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一章 吃醋了,她是誰
虞幼初從辦公室離開後直接去了地下室。
這會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她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可下了電梯,離老遠她就看見一個女人和裴嘉胤姿勢親密。
她沒有馬上上前,想要走近了聽聽這兩人在說什麼。
她也聽說過那樣的事,公司的高管為了留住客戶和客戶之間關系親密。
她不确定是不是這樣,要是第話,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裴嘉胤了。
她看着女人的表情肉眼可見變得男人。
似乎是在和裴嘉胤哭訴些什麼,最後垂下肩膀,直接就離開了。
等人離開了,她才鬼鬼祟祟的從一邊出來。
說是鬼鬼祟祟的一點都不誇張,她也不想讓其他人發現自己和裴嘉胤坐一輛車走了。
到了車門邊,她開門上車,可他身上沾着的香水味實在是太過刺鼻,一時間她的覺得心裡煩悶不已。
嘟着嘴看向旁邊,她也不說話。
“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看着她這個反應,裴嘉胤以為又是工作上遇到問題了,所以也沒多想。
可小家夥隻是哼了一聲沒說話,他這才發現,看來不是工作的事。
“怎麼會,工作使我快樂,隻有工作不會騙我,我幹了多少就賺了多少錢。”
嬌哼一聲,她故意說着。
一說到騙她這個話題,裴嘉胤渾身都不自在了。
是小家夥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了?
看着她的反應,一時間裴嘉胤有些不确定。
車子開除地下車庫,突然起來的光亮将她臉上的表情照的清楚。
她臉上說是生氣,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嬌橫。
“所以說是誰騙我們家小可愛了?”他聲音染着暖意,故作輕松的安撫她的情緒。
誰知道虞幼初卻深深看了他一眼,這反應可不好,讓他心裡咯噔一下,暗道糟了,看來真的是因為自己的事。
“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了?”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虞幼初,她臉上的表情有些難懂,一時間他也摸不透這小家夥在想什麼。
氣氛越來越緊張,全程都是裴嘉胤在問在讨好。
一直到了家,虞幼初才環着手臂坐在沙發上。
“今天在地下車庫,那個女人是誰。”
她聲音軟軟的,可發起火來卻不是那種好說話的态度。
裴嘉胤愣了一下,地下車庫?
那大概率說的就是溫雅了。
今天溫雅來找他問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點頭承認了,所以溫雅一直在問他是不是她哪裡不夠好。
想到這他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看來還是得盡快處理好和溫雅之間的關系。
“原來是氣這個啊。”他輕笑一聲。
“那個人是之前的一個合作方,有些誤會,但那會也已經說明白了。”
他随口扯了個謊,畢竟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
虞幼初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是她想的那樣?
可是……
“可是合作方的話,為什麼會跟你那麼親密?”
一想到她整個身子都要靠在他身上了,虞幼初心裡就不舒服。
明明那姿勢那麼親密,就像是小情侶撒嬌一樣,就算是裴嘉胤沒有回應,她也還是覺得不舒服。
裴嘉胤真是愛死她這吃醋的模樣了。
“吃醋了?不過放心,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能就是那會有些激動,所以才看起來親密一些。”
他這麼說也不算是欺騙,他和溫雅之間除了老一輩胡亂牽的線什麼都沒有。
不過他解釋清楚後,小家夥臉上明顯有了笑意。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剛剛是我誤會你了。”虞幼初有些不好意思,紅着小臉看向别處。
雖然她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既然阿胤都這麼說了,她還是願意相信。
她可愛的反應讓他口幹舌燥。
尤其是那張被她舔的水潤的嘴唇,這是她的小習慣,每次緊張了都會這樣。
趁着她不注意,他直接俯身吻上了那張唇。
輾轉親吻,他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有了變化。
可現在還不行,飯都還沒吃,他還不能化身禽獸。
吻了一會,他将人放開:“走吧,先吃飯。”
先吃飯?
虞幼初不知道他這别有深意的語氣是什麼意思,但她隐隐嗅到了一絲危險。
等吃完飯後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消了會食,裴嘉胤直接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還來不及說話,她就被剝了個精光。
“你、你、你……怎麼老是禽獸上身!”
紅着臉,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可裴嘉胤這會已經被欲望侵占,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吻住了那張唇,将剩下沒有說出來的話都吞了下去。
在兩人交融為一體時,她隻覺得腦袋裡像是放起了煙花一樣。
眼神失焦,整個人都有些迷茫,她沉浸在鋪天蓋地的欲望之中。
好一會他才放過她,這回她竟然是累的一下都不想動了。
就是洗澡都是他抱着幫洗的。
當然洗澡的時候還不忘吃點豆腐就是了。
等她洗好澡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剛剛褪下去的潮紅再度爬上來。
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裴嘉胤就坐在床上給她揉腰捏腿。
正在這個時候,虞幼初的電話響了。
裴嘉胤看了一眼,是虞媽媽打來的電話。
思來想去,他還是替她按下了接聽鍵,之後外放送到她耳邊。
“初初啊。”
“媽?怎麼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了?”
她聲音中還有剛剛沒消退的顫意,裴嘉胤這老東西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異常兇狠,她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
“媽就是擔心,想問問你和小霍之間怎麼樣了。”
李桂芳試探的問着,聽着女兒那邊不自在的聲音,她一時間有些好奇:“你在外面嗎?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也不能說她傳統,實在是現在這個時間太晚了。
她作為母親實在是擔心。
虞幼初紅着臉看那故意作亂的男人。
她不知道的是,每次提到霍弗竹,他就要氣上一會。
“媽怎麼突然想到問這件事?”她顧左右言他,生怕母親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李桂芳聽着女兒的語氣也大概猜到些什麼。
虞幼初有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