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第312章 我是這種人?

  

  「我!」

  顧延舟卡殼了。

  他的邏輯完全跟不上這個男人的腦迴路。

  他憤憤道:「你真是走火入魔!」

  傅司宴把明溪手臂握著,讓顧延舟注射,是真的一點都不讓他碰到。

  顧延舟牙癢癢地注射好鎮定劑,哼一聲,囑咐道:「可能會有後遺症,發熱,或者口渴都是正常現象,這期間多灌點水,加快代謝,能排出毒素。」

  傅司宴認真聽完,毫不留情把人拎到門外。

  「謝謝。」

  顧延舟剛想發火,被安撫下來,「算你有良心......」

  結果,話還沒說完,迎接他的是——

  「嘭!」

  關門聲。

  顧延舟:......是有良心,但真不多。

  房間內。

  明溪已經安靜下來,昏昏睡過去。

  傅司宴怕她熱,把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拿開,換上一條薄被。

  他怕明溪夜裡會發燒,便和衣坐在床邊,方便照看。

  到了夜裡,明溪呢喃了聲,「水......」

  傅司宴陡然清醒,調了杯溫水過來,把人扶起來喂水。

  明溪小口小口地喝,喝不下時就撇撇臉。

  等男人放好水杯回來後,明溪又睡著了。

  他伸手探了探額頭,還好,沒發熱。

  一直捱著到天快亮時,傅司宴才放心。

  按顧延舟的說法,一夜不發燒,就是沒事。

  傅司宴打開陽台抽了根煙,隨後打電話給周牧,聲音暗冷,「昨晚的源頭找到了嗎?」

  「那個張總應該也被人下了葯,在酒店抓住一個女服務員就要猥褻時,被當場抓獲,現在還在警局裡。」

  周牧繼續道:「不過,聽說他的家屬已經在跟那個女服務員私下調解了,給的挺多,估計大概率會被放出來。」

  「盯著,等出來好好問清楚再處理他。」

  電話掛斷後。

  傅司宴看明溪還沉沉睡著,就轉身去浴室沖涼。

  大床上。

  明溪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

  入目,滿室的白。

  這......不像家裡!

  她嚇得跳坐起來,看看四周,慌得不行。

  記憶還停留在酒店的飯局上,怎麼一睜眼就到這了。

  她摸了摸沒找到自己的手機,連忙拿起酒店的座機給哥哥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

  「哥......」

  明溪剛醒,一時有些記不起發生了什麼,一開口就帶著哭腔。

  「怎麼了,小溪?」上官景羨語氣緊張急促。

  「我昨晚上好像被人下藥了......」

  明溪頭很疼,她明明記得自己逃出來了。

  怎麼會又出現在酒店?

  身體除了有點酸之外,並沒有更多不適,也不像是被侵犯的狀態。

  但她也不是很確定......

  上官景羨心揪起,「你現在在哪?」

  明溪看了下床頭的招牌,「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

  「你小心點,先報警,我現在讓人過去,我在l國,等看過爸的情況就回去。」

  「爸怎麼了?」明溪擔心地問。

  上官景羨不想明溪擔心,一語帶過道:「沒什麼大問題,別擔心,我最快明天飛最早一班回去。」

  掛了電話後,明溪又給家裡打個電話,讓紅姨不要擔心。

  這時,浴室突然傳來響動。

  她警惕地瞪大眼睛,拿起床頭櫃的入住水晶名牌,貓著身子來到浴室門口。

  「嘩——」

  浴室的移門被推開。

  傅司宴看床上空空,心不由得一陷,緊張道:「明......」

  一個字還沒說完。

  「咚!」

  額角被人狠狠一砸。

  瞬間,破了口,鮮血氤氳。

  明溪見打中了,還想再砸,卻在男人轉過臉時,怔住。

  她張張嘴,發愣道:「怎麼是你?」

  傅司宴眉心緊緊蹙起,想起昨天她依在夜君澤懷裡那幕,語調冷沉,「你還想是誰?」

  「......」

  明溪往後退了兩步,一臉防備的表情看向他。

  這幕,讓男人更加不爽。

  他上前一步,剛想解釋,就聽明溪說,「你別過來,我報警了啊!」

  傅司宴:「......」

  明溪攏緊衣襟,警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軟的不行就想來硬的,昨晚的張總是不是跟你串通好的。」

  以前她就聽說過傳媒業的混亂。

  那種為了巴結大佬把美女往大佬床上送的案例,比比皆是。

  所以,她不得不懷疑,傅司宴說不準是跟那個道貌岸然的張總是一夥。

  傅司宴嘴角抽了抽,隻覺得胸口發沉,氣得說不出話。

  明溪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有幾分道理。

  見男人默不作聲盯著自己,她直接搬起檯燈,防備他。

  這一幕,讓男人氣笑。

  他隨手抽了條毛巾擦了擦額角的血,然後將毛巾丟到臟衣簍內,不疾不徐道,「你報。」

  明溪:「......」報就報!

  她沒有猶豫,按下酒店的一鍵呼叫,報上地址,精準把傅司宴定義為猥褻犯。

  整個過程,她頭腦清醒,看著男人,條理清楚,像是故意說給他聽。

  房間內,寒氣四溢。

  明溪每說一個字,男人的臉色就冷一分,直至完全陰鷙。

  掛了電話,明溪臉上沒有半分懼色。

  他要是真的碰了自己,自己就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絕不手軟。

  「你就這麼確定,我是這種人?」

  一夜未眠,傅司宴的聲音有些沙啞,這會更是毫無溫度。

  明溪聲音也同樣冷漠至極,「人不可貌相,就像我覺得你不會出軌,可你偏偏出了,不是嗎?」

  傅司宴喉頭一澀,解釋道,「除了你,我沒有第二個女人。」

  明溪覺得好笑。

  就算身體沒出軌,那精神出軌就不是出軌了嗎?

  在她這,身體和精神的出軌,並無區別,

  她不屑道:「難不成傅總還要我給你頒個守身如玉的獎章不成,不過,現在這年代,這也算不上什麼美德吧!」

  這話,讓傅司宴渾身一僵,臉色也更加沉鬱。

  明溪根本不在乎,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睡過。

  這些自我感動的犧牲,並不能感動她。

  「對了,昨晚的酒桌上還有你的白月光,要是讓你的白月光知道你是個思想骯髒,一心隻想睡別的女人的人,會不會很失望,很傷心啊?」

  既然已經開口解釋,傅司宴就不吝嗇再解釋一遍。

  「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喜歡過她,對她寬容也隻是因為她對我有恩,夠清楚了嗎?」

  明溪眼底沒有溫度,「但你的寬容,傷害了我。」

  這一瞬,傅司宴都差點懷疑,明溪恢復了記憶。

  不然她眼底的冷凝,怎麼會讓他有灼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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