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就是做什麼,也輪不到你個前夫來管
話都說出口了,明溪點頭,「方便。」
扶著薄斯年在沙發上坐下,明溪站起身剛要走,突然手背被他抓住。
她回頭看他,表情有點疑惑。
室內的白熾燈,把她臉上小小的絨毛都照得清清楚楚,不施粉黛的小臉蛋,跟果凍一樣嫩。
她的好看是介於純和欲之間,很容易就讓人生出一些成年人的念頭。
薄斯年看進眼底,忍不住眉心一跳,有點燥熱。
他喉結滾動了下,說:「麻煩你,再倒杯溫水給我。」
明溪點頭,拿起杯子又倒了杯溫水給他。
她順手還拿了個毯子過來,給薄斯年披上,讓他在沙發上躺一會。
隨後,她就去辦公桌那打開電腦,看一下文博發過來的資料。
主要家裡有個陌生男人在,她坐那也不自在,不如就看看工作資料。
大概二十多分鐘,薄斯年起身要離開。
明溪不放心,堅持送他下樓,目送著他開車離開後才上樓。
薄斯年開得不快,果然在拐角處看到那輛黑色的車,潛伏在夜色裡。
他特意停下,搖開車窗,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淺笑,打招呼。
「傅總,真巧。」
傅司宴鳳眸發冷,看清了他眼底的挑釁。
突然笑了笑,「薄斯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是真的想死?」
「傅總說笑了,傅家權貴滔天,我怎麼敢?」
薄斯年此刻眼鏡拿下,溫潤不見,眸底那抹涼意分外明顯。
這才是他原本的樣子。
虛偽又涼薄。
傅司宴唇角扯出疏冷的弧度,「不敢就給我縮起尾巴做人,離明溪遠一點。」
薄斯年笑了笑,「傅總,這你就有點霸道了吧,明溪願意親近我,我還能推開她不成,況且——」
他頓了頓,語帶深意,「有些滋味隻有品嘗過才知道,傅總為什麼不願放手我懂。」
說完,他也不管傅司宴臉色有多難看,直接驅車離開。
夜風獵獵,薄斯年心情卻極好。
其實開始時,他隻是單純想搶走傅司宴的所有東西,按理說他們離婚後,他的目的也達成了。
可現在傅司宴明顯還是沒放下,讓他突然就很想把明溪弄到手,狠狠玷污後,再好好欣賞這個男人七竅生煙的表情。
不過,明溪的界限感太強,如果不是重大的事情,怕是不能讓她鬆懈。
他真的要好好圖謀一下。
薄斯年如玉的半張臉隱在黑夜中,半晌他撥出個電話。
「那個姓宋的找到了嗎?」
對面回:「最近在下沙那一代打探到有人見過她。」
薄斯年神色陰冷道:「儘快找到她,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那個喪家犬倒是可以作為突破口,好好利用一下。
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心不在焉地鬆了松領帶,那股燥熱依舊難以驅散。
腦海裡想到那隻膚如凝脂的手,忍不住暗罵了句。
當初大學裡,他和明溪接觸並不多。
那會他心裡被仇恨佔據,極度扭曲,壓根沒大注意到這個小姑娘。
他白天扮演學校裡的模範學長,晚上則是黑暗的變態。
直到不久前回國,暗裡得知明溪嫁給傅司宴,才動了接近她的念頭。
可接觸多了,渴求也變得越來越多。
他琢磨了一下,女人,沒得到手之前可能都比較想。
找個機會弄到手,也就影響不到他了。
......
明溪洗澡的時候,發現薄斯年的手錶還在洗手台上。
她出來後,剛想把他手錶收好,門鈴就響了。
明溪以為是薄斯年回來拿手錶,她趕緊套了件比較保守的睡裙去開門。
「斯年哥,你是來拿......」
當目光觸及到傅司宴那張臉時,明溪怔住了。
她以為她跟傅司宴話都說成那樣了,他是絕不可能再來找她。
所以這會,她可以說是毫無防備地開門。
她腦袋空了空,第一反應是關門。
「砰——」
那麼用力,門竟然沒關上。
明溪定睛一看,臉都嚇白了。
這個瘋子居然拿手去擋門!
巨大的撞擊直接把傅司宴的手背砸出紫紅色的淤血來。
凝聚在薄薄的表皮下,看著格外怵目驚心。
「你瘋了!」
明溪擡眸,就對上一雙沉鬱憤恨到極緻的冰冷眼眸。
那表情就如同他抓了她的女幹一般。
男人這副神情讓明溪充滿警惕地看他。
「你——」
話音未落,門就再次被撞開。
傅司宴閃身進來,二話不說將她抵在門上。
他的表情跟要吃人的野獸一樣,捏住她的下巴,森冷道:「你們睡了?」
明溪一怔,瞬時反應過來,「你一直跟著我?」
傅司宴雙眸已經趨於猩紅的狀態,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回答我。」
明溪當即惱了,罵道:「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我今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們離婚了,你管得著我做什麼嗎?就是做什麼也輪不到你個前夫來管!」
「我管不著?」
傅司宴這會腦子已經混成一片了。
他在樓下,在車裡,看著樓上的燈,一直在勸自己。
薄斯年隻是上來坐坐,很快就會走。
他不能衝動,明溪會不高興。
他就這麼勸了自己半個小時。
這半小時對他來說,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樣難熬。
可繃緊的神經,卻被薄斯年輕飄飄的一語擊垮。
剎那間,他的心比玻璃渣還碎。
在他意識裡,她還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也從沒想過,她會有別的男人這回事。
一想到會有別的男人跟她做那些事......
他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瘋狂的嫉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傅司宴捏著明溪下巴的手,力道越來越重,「明溪,我再問你一遍,你們到底有沒有?」
明溪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愈發憤恨他的霸道無禮,也倔強起來,梗著脖子道:「不關你事。」
「是嗎?」
傅司宴冷笑一聲,把她整個人提起來,往床上丟過去。
「既然你不說,那我檢查一下。」
明溪臉色一變,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