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孕吐甜妻一皺眉,大佬全家輪流哄

第388章 甄真說出真相

  

  甄真開車回家。

  一進院門才發現,院子裡停著一輛陌生的車。

  強哥的車她認識,這又是誰的車?

  她帶著疑惑,進入玄關。

  強哥、大豆都在客廳,還有正在接電話的小老闆。

  「好的,謝謝彪哥費心。工地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的車隊直接過去,就能開始幹活。」

  對面的彪哥,日子滋潤,說話的聲音裡也滿是笑意。

  「紀少,哪裡的話,是我要謝謝紀少才是,什麼好事都想著兄弟。」

  兩人都認為自己得到了對方的幫助,客氣得很。

  紀遇白看見甄真進來,最後寒暄兩句,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繼而非常嚴肅地盯著甄真看。

  甄真訕笑,「小老闆,你這變臉的絕活,練得不錯啊。」

  說著話,她不動聲色地將手裡的葯和診斷證明放進鞋櫃的抽屜裡。

  她的小動作哪裡躲得過紀遇白的眼睛。

  甄真見大豆、強哥低著頭,一副做錯事情的樣子。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驚動小老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矇混過關。

  「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小老闆會在我家?」

  強哥給她使眼色:祖宗,別說話了。

  紀遇白沒時間和他們在這裡打眼神官司,對於甄真近乎自毀的行為,他很生氣。

  「甄真,你從一個籍籍無名的群演,走到今天女一號的位置,這中間的路程,有多煎熬,你忘了嗎?」

  甄真僅存的一點僥倖心理,在小老闆的說出這一番話時,徹底被擊潰。

  她怎麼可能忘記?

  怎麼能忘記!

  幾度的冰水,凍傷的手指,數不清的小傷,道不盡的委屈。

  「我沒有忘。」甄真不知為何,聲音突然哽咽,「正是因為沒有忘記,我才不能讓他們毀了我!」

  「那你解決了嗎?」紀遇白平淡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巴掌印實在太過明顯。

  有那麼一瞬間,甄真感覺到了死一般的沉寂,是無形的壓迫感。

  今天的小老闆,與她記憶裡的、認知裡的小老闆,完全不同。

  他輕鬆就能看透她的偽裝。

  解決嗎?

  答案顯而易見。

  要不是有高奇的出現,別說解決梁超,她能不能這麼快回家,都是未知數?

  事情不僅沒有解決,她還拖累了高奇,欠高奇好大一個人情。

  甄真如實回答,「沒有。」

  偌大的別墅裡,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好像沒有人的存在一般。

  窗外的風吹進來,空氣被攪動,窗簾也動了動。

  大豆和強哥的臉,埋得更低了。

  一向能言善辯、很會化解危機的梗王甄真,此刻也說不出一句合時宜的話來緩解氣氛。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秒,「嘭」的一聲響,打破客廳的安靜。

  紀遇白將手機丟在茶幾上,語氣比剛才緩和幾分。

  「甄真,聊一聊吧。」

  饒是見過不少血腥道具的甄真,在見到紀遇白手機裡斷指的照片時,她的後背還是冒出一層冷汗。

  斷指切面整齊,可見動手的人要定了這一根手指,沒有任何猶豫。

  至於斷指的主人,她很清楚,是梁超。

  梁超左手小拇指有一個彎月形的疤痕,那是她用割豬草的鐮刀傷的。

  隻是劃破了皮膚,出了血。

  但她卻因為這一個傷痕,得了王英和舅舅的一頓毒打。

  但也因為這一次的毒打,她得到了離開的機會。

  所以,這一截手指,以及手指上的疤痕,她記得很清楚。

  那是梁超的疤痕,她的榮耀。

  「他不是在醫院嗎?」甄真疑惑。

  事情已經到了見血的地步,必須得解決了,紀遇白沒瞞著她。

  「他住的房子,是我找人租的。這段時間,你的所有行蹤,強哥都在向我彙報。包括他,也一直有人跟著。你們在醫院把他打暈,就有人把他帶走了。」

  你們!

  小老闆沒有騙她,確實有人跟著。

  至於帶走梁超做什麼,不用小老闆明說,她已經看到結果。

  甄真沒有想到,一向不著調的小老闆,辦起事情來,還有如此細緻周密的時候。

  小老闆娘是律師,而小老闆居然敢做斷人手指的事情。

  心狠手辣的小老闆,突然變得陌生。

  還是說,這才是本來的小老闆。

  他給大眾的印象,不過是偽裝,像她一樣。

  甄真一臉探究地看著對面的紀遇白。

  紀遇白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他懶得理會。

  他要快點處理了,回去陪玲喜。

  「別瞎琢磨了,說說吧,事情總要解決。」

  甄真是聰明人,她很清楚,小老闆給她看斷指,告訴她一直有人跟著梁超,是在踐行星立方上下一家人的企業文化。

  家人被欺負了,就該狠狠還擊。

  斷梁超的手指,就是小老闆作為星立方家長的還擊。

  她是被保護的人,自然應該什麼都告訴家長。

  大豆見甄真一要說關於她舅媽一家的事情,就開始抖腿、摳手指,就知道她又開始害怕、緊張了。

  她很有眼力見地去給甄真接了杯溫水端過來,又給小老闆的水杯也續上溫水。

  甄真看著面前透明水杯裡的水,很平靜地告訴大豆,「我要酒,二鍋頭。」

  甄真隻有在壓力非常大,睡不著覺的時候,才會喝酒精度很高的二鍋頭。

  自從結識小老闆娘和傅太太幾位朋友,她就沒有喝過二鍋頭了。

  甄真說過,她當群演的時候,晚上太冷,就喝二鍋頭暖身體。

  大豆一直都記得她的話。

  現在,甄真要當著小老闆的面喝酒,大豆不知道該不該拿?

  紀遇白看出大豆的顧慮,薄唇輕啟,「給她開。」

  大豆這才敢去拿酒和酒杯。

  甄真沒有用酒杯喝二鍋頭,而是直接拿起瓶子,喝了一口。

  嗓子傳來火辣辣的感覺,那一股熱意,從喉嚨蔓延到胃裡,心好像也暖和起來了。

  「我從有記憶開始,就在舅舅家。九歲時,我第一次被梁超猥褻。我告訴舅媽、舅舅,表哥看我洗澡,他們說我是賤骨頭、騷病犯了。沒有人可以幫我,我就躲梁超遠遠的。好在他在縣城上學,隻有放假的時候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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