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第253章 保留尊嚴

  

  男人的冷酷讓明溪怔住。

  幾秒後,她拉車門欲下車,卻被傅司宴制止。

  他盯著她,眸裡有一抹鋒利的冷,直戳人心,「就這麼捨不得他?」

  明溪被他寒冷的眸刺到,搖頭道:「我沒有捨不得他,我隻是見不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這世上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倘若那裡面是陌生人你會這樣,嗯?」

  傅司宴質問她,淡聲補充道:「難道你不是因為他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人面對面坐著,卻像是隔著山海,誰也沒有好臉色。

  當明溪再一次拉車門要下車時,傅司宴終於忍不住了,他狠狠一把拽過她來,伸手去脫她的外套,接著毛衣......

  「啊!」

  明溪尖叫一聲,死死拽著衣服,可還是大不過他的力氣。

  毛衣也被脫了,隻剩下一件小衣。

  明溪死死捂著胸前,驚懼地望著他。

  「傅司宴,你瘋了嗎!」

  男人不管不顧,漆黑的眼眸異常堅定地去撕扯那件黑色的小衣。

  終於,她上半身什麼都不剩了。

  明溪眼裡噙著淚,雙手抱臂捂著自己的柔軟,嘴唇抖得不像話,「傅司宴把......衣服還給我......」

  傅司宴黑眸赤果果地從她身上掃過,從脖頸到已經有點點肉的小腹。

  那眼神讓明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黑暗,像是想要把什麼撕碎般陰翳。

  她一時不知道該遮哪裡,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個男人看了個光。

  她帶著水汽的聲兒,哀求道:「還給我......」

  傅司宴直接開窗,把衣服扔了出去。

  上面都是那個男人的血,那氣味讓他有要瘋的感覺。

  「不是要下車嗎?」

  他聲音刻意壓低,像是在咬著牙隱忍著。

  「去啊!」

  終究,後一句有些破功,他控制不住地低吼出來!

  明溪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他。

  這個男人就這麼脫光她的衣服讓她下車,羞辱的手法讓她覺得他和薄斯年並無二緻。

  崩潰、傷心、難堪,各種情緒堆疊。

  明溪突然就鬆手了,將自己的柔軟展露在男人眼前。

  眼角掉下淚的同時,她伸手就去拉車門。

  瑩白如玉的後背刺痛了男人的眼,像刀一樣劃破了男人的心臟,疼已經是最底層的反應。

  更多的是不可言說的恨。

  「咔噠——」

  車門被男人上了鎖。

  明溪下不去,但她也不願轉身,隻拿背對著他。

  漂亮的臉上沾了點血跡,已經哭得像小花貓一樣。

  她用自己的方式,保留最後的尊嚴。

  她聽到男人在身後咬牙切齒的聲音,「就非救他不可麼?你忘了你自己什麼身份了麼,你他媽結婚了,記得嗎!」

  明溪整個身體抖了抖,淚流得更洶湧了。

  她什麼身份,工具人的身份,需要就拿來用,不需要就隨意被丟棄的那種。

  身體被男人冰冷的手掌硬掰過來,他拿出一件黑色的襯衣給她穿上,一扣一扣給她系好。

  繫到最上面時,他手突然收緊,眼眸寒涼道:「是我對你太寬容了,還是你天生喜歡犯賤?」

  明溪聽到這話,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個男人太陌生了,陌生到讓她心涼。

  這時,車外消防和急救車鳴笛聲同時響起。

  明溪懸著的心放下。

  她淡漠回答他剛剛的話,「既然如此,提前解除協議吧。」

  兩個互相厭惡的人,真是沒必要再硬綁在一起了。

  「解除——」

  傅司宴的聲音很瘮人。

  他腦子裡浮現出兩人在車裡親密糾纏的那幕,暴戾地捏住精巧的下巴,絕情的話像刀子一樣蹦出。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這話,嗯?」

  他的表情,他的語氣,全是不可一世的蔑視。

  明溪呼吸凝窒住,手死死抓住衣擺。

  心疼,肺疼,肝疼,脾疼,哪哪都太疼了......

  疼得喘不過氣。

  文綺說他們不相配時,都沒能讓他這麼疼。

  明溪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

  隻要開口,淚就會忍不住,她不想再在這個男人面前流一滴淚。

  傅司宴收回目光,看著薄斯年被擡上救護車後,面無表情地啟動車子離開。

  疾馳間,黑夜一點點濃縮成倒影。

  最後,車子停在了樾景別墅。

  明溪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緊緊掐著自己的手心,說:「我要回家。」

  傅司宴緩慢轉眸,看向她,沒有情緒的一句。

  「這就是你家。」

  男人聲音很淡,可他幽深如潭的眼眸讓明溪感到害怕。

  她跟他打著商量,「傅司宴,我自己回去行嗎?」

  男人眼眸中的冷意,天寒地凍。

  他扛著她,上樓後直接扔進浴缸裡。

  水放出來,他三下五除二就給她扒乾淨,摁在水裡給洗了。

  明溪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木然的,甚至不敢反抗他。

  害怕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可傅司宴就好像覺得她很臟似的,洗完放幹水,又重新給浴缸蓄水。

  水緩緩升高,傅司宴斂低眼眸,看著她。

  「明溪,你沒事和我說嗎?」

  明溪心裡一瘮,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她的肚子是有一點肉,但也遠遠沒到顯懷的地步。

  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出她懷孕。

  她搖搖頭,說:「沒有。」

  男人鳳眸冷沉,「你確定沒有事瞞著我?」

  明溪抿著唇,沉默。

  傅司宴拳頭緊緊攥起,骨節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度忍耐。

  車禍時,薄斯年最後說的那句話是——

  「要是我死了,幫我照顧好她肚裡的孩子。」

  孩子?

  呵呵。

  一個將死之人的託孤。

  傅司宴垂眸看著明溪強裝鎮定的模樣,心也一寸寸的硬起來。

  他給過她機會了。

  半晌。

  男人緩緩起身,屈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動作優雅迷人。

  明溪坐在浴缸裡,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瞬間臉都綠了。

  她顫聲道:「傅司宴,你、你要幹什麼?」

  傅司宴薄唇漾著輕浮的冷笑,反問道:「這裡還有什麼能讓我『幹』?」

  明溪不敢相信,一張臉難看至極。

  「傅司宴,我們隻是協議......」

  男人薄唇驀地附上來,用力咬了口她雪白的肩。

  看著她為他顫抖,看著她為他害怕,讓他有些變態的興奮感。

  「我有說過不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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