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從沒說過要和你做朋友,明白了嗎?
明溪亦臉色煞白,緊攥著拳,身體氣得顫抖。
傅司宴心口淤積已久,話尖銳得失了分寸。
可一看到她單薄的肩抑不住的輕顫,心底就忍不住疼了。
連他自己都想罵自己一句,沒出息。
明明下定決心不再被她動搖,也不管她的事,可這會雙手卻不受控的想把她擁在懷裡,疼疼她。
心裡這麼想,手也慢慢擡起,卻被明溪偏了偏躲開。
她擡頭,倔強道,「傅司宴,我不會陪你睡。」
他都好事將近了,她再不要自尊,也不會去當一個小三。
傅司宴擡起的手一僵,臉色難看到底。
他真是犯賤才會心疼她!
「砰——」
門被男人狠狠摔上。
四周寂靜下來。
心底裡對蘇念現狀的擔心和惶恐,煎熬著明溪。
她站在原地,情緒終於還是失控,淚啪嗒啪嗒往下落。
到底,該怎麼辦......
渾渾噩噩過了一夜,明溪也沒眯多久,正好第二天休息,她趕到醫院看望蘇父蘇母。
終於,探聽出一點消息。
聽說陸景行的未婚妻受傷住院,那蘇念被拘肯定是跟這事有關。
可她打聽不出陸景行的未婚妻在哪就醫。
下午,她思緒亂糟糟時,薄斯年的電話打進來。
明溪接了起來,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先開口。
終於,薄斯年忍不住,「明溪,你怎麼樣?」
明溪冷淡道:「很好,你的醫藥費我已經打進醫院賬戶了。」
薄斯年頓了頓,嘆了口氣,「明溪,你知道我不缺那個錢。」
明溪不想跟他敘舊,他騙她這事讓她始終心存芥蒂,感覺看不透他這個人。
她冷冰冰道:「薄先生,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掛了。」
薄先生這三個字,格外的疏淡。
薄斯年心口一陣悶,道:「明溪,我可以幫你。」
「什麼?」
「蘇念的事,我知道了,我可以幫你。」
明溪心口一緊,也顧不上他如何得知,急切道:「你真的可以幫念念?」
「嗯,你來找我。」薄斯年說了個地址,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明溪立馬打車去了薄斯年說的地方。
是他在國內的風投工作室。
規模還不算小,一個胸大腰細的秘書領著她進辦公室。
薄斯年坐在老闆椅上,見她進來起身,他腿腳還沒完全恢復好,不是很便利,緩步到沙發上落座,也示意她坐下。
明溪坐下後,便問薄斯年,「你知道念念在裡面什麼情況嗎?」
「蘇念現在情況不太好。」
薄斯年知道的挺清楚,連蘇念傷了陳嬌這種隱秘事,他都知道。
而且,他還說了,蘇念在裡面可能有危險。
明溪隻覺得驚心動魄,「那裡怎麼還能有危險呢,也沒正式入刑?」
薄斯年推了推鏡片,緩聲道:「危險當然不是來源於內部,而是外面,你想想進去的都是些什麼人,據我所知,陸景行這邊找了兩個犯事的進去,肯定是要特殊『照顧』蘇念的。」
明溪:「......」
她沒想到陸景行這麼壞!
進去還不放過,還要再送人進去折磨蘇念。
她心急如焚,「學長,你有什麼辦法,求求你儘快救蘇念出來。」
久違的一聲學長,讓薄斯年心底柔了片刻。
「我可以幫她,但是我有條件。」
男人說話時,眸子裡像是裝著一匹虎視眈眈的狼,讓明溪感到陌生。
「什麼條件?」
薄斯年緩緩起身,走到明溪身邊,坐下。
陌生的氣息讓明溪很不自在,手臂上汗毛都立了起來,她連忙身體往後偏,卻被薄斯年強勢地拉住。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明溪的臉蛋,聲音低啞:「做我女朋友,一切都屬於我那種。」
手下肌膚白瓷般細膩柔軟,花瓣一樣的唇潤澤飽滿。
薄斯年喉結滾了滾,第一次對女人有了異樣的衝動,還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反應。
他眼眸幽深,等不了她回答,就迫不及待扯緊她的細腰,薄唇壓了過去。
明溪驚呆了。
太突然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且,這還是在窗明幾淨的辦公室。
他怎麼敢這樣輕薄她!
她慌張別過臉,伸手捂住他的唇,拚命掙紮。
可男人哪能輕易放過,此刻就像有一把火在燒著他,燒得他心猿意馬,想要把這個女人拆裹入腹。
他手掌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健碩的身體整個欺壓下來。
明溪兩隻手全被他鎖緊,抵在沙發的扶手上,緊緊扣住。
她溪慌張不已,這一刻彷彿一點都不認識眼前的男人。
「薄斯年,你這是犯法,趕緊放開我!」
薄斯年騰出一隻手摘下眼鏡,雙眸裡溫潤消失不見,冷意瘮骨。
他幽幽道:「小溪,你本來就該屬於我。」
明溪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男人力氣大得可怕,她被他壓得不能動彈,臉往後縮嚴厲道:「你趕緊放開我。」
薄斯年撫了撫她的髮絲,看著她脖頸裡那塊瑩淡的玉墜,安慰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但你必須徹徹底底屬於我。」
下一秒,他俊雅的臉再次壓過來,捏緊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下來。
「唔......你瘋了!」
明溪拚命掙紮,這個侵犯的吻落在她髮絲上。
薄斯年打定主意,不管明溪說什麼,他也毫不顧忌,志在必得。
他拿腿箍緊她,明明是在強迫人,語氣卻溫柔似水,「這地方肯定會不舒服,你乖點,我盡量不弄疼你?」
瘋了!
明溪腦子裡薄斯年的形象徹底顛覆,轟然倒塌!
明溪怒極了,「我跟你根本不是那種關係,你不要這樣!別逼我報上去抓你!」
「呵呵......」
薄斯年輕輕笑了聲,告訴她一個道理,「小溪,別天真,沒什麼能約束我。」
明溪覺得此刻的薄斯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屈辱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她哽咽道:「薄斯年你別這樣對我,我一直拿你當朋友,你不能這樣傷害我。」
「小溪,我從沒說過要和你做朋友,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