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慕琅寒登基,所以莫太嫔的身份也有了改變,慕琅阙和慕琅寒的生母追封為太皇太後,莫太嫔也封為了莫太後。
慕琅寒點點頭:“也好,我就不随着你們去了,還有一堆奏折等着批呢,我這剛登基,确實有點忙亂。”
慕琅阙道:“多用功,做個好皇上,我和雲朵去慈甯宮了。”
慕琅寒應下:“我記住了大哥。”
白雲朵也跟着慕琅寒道了别,随着慕琅阙去了慈甯宮。
因為莫太後就慕琅寒一個養子,所以她沒有那麼多心思,一心一意的對着慕琅寒,真的是視如己出。
當初她不希望慕琅寒争奪什麼,隻求他健康成長,如今慕琅寒當了皇上,她也是每天吃齋念佛,保佑慕琅寒。
莫太後聽說慕琅阙來,趕緊迎了出去,因為是慕琅阙把皇位讓給了慕琅寒,這是都知道的,慕琅阙說的是,他身體不好,雖然腿疾好了,但是還是不能勞累,但是這讓位的事情是事實。
這些年莫太後在宮裡也是受盡欺負了,如今成了太後,也是能挺直腰闆了。
白雲朵随着慕琅阙進了慈甯宮的正廳,兩人對着莫太後施了禮,然後落了座。
這是慕琅寒的養母,也算是慕琅阙的長輩,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莫太後看着慕琅阙一直慈祥的笑着:“像,你們兄弟長得真像。”
白雲朵也笑着道:“莫太後說的是呢,我見了皇上也是覺得他們兄弟長得像。”
莫太後看着白雲朵也是喜歡:“我這些年就羨慕人家别的宮裡有閨女的,我娘家身份低微,想要接過來一個侄女也是不能,這些年也就我和寒兒這麼相依為命。”
慕琅阙道:“這些年真的是讓莫太後受累受苦了。”
莫太後搖搖頭:“我不苦,要是沒有寒兒在我身邊,那我或許活不到今天,人生沒了奔頭,那還活着幹什麼?”
慕琅阙看着莫太後笑了:“母親的在天之靈看見寒兒過得這麼好,一定也是感謝莫太後的。”
莫太後道:“這些年有寒兒在,我才過的有滋味,要說感謝,那也該是我感謝你們的母親把寒兒交給我,感謝寒兒這麼多年的陪伴。”
慕琅阙道:“我也不與莫太後說那麼多客氣話,莫太後放心,雖然我不在朝堂,但是我會一直助寒兒把位置坐穩的。”
莫太後站起來對着慕琅阙要鞠躬:“謝謝七王爺。”
慕琅阙扶住了莫太後:“莫太後,這些本就是我這個兄長虧欠弟弟的,莫太後不用跟我道謝,咱們都是自己人。”
莫太後點點頭:“對,是自己人。”說着,她走到了白雲朵的面前:“丫頭啊,我聽寒兒說起過你,七王爺不是一般人,他能看中的姑娘,也一定有過人之處,現在這宮裡還沒有完全的清理幹淨,等以後有機會,一定過來陪我這老婆子住上幾日可好?”
白雲朵趕緊應下道:“謝謝太後賞識,雲朵以後一定會再來叨擾太後的。、”
莫太後從手上拿下來一個镯子,給白雲朵套在了手腕上:“這镯子雖然不是多貴重,但是跟我多年了,是開過光的,能保人平安的。”
白雲朵對着莫太後道了謝:“謝謝太後。”
莫太後笑了:“好孩子,多好,看着就讓人喜歡。”
白雲朵和慕琅阙在這陪着莫太後說了會話,才回去了。
出了皇宮,白雲朵回頭看着宮門:“我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來這個地方。”
慕琅阙也笑了:“不是你說的人生處處有驚喜麼?”
白雲朵自己也笑了:“那是,以後我給你多多驚喜。”
兩人說笑着回了王爺府。
這兩天來府上拜訪的客人就多了,畢竟這慕琅阙是慕琅寒親兄弟。
白雲朵沒幹别的,就每天幫着收禮了,加上以前在外的一些東西,這兩天也都運回來了,白雲朵發現,慕琅阙是真的有錢啊。
府上的密室裡,那麼多金條,看的白雲朵眼花,她忽然想起了某雲說的,對錢不感興趣,金錢就是個數字。
現在她能體會了,這錢多了,多到了一定程度,确實就不覺得多想要了。
兩人在京城又待了幾天,把京城事情都處理好,也等着慕琅寒在宮裡安穩了,他們才回了古堡鎮。
其實朝廷的事情對鎮上沒什麼影響,集市還是那麼熱鬧。
白雲朵這回回來可是滿載而歸的,在慕琅阙那收刮了一堆的東西。
回了家,白遠海和連氏看着這一馬車的東西驚呆了。
白樹岩看着白雲朵問:“妹妹,你這是大劫了七王爺府?”
白雲朵看着大哥笑了:“沒有,七王爺府上的東西太多了,我怕他放不下,就幫他分擔一些,帶回來點。”
白小草看着這些東西:“姐,你說的是真的?那下次你帶我去七王爺府看看呗?我都沒去過王爺府呢。”
連氏道:“咱們家這兩姑娘是一個比一個膽大,哪都敢去。”
白雲朵挽着連氏的胳膊道:“娘,隻有想到了才能做到,所以敢想沒什麼錯,我妹妹以後保證有出息。”
白小草高興的對着連氏道:“娘,你不是說大姐說話最準了麼?大姐都說我有出息。”
連氏笑着看着白小草:“你大姐最寵着你了。”
白遠海看着兩個閨女,對着身邊的兒子道:“你說以前都覺得閨女是給别人養的,我咋覺得咱們家這兩閨女可是一點不便宜别人了。”
白樹岩笑着道:“爹,我這兩妹妹可是寶貝,爹,眼見着這雲朵小草都要适嫁年齡了,我這真的舍不得,要不咱們真的招女婿得了,我就怕妹妹嫁出去讓人欺負了,如果遇見像咱們家那麼多事的人家,那不是受罪了?”
白遠海聽着兒子的話道:“你妹妹這婚事你就别操心了,趕緊把東西帶人搬進去。”
白樹岩應下,帶着下人把東西都搬了進去。
白雲朵走的這些天,白老爺子也選好地方蓋房子了,上秋就能蓋好,他現在越來越不想在那個家裡,因為看着幾個自己抱着希望的兒子一個比一個頹廢,并且分了家,都拿他當外人似的,讓他心裡難受。
袁氏這段時間倒是穩定了一些,經常一個人坐在炕上發呆,一坐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