一兩銀子的工錢,在那吃住,吃的可好了。
”
袁氏聽了之後整個人就差蹦起來:“真的啊?
我兒子真的有本事。
”
白遠林拍着胸脯道:“我一直都是有本事的人,可惜這些年一直沒有給我發揮的空間,娘,要是早點給我機會,咋們家現在估計都在鎮上了,這人啊,要做自己擅長的才能做好,當木匠可能本就不适合我,隻是為了掙錢,我沒有興緻,自然幹得不好,但是當監工我一定做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