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禁止離婚!陸少夜夜跪地輕哄

第266章 喬時宴,我不愛你了2

  喬時宴絕情,

  秦詩意放下全部的身段,乞求他:“算我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放我一條活路。你不松口,我找不到工作。”

  她痛哭出聲:“他迫于家族壓力,跟我分手了!”

  “我一無所有了!”

  喬時宴并不心軟。

  他反問道:“難道這些,不是你自找的嗎?你叫我放你一條生路,但你自己,有沒有給自己留一條生路?”

  他站在暮色裡,點了一根雪白香煙。

  他矜貴,而疏離。

  早不似她愛過的樣子。

  淡青色煙霧,緩緩升起又被晚風吹散,喬時宴的語氣冰冷無情:“離開B市,永遠不要在B市出現。”

  秦詩意不禁後退一步。

  她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哽咽着聲音開口:“你當真要趕盡殺絕嗎?我離開B市我真的一無所有了,我的家人、我的事業、我的人脈全在這裡,你讓我離開這裡?”

  她還想哀求,他卻不想聽了。

  他側身,将香煙頭熄掉,就要朝玄關走……

  秦詩意上前拉住他:“時宴、時宴、我求求你……當年我……”

  喬時宴甩開她。

  他一邊朝着裡面走,一邊吩咐傭人:“請她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把人放進來。”

  随即,就有兩人,把秦詩意拖走。

  秦詩意被扔到門外。

  她還想進去,但是那兩扇黑色雕花大門,卻在她面前緩緩合上……正如喬時宴對她的鐵石心腸。

  她看着那兩扇門,恍惚一笑!

  ……

  喬時宴走進大廳,孟煙人不在。

  張媽告訴他:“太太在二樓哩……先生,這陣子太太身子不好,出門越發少了,平時就隻在家裡織織毛衣,您要是真心待她好,想想辦法帶她出去散散心,人心總那樣陰郁着,可是會悶出病來的。”

  喬時宴脫了外套,拎在手上,輕嗯一聲。

  到了二樓,

  果真,孟煙又在織毛衣。

  她腳邊,放了一個小小的搖籃車,津帆在裡面睡得香噴噴的……孟煙一邊織着毛衣,不時地看看小津帆。

  因為秦詩意的事兒,喬時宴多少,有些内疚。

  他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輕摸小津帆的臉,語氣很溫柔:“以後她不會再來煩你了!”

  孟煙沒有開口。

  她仍坐在落地窗前,安靜地織着她的毛衣,她背後的夜色,将她襯得更纖細消瘦,伴着一聲聲咳嗽,讓人心疼。

  喬時宴握住她的手……

  孟煙擡眸,望進他的眼裡,“你放手!喬時宴,你想讓我說什麼呢……說你跟秦詩意的事情過去了,說我原諒你了,說我們當一對恩愛夫妻?”

  “不可以嗎?”

  一陣夜風,吹了進來。

  喬時宴額頭,一縷黑色發絲垂落,遮住半邊眼眸顯得人更為深邃難測。

  他不是疑問,而是乞求。

  他乞求她的原諒,她的喜歡,她的重新開始。

  孟煙靜靜望住他……

  許久,她輕聲喃語:“可是喬時宴,我們早已經不是夫妻,我們之間談什麼原諒呢,談什麼破鏡重圓呢?”

  小津帆醒來,有些不安。

  喬時宴一邊安撫兒子,垂頭問她:“孟煙,在你心裡,我們是什麼?”

  “囚徒!”

  孟煙聲音飄渺:“喬時宴,我不是你的愛人,我隻是你的囚徒!”

  又是一陣夜風吹過,

  喬時宴悚然一驚,背後冰涼。

  ……

  這天夜裡,他睡在書房。

  他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孟煙走了,她帶走了津帆,她帶走了給津帆織的所有圍巾和毛衣……卧室裡空蕩蕩的,隻有一抹頭紗輕輕飄動。

  “孟煙!”

  喬時宴背後一身冷汗,驚醒。

  張開眼,落地窗外頭,天邊還是一片暗沉。

  再看時間,不過淩晨三點。

  喬時宴心裡發慌,當下是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幹脆起身打開書房門,朝着對面的卧室走去……

  卧室門掩着,透出一抹亮光。

  他進去時,意外地看見孟煙人在起居室裡,身上隻有單薄的睡衣……在燈光籠罩下,散發着淡淡瑩潤。

  她瘦得厲害,卻仍是美麗。

  喬時宴盯着她手上的藥,輕聲問:“不舒服嗎?怎麼大半夜起來吃藥了?”

  孟煙把藥吃了,

  她語氣淡淡的:“胃有點兒不舒服。”

  她不想跟他說太多,這些日子,他們就像是生活在一間房子裡的陌生人,彼此态度客氣又生疏。

  她以為,今晚亦是如此。

  但喬時宴不滿足,他做了夢,現在心慌得很。

  他迫切想要她,證明她還在自己身邊……在她朝裡走時,他捉住她的細腕,将她輕推到英式沙發裡,跟着他精實的身軀就覆了上來。

  她纖細清瘦,他精壯結實。

  她幾乎被他輾碎!

  他開始親吻她,從鼻尖到嘴唇,再到柔嫩的耳際……

  他全身血熱,他迫不及待想跟她結合,他在她的耳根旁說着男人跟女人的話,他甚至跟她說,以後不會再有旁人,他隻要她一個。

  孟煙不要。

  她不要他,她不想要他,她怎麼會願意再跟他發生關系?

  他親她時,

  她就手腳并用,死命地掙紮,她的嘴裡吐出壓抑而支離破碎的話:“走開!你走開!喬時宴,你不要你!”

  他壓住她,黑眸深深。

  他輕問她:“不要我,你想要誰?”

  他話語雖輕,但是他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含糊,她再是反抗他還是強行跟她發生了關系……

  身下沙發,有節奏地晃動着。

  孟煙細白的小腿,垂下沙發,随着喬時宴的起伏,無力擺動。

  他再熾熱,

  她都是冰冷的,她仰望着水晶燈,由着男人擺弄,她的眼裡沒有一絲光亮,就像她的心,早已經死去……

  單方面的情愛,總歸無趣。

  喬時宴草草結束。

  他起身離開時,卻發現孟煙的腿,一縷殷紅的血緩緩流下,他怔了一下喚她:“孟煙!”

  孟煙低頭,亦看着那抹殷紅的血。

  剛剛他太粗暴。

  出了血。

  但是她不想讓他知道,她跟他撒謊了:“可能是身上來了,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她掙紮着起來,不喜不悲。

  就像是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股不安,又在心頭滑過,喬時宴捉住她的手腕,“我帶你去一趟醫院。”

  她甩開他的手:“不用!”

  粗暴的人是他,假惺惺的人也是他,何必!

  她不帶留戀地離開。

  喬時宴獨自坐在沙發上,私密的空間裡,還有方才親密留下的暧昧氣息……

  但他卻覺得,

  四周空蕩蕩的,心裡也是空蕩蕩的。

  ……

  喬時宴的預感,照進了現實。

  第三天,家裡就出了事情。

  小津帆不見了。

  接到家裡電話,喬時宴第一時間趕了回去,金秘書怕他開車出事,跟着一起過來了。

  張媽看見他,就要給他跪下了。

  張媽抹着眼淚,說:“我帶津帆小少爺在玩兒,恰好碰見一個熟人,就回頭說了兩句話,津帆小少爺就被人從搖籃車裡抱走了!先生,我真的沒有走開,就隻是說了兩句話的功夫!”

  她總歸自責又擔心,狠狠地給自己幾個耳刮子。

  【叫你跟人說話!】

  【叫你看不住小少爺!】

  【津帆小少爺出事兒,我看你怎麼辦……】

  ……

  喬時宴看向了孟煙。

  孟煙眼裡都是淚,她亦望住他,一字一頓地說:“你打電話給秦詩意,你問她,是不是她做的?”

  喬時宴皺眉:“怎麼可能是她?”

  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臉上。

  啪地一聲!

  很響亮!

  大廳裡,瞬間安靜下來,全部的傭人都望着他們。

  孟煙死死拽住身上披肩,她顫抖着嘴唇質問喬時宴:“不是她做的還會是誰做的?喬時宴,是你跟她睡覺不負責任,是你薄情寡幸,為什麼她報複的是我的津帆?”

  喬時宴死盯着她。

  此時,孟煙就像是瘋了,再多一秒她就碎了。

  他拿出手機,撥了秦詩意的電話。

  一會兒就接通了,秦詩意竟然供認不諱,她的聲音輕輕的:“是!是我帶走了你的寶貝兒子,我沒有把他怎麼樣啊,我就隻是把他扔在了垃圾堆裡,任其自生自滅而已……至于他有沒有造化活下來,還要看他的運氣,萬一今天哪個垃圾車過來,一鏟子下去……”

  “你瘋了!”

  “我是瘋了,誰叫你抛棄我的,誰叫你不肯聽我說話的。”

  ……

  喬時宴急促呼吸。

  他立即挂了電話,不等他開口金秘書就說:“我現在就給市裡打電話,停止所有垃圾運送,全市排查,用最快的速度将津帆少爺找到。”

  下午兩點。

  天空下起大雨,濕熱濕熱的。

  原本喬時宴讓孟煙在家裡等消息,但是孟煙怎麼可能等,津帆是她的命啊,津帆是她的命啊!

  暴雨狂下,孟煙穿着雨衣,細細的手臂不顧那些髒污,她不停地翻找着垃圾筒……

  一個一個地翻找!

  但是沒有!

  這裡沒有她的津帆,那裡也沒有她的津帆,她的津帆在哪兒,老天爺别再下雨了,我的津帆還在外面……雨快快停吧,我的津帆他還小,禁不住風雨!

  孟煙在滂沱雨裡,哭泣尋找——

  津帆、津帆……

  你在哪裡?

  津帆,津帆,你能不能聽見,媽媽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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