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乖乖的,別惹我生氣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明溪有些不敢相信,他怎麼可能沒跟林雪薇做過?
那他飛國外那麼多次,是去幹嗎?
跟傅司宴在一起兩年,明溪清楚他那方面需求有多大,他並不是一個會談柏拉圖戀愛的人。
但他好像也沒必要撒謊,就像離婚也是平鋪直敘告訴她......
傅司宴喜歡她這麼乖的模樣,手上用力就把她放倒,然後摟緊,清楚地說,「你乖乖的,別惹我生氣。」
明溪沒去想他話裡的意思,杏眸直直看著他,「你真的沒和林雪薇做過嗎?」
傅司宴將她一束頭髮,放在手裡把玩,懶懶道:「沒有。」
「真的?」明溪不自禁又問一遍。
傅司宴心往下沉了沉,隨後捏了捏她的小嘴巴,說:「懷疑什麼?」
「可是......」
不等她說完,男人再次壓過來,「親親。」
說完,唇又印了上來,落在她的耳垂上,輕|吮慢撚......
格外的磨人心智。
明溪不自覺縮了縮,這一天她的腦子都是懵的。
現在更是亂得不行,完全招架不住這麼溫柔的他。
她想躲開,被男人察覺,掐著她的腰,輕咬一口。
「唔......」
明溪被咬得猝不及防,沒忍住細碎的嗚咽就漏了出來。
「想了嗎?」
就這麼一句,不等回答,他修長的手指便鉗制住她的下顎,薄唇朝著她侵入。
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唇舌已經進來。
vip層的病房都相距甚遠,安靜在這會被格外放大,兩人糾纏的聲音,格外清晰。
明溪面紅耳赤,心臟更是一陣一陣緊縮,怕被門外的周牧聽見。
可這會,整個人雲裡霧裡,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
傅司宴實在是太知道怎麼撩撥她了,精準到位。
她沒有過別人,沒法做出比較,總覺得他這方面,應該是屬於高手精英一類。
畢竟有那麼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人顱內高朝......
很快,她的思緒就被全部淹沒。
這個男人即使帶著傷,也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他的唇緊貼著她,落在腰間的手掠開衣角......
大腦像過了電流,明溪身子一僵,眼前像是炸出無數煙花。
傅司宴鬆開她的唇,貼著耳廓,啞聲道:「不用忍,外面聽不見。」
床頭的燈還開著。
明溪驚愕得瞪大眼睛,清楚的知道他在做什麼。
一顆心『咚咚咚』不停,失控一樣敲打著她的胸腔內壁,似乎要給她鑿穿一般。
明溪抵著傅司宴胸膛的手從推拒變成緊扣,「不行,這裡......不行......」
這裡是醫院,還是病房,這麼聖潔的地方......
他卻做這麼讓她臉紅心跳的事......
她抵抗的厲害,可依然架不住,男人哄她:「讓你開心......」
明溪的臉泛著無盡的潮紅,眸光更是難以自持的瀲灧。
結婚兩年,這樣還沒有過。
暈暈浮浮的時候,明溪想,大概是因為她隻有他一個,所以才會對他的碰觸如此每感,無法抗拒。
......
平息後。
明溪幾乎是逃下床的。
她不敢回頭看一眼,逃進了衛生間。
『砰』的一聲關上門。
傅司宴眼眸略暗,伸手抽了張濕巾,慢條斯理地擦凈手上的水漬。
她解決了,他還在岸上站著呢......
等明溪從衛生間出來,她已經沒臉再上那張床了。
「過來。」男人見她磨蹭,眼眸發暗,吩咐。
明溪支支吾吾說了句,「我、我還不困,你先睡。」
「爽.完就不認賬了是嗎?」
這話多少有點粗魯,跟他禁慾的形象,簡直背道而馳。
明溪剛用冷水拍打過的臉,又漲得通紅,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傅司宴也不著急,靠在床上,懶懶乜她,「你看我這樣子還能做嗎?」
明溪臉一紅,也沒有多糾結。
兩人現在還是夫妻,睡一張床也不是什麼違背道德的事。
何況,傅司宴還受著傷,自己也懷著孕,總不能真的在凳子上枯坐一夜吧。
她上床後,男人把她緊緊扣在懷裡,問:「剛剛舒服嗎?」
因為貼著她耳朵,所以他音色放低,尾音綿長,導緻這句話聽上去,格外的欲。
明溪臉皮子薄,一下被他說得紅透了。
她攥緊被角,十分羞惱,「傅司宴,你別鬧了。」
傅司宴低低笑了笑,「我都這麼伺候你了,不表示一下?應該叫我什麼?」
明溪知道他的意思,可現在她有些叫不出口,他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呢?
「我困了。」她裝著眉眼發耷地說。
腰上的手僵硬了一秒,那熱切的體溫似乎也降下去不少。
不用看,明溪也知道他是生氣了,可她依舊沒有轉過頭去。
她有些害怕......
隻要傅司宴對自己稍微好一點,她就能感覺到心臟的蠢蠢欲動。
有句話很適合現在的她,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思再起來......
那種從期望到絕望的心情,她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可能這一天事情太多。
放鬆過後,明溪累極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傅司宴本來還有些不高興,但讓他生氣的對象,睡得那麼快。
他也沒法發作,隻能作罷。
睡著了的明溪,比清醒時候乖巧多了。
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幹嘛,她小手緊緊扒著他的腰,唇瓣微張,白皙的鎖骨上,還有他咬出來的印子。
怎麼看都勾人的緊。
傅司宴下顎線繃緊,突然有些煩躁,覺得自己在找罪受。
他將人抱住懷裡,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懷裡的人動了動。
但依舊沒有醒來。
他也有耐心,一下,兩下......
明溪終是被他弄醒,睜了下眼睛,水潤的杏眸沒有神采,有些迷茫,似還在夢裡。
傅司宴不咬她的耳垂了,改為吸|吮,出口的聲音,暗啞得不行。
「吃飽了,也要管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