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蘭雖然知道七王爺的合作夥伴姓白,但是沒想到這人就是白雲朵,因為她見過白雲朵,就是個村姑,所以她怎麼不能把這事跟白雲朵聯系上。
所以此時的王金蘭看着白雲朵和白樹岩兄妹,心裡很多的疑問:“你們?
你們怎麼穿成這樣?
”
白雲朵笑着道:“孫夫人難道還管别人穿什麼?
”
王金蘭心中的好奇越來越多:“你們家撿到金子了?
”
白雲朵笑出聲了:“我們家就不能靠着自己緻富?
孫夫人不能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
王金蘭确實是好奇了:“你們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
白雲朵無奈的看着王金蘭:“你非要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樣?
”說完,她又道:“我們今天是來看萍雪的,不知道萍雪的房間在哪,現在可方便去看看。
”
王金蘭現在心裡有點迷糊,因為下人說了,他們的馬車很好,有車夫,不是鄉下拉貨物的馬車,而是正兒八經的馬車。
還有現在兩人穿的都很好,白雲朵身邊還有丫鬟,這個丫鬟看着就不一般,不像是自己家這下人,白雲朵身邊的丫鬟一看就是個會武功的高手,能雇得起這樣的下人的人家,絕不是一般的商戶。
所以現在既不敢得罪他們,又不想讓他們這麼安安穩穩的去看孫萍雪,因為她的心裡很多的疑惑。
所以對着兩人道:“白姑娘吧,不知道你們家現在做什麼生意?
這發展的挺快的。
”
白雲朵本也沒想瞞着,就想早點去看朋友,直接道:“跟七王爺合開酒樓和客棧的就是我,我以為孫夫人早就知道呢,畢竟我們也算是相識。
”
“什麼?
你說什麼?
那個白家就是你們家?
”王金蘭真的驚訝了,張着的嘴都合不上了。
白雲朵點點頭:“嗯,那現在孫夫人能帶我們去看看我朋友了麼?
萍雪是我僅有的朋友之一,我真的是怕我的好朋友過得不好,我這人别的優點不多,但是護短。
”
王金蘭袖子下的手開始抖了:“那個,你看看白小姐這話說的,我是萍雪的娘,還能對她不好?
就是,就是這兩天我們家要收拾房子,所以先讓萍雪住到了罩房去,過幾天修好了,就把她搬回來,我這就帶着你們去看萍雪。
”
此時的王金蘭緊張的不行,因為能認識七王爺,這個身份,就不是她能輕易得罪的,但是現在繼女在後罩房住,她隻能現編了一個由頭。
白雲朵知道有唐大夫的關系,孫萍雪相對吃喝用度還是沒太大問題的,但是現在怎麼忽然給她弄到了後罩房?
現在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現在她有底,既然自己的靠山是慕琅阙,那自己也沒要省着這個身份,不用白不用。
白雲朵笑着道:“這可是讓孫夫人費心了,萍雪有傷,等房子收拾好了,給她找個南北通透的好房間,有利于養病,等萍雪好了,我還得帶着她去見七王爺呢。
”
王金蘭趕緊應下:“那是一定的,一定的。
”說着,王金蘭帶着白雲朵和白樹岩往後罩房走去,生怕說多了再說錯了什麼。
孫家是個兩進兩出的院子,不過院子很敞亮,比一般人家的兩進院子看着大一些。
剛到了後罩房前,就聽見一個年輕女子尖酸刻薄的聲音:“孫萍雪,你以後就是個殘廢了,你還護着這些首飾和衣服幹什麼?
都給我拿過來。
”
孫萍雪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就算是殘廢了,這也是我的東西,這裡有我娘給我留下的嫁妝,你不能拿。
”
那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帶着炫耀的道:“孫萍雪,你還沒認清楚現實麼?
你現在殘廢了,你以為爹還能把你當回事,你以為還有人給你撐腰?
”
這時候的王金蘭着急了,要跑進去攔着閨女說這些。
可是她的速度跟白雲朵差遠了。
白雲朵一個健步進了屋,直接推開了孫萍雪的房門,對着那個女子道:“誰說沒人給萍雪撐腰了?
我是萍雪最好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是敢欺負萍雪,那也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
那個年輕女子掐着腰看着白雲朵:“你以為你是誰?
這麼大口氣,我告訴你,我們老孫家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
”
白雲朵笑了:“我要是想管,還沒有人能阻止我。
”
這時候王金蘭也進來了,趕緊拉着自己的閨女:“萍露,别孩子氣,哪有這麼對客人說話的?
”
孫萍露怎麼能受這委屈:“娘,這是咱們家,憑什麼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把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
”
王金蘭緊着跟孫萍露使眼色:“這是白小姐,是跟七王爺合夥做生意的人,你這丫頭就是沒見過世面,什麼都往出冒,行了,你跟你姐姐這有什麼誤會,以後慢慢說,你先回房間去。
”
孫萍露聽見七王爺這個名号,确實是不敢繼續那麼猖狂了,但是還是不甘心啊:“娘,這是咱們家,不管是誰,也不能管咱們家的事吧?
”
白雲朵看着王金蘭:“孫二小姐還是太年輕了,孫夫人要管好她了,要是因為她影響了孫家的生意,那就不值了。
”
這話把王金蘭吓得一哆嗦:“白小姐放心,我一定管好萍露,也會對萍雪好的,我發誓,求白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王金蘭能不怕麼?
要是孫家生意沒了,那以後怎麼活?
這時候白樹岩适時的走到前邊,畢竟以後孫萍雪還是要跟他們在一起生活的,所以适時的也該讓妹妹緩和一下了,畢竟現在孫萍雪不能自由行動,難免被他們暗中算計了。
所以他對着王金蘭道:“孫夫人,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
不過你也清楚,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以後我們會經常來看朋友,難免多有打擾的地方了。
”
王金蘭聽着白樹岩的話,心裡踏實一些:“常來好,那個白公子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對萍雪。
”
此時的孫萍雪看向了白樹岩,有日子不見了,他的變化很大,之前就覺得白家的孩子長得都好看,現在看着白樹岩,還有他護着自己說話的樣子,孫萍雪的心跳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