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萍露說不過白雲朵,這次她來的目的不是白雲朵,是白樹岩和白夫人,因為隻要搞定未來婆婆和男人就行了,白雲朵隻要現在過得去,等自己進門了,有她受的。
她這時候不停地看着外邊,怎麼就沒有人進來呢?
白雲朵看着她一直看外邊,就知道沒好心:“你看什麼呢?我告訴你,别跟我玩什麼花花心思,否則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孫萍露笑的很尴尬道:“你看看你說的,我就是覺得你家房子建的好,所以多看看。”
白雲朵也沒時間跟他浪費:“你還有事麼?沒有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孫萍露隻能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咱們後會有期。”
白雲朵道:“慢走不送。”
因為以後保證是少不了見面的,畢竟她和孫萍雪在一家,自己去就得看見她,所以也不能否定後會有期這幾個字了。
孫萍露出去之後,在大門口沒有離開的離開,她還是想等等,最好能看見白樹岩,或者是白樹岩的母親。
連氏剛才去白夢玲家了,說過一陣要開制衣作坊的事情,想讓白夢玲到時候給做飯,把給工人做飯的事情,交給她。
這剛說完回來,到了門口就看見了一個姑娘,也是好奇的問:“這位小姐是要找人嗎?”
孫萍露不确定這人是誰,有了剛才認錯白小草的經驗,她知道這個家對穿戴不在意,所以雖然連氏穿着粗布衣服,她還是很客氣。
對着連氏微微俯身:“嬸子好,我是雲朵的朋友的妹妹,跟她有點誤會,今個來跟她道個歉,不知道嬸子是雲朵什麼人?”
連氏聽見是跟白雲朵認識的,所以道:“我是雲朵的母親,小姐既然到了門口就進去坐吧,雲朵今個應該在家呢。”
孫萍露聽見這人是白雲朵的母親,那不就是白樹岩的母親麼?自己找到要找的人,隻要把這個婦人能讨好了,那這個婚事也就成了八成。
她有些歉意的對着連氏道:“嬸子,我剛見過雲朵了,我和她的誤會這一半會的沒解開,不過我們都是小女孩的矛盾,沒大事,嬸子不用擔心。嬸子長得真漂亮,怪不得雲朵和樹岩哥哥都長得那麼好,原來是随着嬸子的。”
連氏被誇的雖然高興,但是她也清楚一點,那就是閨女的性格自己了解,她愛憎分明,很少有什麼誤會的事情,如果白雲朵不原諒的人,那一定是有問題的人,至少這麼多年,閨女沒有看錯過人,這點連氏很信任的。
所以連氏也提高了警惕:“謝謝誇獎,小姐貴姓啊?一會我回去也說說雲朵這孩子。”
孫萍露趕緊自報家門:“我叫孫萍露,嬸子以後叫我萍露就行了,嬸子不用說雲朵,這事本就是我不對,今個時辰不早了,我也就先回去了,等有空我再來拜訪。”
連氏聽見孫萍露的時候,自然就知道這是孫萍雪的那個繼妹了,她上次聽白雲朵和白樹岩說過的,這個姑娘可不咋樣,是萍雪繼母的女兒,這些年就欺負萍雪了,她心裡是真的心疼那個小姑娘。
所以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了:“我很忙,不經常在家,拜訪就免了,我得回家做飯了,孫二小姐慢走。”說完,連氏回了院子。
孫萍露感覺到連氏态度的轉變,也想到了可能是白雲朵跟她說過什麼了,氣得一跺腳,本來想的挺好的,怎麼就這麼難了?
但是能咋樣?先回家吧。
連氏進院之後,直接去了白雲朵那屋,跟白雲朵說了這事。
白雲朵也說了,讓連氏不用搭理這樣的人,反正她沒安好心。
最近白雲朵家的酒樓生意越來越好,帶動着客棧也是很興旺,有些時候還有鎮上的大戶人家派下人來打包招牌菜的,都說這些味道是吃了就放不下的。
當然,這段時間白雲朵也沒閑着,出了做首飾,賣首飾,也又畫了不少的服裝圖紙。
成衣鋪主要是賣成衣的,制衣作坊還是設立在了村子頭上,因為白雲朵之前也答應過裡正,要帶着村裡人緻富。
慕琅阙已經讓人開始蓋作坊,因為是要讓整個村子富裕,所以地址就選在了村子的谷場邊的空地。
裡正和村裡有頭有臉的人都特别關心,建造這個作坊比酒樓客棧簡單,因為就是一層的大房子,裡邊不需要太多的間隔,有柱子支撐就行了。
因為村裡人都希望以後自己家也能有女眷來做工,所以每家都很賣力的幹活,到了晚上也都比正常的晚下工,早上來得早的也很多。
所以這個作坊建造的又快又好,眼見着就封頂了。
而這段時間,白雲朵的兩個舅舅學的也很快,簡單常用字都學了一些,算數也都會了。
大舅在酒樓和客棧這邊學習,二舅也沒用去鎮上,直接從制衣作坊這邊的建造開始跟着學習了,因為白雲朵覺得二舅這樣從頭到尾的看着一個作坊的建造到經營,更能真正的明白所有步驟。
此時已經是盛夏了,天氣也是一天熱比一天了,不過這個村子的地理位置很好,夏天也不會熱的難忍,隻是這個時候的穿戴有點腦殼疼,女人穿的都很嚴實,這個還真是不人性化,但是入鄉随俗的道理她懂。
這天,慕琅阙來了,說是看看鋪子的情況,其實也就是來看白雲朵的。
因為慕琅阙這段時間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家裡也沒那麼約束了,連氏也能坐下了跟着說幾句話了,不像是以前都不幹坐着了。
在家裡待了一會,慕琅阙就讓白雲朵推着他去河邊走走。
白雲朵推輪椅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推着他到了河邊,停好了輪椅之後,在他身邊的木樁子上坐下:“是不是我二伯已經開始下手弄張家了?”
慕琅阙笑了:“别說,你還真是了解我,我想說什麼你都知道,給張家送貨的人已經被你二伯收買了,當然他的錢不夠,我變相的幫了他一把,讓他前幾天得了一筆不義之财,賭錢赢了十兩銀子。”說完是幾聲熟悉的咳嗽。
白雲朵驚訝的看着慕琅阙:“不是吧?你就不怕他得了錢之後,不幹這事,自己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