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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深淺複幾許 第315章 遠赴呼侖山

最強女仙 蛇發優雅 3242 2025-02-19 14:51

  逗逗擡頭看着莫紫宸,像是要哭出來了一般,不停用爪子拉着她的手,那意思,顯然是要讓莫紫宸救救它們兩個。

  莫紫宸頓時大為頭大起來。
看到兩隻小金蟲這個樣子,她也頗為焦急,可是,她連這兩個小家夥,為何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都不知道,又怎麼去救它們兩個?

  她用手将銀銀托起來,感到手掌上所傳來的一股冰涼之意。
以她的靈覺探查,隻感到裡面有極微弱的生氣,若有若無,似乎随時都會斷絕一般。

  而金金的情況顯然也沒好到哪去,隻是它的身體比起銀銀來要強壯得多,因此還能勉力支撐着,但過上幾個月,說不定也要步它的後塵。

  莫紫宸打開儲物手镯,從裡面取出了各種靈丹和靈草,以及一大堆的靈石,換作平時,這是兩個小家夥最愛吃的東西,可現在它們卻像誰也沒有興趣。

  莫紫宸又試着将蘊含陽氣的丹藥磨碎,然後用靈液浸泡,再把銀銀放進去,但也沒有絲毫作用。

  這時,一直委頓的躺在那裡的金金,忽然間眼睛一亮,居然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
向着莫紫宸手邊的一物飛去。

  那是一個小小的碟子,上面用一塊小小的緞布罩着,它一下子,便将那塊緞布沖了開來,露出裡面一小碟淡黃色的細沙。

  它一下子便滾入到了這堆細沙之中,軀體似乎頓時就變得靈便了起來,一副興奮之極的表情。

  莫紫宸愕然的看着它,這時她才想起來,這碟細沙,是當年她在清虛觀的時候,參加了一個小型的交易會,從一位叫做任千月的女修手中,用一百枚靈石換來的。

  當時她隻覺得,這碟細沙與銀銀在出生之時,埋着它那枚蟲卵的細沙頗為相似,一時好奇,就買了下來,然後發生了諸多變故,她脫險之後回山,又去九華山參加試煉,結果就将這件事情忘了個幹幹淨淨。
一直收在玉佩空間之中,都忘了拿出來,還是這次,她遍搜自己身上的靈丹,無意間将此物也帶了出來。

  金金在裡頭打了幾個滾,一副雀躍的樣子,莫紫宸眼看着它變得興奮起來,便将銀銀也放在了細沙之中。
然後,她便看到金金似乎是用口銜着細沙,再向着銀銀的口中喂去。
過了片刻,那些細沙,似乎又從它們的體内流了出來。
隻是顔色已經變得極白,與普通的細沙并無區别。

  直到這一小碟細沙全都變了顔色,金金似乎已經恢複了過來,而銀銀身上那層厚厚的冰霜,也變得薄了不少,但卻沒有融化,隻是莫紫宸能夠感到,它體内的生氣變得旺盛了些。

  她心頭不禁訝道:“原來這碟細沙,真的有用!

  隻可惜自己得到的太少了,看樣子似乎并不夠,她一拍額頭,為何不找任千月去尋?

  她還記得任千月說過,那碟細沙,是她的師父,無意中在某個山洞裡得來的,那座山,便叫做呼侖山!

  莫紫宸當年與任千月很是投緣,兩人還約好了,日後有緣相見,還記得她所居的呼侖山方位,離這裡不過數千裡,既然這樣,那就去拜訪一番好了。

  她想到便做,駕起仙靈舟,疾飛而去。

  呼侖山是一座綿延足有千裡的山脈,大小山峰,有數百座之多,很多地勢都極為相似,莫紫宸飛到呼侖山,不過用了一日時光,但她足足在那裡找了三天,也沒有發現任千月所居那座“避月峰”的蹤迹。

  她隻覺得哪一座都有些相像,但具體看來,卻都有細微的不同,找得莫紫宸頭大如鬥,決定再找上一天,如果還不見的話,她就去山外再找人問問看。

  她飛行了三天,慢慢的已經接近大山的深處。
此處的山裡與山外,氣候迥然不同,山外常常還是陽光明媚,山中已是暴雨傾盆。
這時天色又漸漸的陰沉下來,隐隐還聽到了雷聲響起,似乎又是一場大雨将要降臨的樣子。

  莫紫宸剛要避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那雷聲,并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相反,倒像是有人在那裡鬥法!

  在數裡之外,一團黑壓壓的雲頭之下,隐隐傳來電閃雷鳴,她催動仙靈舟,小心的向着那邊飛去。

  一座山峰,孤零零的立于山岩之下,如同半月一般,在峰頂,有一男一女,正在鬥法,情形頗為激烈。
而那女子,這時已經居于極度的下風。

  那男子像是剛剛築基的樣子,而女子不過隻是煉氣圓滿,她這時端坐于地,四周擺着八盞像是随時都會熄滅的燈火,雙手不停的劃動法訣,臉上頗露惶急之色。

  那男子則高懸在空中,手中拿着一面銅鏡,背後背着三柄飛叉,冷笑道:“任千月,這個時候,你還不束手就擒嗎?

  他的臉上頗為得意:“以為憑着你那個死鬼師父留下的八古燈,就能夠擋住我?
可惜,你修為不夠,現在燈油也已經耗盡了,還有什麼辦法?
快些把你所豢養的那隻妖獸交出來,然後再乖乖獻上自己,作為爐鼎,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莫紫宸遙遙的飛來,她遠遠的看到,在任千月的背後,有一隻色彩斑斓,皮毛光亮的靈獸,正悄悄的躲着。
那居然是一隻狐狸!

  莫紫宸想起當年曾聽任千月說過,她小時候是貧家之女,被抛入山中,幸虧一隻靈獸撫養她長大,沒想到卻是隻狐狸。
當年任千月得到了化骨丹,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度過化骨劫?

  任千月對于上頭那人的叫嚣,充耳不聞,她以一個煉氣修士之軀,對抗一位築基期的修士,兩者之間的修為差距,有如鴻溝,如果不是她有師父所留給她的法器護身的話,恐怕早就已經落敗身死了。

  但現在,似乎也不過隻是風中之燭,支撐不了片刻的功夫了。

  那人的耐性這時似乎已經漸漸失去,冷哼了一聲:“你自尋死路,就不能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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