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第234章 如果我說,這是你的孩子呢?

  

  蘇念身體本就虛弱不堪,被男人用力抵著膝蓋窩,一點一點彎下膝蓋,跪在他身前。

  陸景行骨節分明的手搭在皮帶扣上,『咔噠』摁開。

  瞬間,蘇念臉色慘白如紙。

  這舉動,不用腦子也能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厭惡至極,惱火道:「陸景行,是陳嬌不能滿足你嗎?病剛好就這麼迫不及待?」

  陸景行輕笑一聲,帶著嘲弄:「這事,你做不正合適,她?我捨不得。」

  這語意是明目張膽的羞辱!

  就像指著她的臉,說她這種下賤的女人隻配給男人......

  蘇念把唇瓣咬到深紅,屈辱至極。

  陸景行也不著急,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眯眼俯視她,手掌帶力向前托,幽聲道:「蘇董哪天進去全憑我心情?」

  當發現一切都是謊言,他的那些緊張和憂心才更令他覺得不恥。

  是他險些忘了,這個女人外表艷麗,皮囊下卻是最濃的毒液。

  即便屈於人下,男人也隻不過是她利用的工具,可恨自己還差一點再入她的圈套。

  這樣一個虛偽勢利,滿腹算計的女人,嘴裡永遠都不會有真話。

  可就算如此,他還是不願鬆手,哪怕用手段,脅迫也要她留在自己的方寸之內。

  他不想去解釋自己這種行為,隻把這一切都歸咎為恨。

  他恨這個曾經玩弄他真心的女人,所以想要慢慢折磨她。

  過程中,蘇念眼睫輕顫,身體一直在發抖,她死死閉著眼,不想自己落淚顯得那麼可憐。

  陸景行卻一直凝望著她,突然冷聲命令道:「睜開!」

  蘇念逼不得已睜開眼,人性的醜陋盡數暴露在眼前。

  陸景行抓著她的頭髮,猛地往後一拉,對上那雙淚意浸潤的琉璃眸,意味不明的一聲輕笑。

  「好好看看,誰才是你的主人。」

  蘇念臉上泛著病態的紅暈,眼底的恨意躍於表面,化為實質,卻更叫男人興奮,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那個曾經玩弄過你,傷害過你的女人,如今隻能屈服於你的滋味,遠比做這事本身的快感更甚。

  心靈和身體的雙重衝擊,讓陸景行控制不住攀上刺激的巔峰。

  結束後,陸景行隨便拿礦泉水洗了洗,轉眼見蘇念也盯著他手裡的礦泉水。

  他直接將剩下的灌進喉嚨裡,惡意不給她清洗。

  「多存一會,不然你忍不住,我還不能立即給你。」

  蘇念噁心的想吐,感覺自己全身都是他的味道,驅之不散。

  陸景行把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男人身上冷調的香水味,讓蘇念皺眉。

  但她不得不披著,否則自己這身等同於沒穿。

  隨後,蘇念再次被拎上車,陸景行驅車不知往哪去。

  夜色沉沉,蘇念心底凝重,問:「你帶我去哪?我要回家!」

  陸景行語氣冷淡,像一柄刀子刺向她,「去處理這個野種!」

  蘇念激動道:「不要!我不要!」

  陸景行根本不理她,眸光冷得駭人,撥通一個電話,「安排一下,十五分鐘左右到。」

  很快到達目的地,停下車。

  男人也不急,降下車窗,緩緩叼起一根煙,「識相點就自己去。」

  蘇念感到深深的恐懼,「陸景行,你沒權利這麼做!這是我的孩子!」

  「呵呵,你的孩子?」

  陸景行眼眸陰鬱,「我不逼你,野種和你爸,你選一個。」

  選一個?

  蘇念臉上全是痛苦。

  一個她都不能放棄!

  她竭力讓自己冷靜,聲音卻是在發抖:「陸景行,可不可以讓我留下,我想給我爸媽留下一個希望,我真的得了癌症快要死了,我求求你,你帶我去醫院做檢查,那麼多醫院,多檢查幾家總歸能得到答案的不是嗎?」

  陸景行嗤笑:「蘇大小姐看來對這個野種感情很深啊,為了留下它,連裝癌症這種拙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蘇念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我沒有騙你!」

  「我問你,這個姓莫的你不認識嗎?」

  「認識,可是他......」

  陸景行不耐打斷道:「他是不是你前男友?」

  蘇念咬了咬唇,回,「是。」

  陸景行薄情一笑,不再跟她廢話,「下車!」

  他絕不會讓她再騙一次,顯得他是個多麼愚蠢的人。

  蘇念拉住陸景行的手臂,死死抓緊,「你聽我解釋,我從沒跟他發生過什麼,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陸景行削薄的唇,冰冷吐字,「不是他的,就是別的野男人的,總歸就是個野種!」

  他是不可能讓這個野種降臨人世的,那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而且就在剛剛,他接到助理小鍾打來的電話,得到的結論是調查全部屬實。

  那個醫生確實欠債,在給蘇念假裝手術後賬戶就得到一筆錢,還是蘇氏公司的戶頭出去的錢。

  蘇念父母那裡也證實,確實隻是胃潰瘍。

  至於那個姓莫的男人,以前曾經是蘇念的男朋友,這中間也有人見過他多次出入蘇念家附近。

  每一條信息都指向蘇念,鐵證如山,她竟然還妄想狡辯。

  蘇念還在辯解:「我真的沒有騙你,更沒有裝病騙你,難道我死了你會可憐我嗎?」

  一個死字,讓陸景行眉心重重一跳!

  心底堅硬的冰層也像是被破開一絲裂縫。

  他想象了一下她會死的可能,讓他頭痛欲裂,冷汗涔涔,甚至還產生了莫名的恐懼。

  隨即,他推翻了所有的想法,不切實際的事,他從不會想。

  這個女人哪有那麼容易死!仟韆仦哾

  他揪過蘇念的衣領,怒道:「我警告你,你就是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否則我讓你全家下去陪你!」

  蘇念心底一陣綿密割裂的鈍痛。

  她就知道,就是死,他也不會放過她家人。

  當一個人連死的權利都沒有,那還能稱之為人嗎?

  她隻是一具提線木偶,一具有呼吸的屍體罷了!

  蘇念閉了閉眼睛,一字一句艱澀道:「如果我說,這是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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