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給我解釋解釋
明溪氣呼呼的。
她不是為姜敏樂抱不平,隻是單純對傅司宴這種明明不打算跟人在一起,還跟人睡的舉動表示氣憤。
真是不負責任的渣男!
想著她就坐不住,心頭冒火,想站起來去喝口水消消火。
隻是,腳還沒站穩,欣長有力的手臂就伸了過來,圈住她的細腰,往後一拉。
明溪一下跌坐在床邊,緊實有力的手臂纏緊她的腰肢。
她整個人像是被男人圈進了懷裡,十分曖昧的姿勢。
「傅司宴!」
明溪惱火叫了句,想要從床上起來,又顧及他的傷口,不敢大動作,隻能扭過頭去瞪向他。
「在呢。」
傅司宴看著她,鳳眸含著點點笑意,深邃若星辰。
「鬆開。」明溪拿手去掰他手臂,可那手臂像焊鐵一樣,巍然不動。
他動作不大,勝在手臂長,輕易就能勾著她的下巴,捏過來道:「給我解釋解釋,渣男是什麼意思,嗯?」
明溪抿了下唇,「你又沒打算跟姜小姐訂婚,還跟她那個......不是渣男是什麼!」
明溪心裡鄙夷,玩弄女性,不僅渣還low!
傅司宴皺眉,「哪個?」
明溪含含糊糊道:「就是那個。」
「那個是什麼?」
明溪把兩個手指做了個交叉的動作,惡狠狠道:「做這個!」
「我沒跟她牽手。」傅司宴認真解釋。
「我不是說牽手!」
「那是什麼?」
傅司宴故意似的,修長漂亮的手指強勢擠進她的指間,快速的交叉了幾下,問:「這是什麼?」
明溪臉爆紅,比熟透的番茄還要紅。
她撇過臉去,咬著牙,「你耍流氓!」
傅司宴低低地笑,不逗她,認真解釋道:「我沒跟她做過,你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明溪眨了眨眼,有些驚愕,「你們,沒嗎?」
傅司宴點頭:「沒。」
他帶著她的手,往後,聲音啞得不像話,「不信,你可以檢查......」
指尖輕觸,儼然有擡頭的趨勢。
明溪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掙開,「你有病。」
傅司宴挑眉,「嗯,沒病這會應該不會跟你在這講道理。」
他點了點身下雪白的床單,寓意深遠道:「而是把你壓在這,知道嗎?」
明溪聽得耳根都紅了。
這人腦子裡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吧。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手心,「來,說說,怎麼就覺得我做了?」
明溪老老實實作答:「那晚在帳篷外聽到的,而且她叫的是你的名字。」
傅司宴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左右搖晃了下,「人家叫你就信!」
「那晚我不在中間的帳篷,你邊上那個才是我的。」
「我邊上?」
明溪蹙眉,疑惑道:「我邊上不是那個挑貨大叔的帳篷嗎?」
「我跟他換的。」傅司宴說。
明溪覺得很神奇,如果姜敏樂帳篷裡的不是傅司宴,那會是誰?
除了傅寧焰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傅司宴看出她的疑惑,解答道:「可能吧,他倆那晚喝多了。」
明溪腦子還理不過來這些事,格外震驚。
寧焰他不是個高中生嗎?
雖然成年了,可在她眼裡依舊是個小屁孩。
他的幼稚和衝動,都讓她不能把他和成年人劃分到一起。
「還不信?」
傅司宴拉起她的手,輕輕含了下她小饅頭一樣飽滿的指腹。
隨後,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道:「看來,是我吻技退步了,讓你感受不到我有多想幹——」
你。
傅司宴默默把最後一個字咽下去。
怕嚇到她。
明溪果然很緊張,身子往外躲,怕他有別的動作。
傅司宴臉微沉,掐著她的腰給拉回來。
「不許躲。」
傅司宴捧著她的臉,面向自己,深邃的鳳眸凝著她,「我什麼都交代清楚了,現在是不是該你了。」
「我?什麼?」明溪的心提起來。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跟薄斯年是真的——」
傅司宴頓了頓,似乎那幾個字很苦澀,難以說出口。
半晌,才艱澀道:「在一起了嗎?」
明溪眼神閃了閃,沒看他,道:「這不重要。」
傅司宴指骨抵著她的下頜,把她臉往上托,霸道的不允許她低頭逃避。
四目相對,他盯著她:「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雖然這會他表面很淡定,但其實心裡早就亂了。
這關係到他下一步到底要怎麼把人搶回來。
在他的調查來看,這兩人除了那一晚之外,根本沒有再在一起過過夜。
這就說明一個很大問題。
他太明白明溪身體的魔力了,隻要沾上,就會想要一遍又一遍。
他不相信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除非那個男人無能為力。
病床暖黃的燈光下,男人的五官更加精緻立體,眼眸輕垂下的眼睫毛又濃又黑,好看得不像話。
明溪咽了咽喉嚨,沒有被美色誘惑,轉移話題道:「這是私事,我不想回答。」
她不肯正面回答,讓傅司宴心底生起一股沒來由的狂喜。
他太了解明溪了。
當她想要撒謊時,就會轉移視線,轉移話題,不肯面對。
「沒有,對嗎?」傅司宴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輕輕觸了一下,「你們沒有對不對?」
明溪推了下他胳膊,「跟你沒關係。」
她越是這樣,就越像撒謊的小朋友。
傅司宴英眉緊擰,生怕自己下一秒笑出來。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胸口的傷處,語氣裡竟似有一絲卑微的乞求。
「明溪,你別騙我了,我這裡快疼死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明溪闆著臉,堅決不認,「沒有騙你。」
「我不信。」傅司宴異常堅定的否決。
「你信不信跟我沒關係。」明溪冷靜地說,隨後她甩了甩手腕,道:「你先鬆開。」
「不松。」
明溪一陣火上頭,狠狠推了他一下,就起身。
「咚——」
傅司宴整個人倚在床頭櫃的邊角上,悶哼一聲。
明溪愣住了,自己根本也沒用多大力氣。
但傅司宴額頭冒出的冷汗和慘白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像沒事的樣子。
她慌了。
就算沒用力,可傅司宴現在是個重傷的病患。
眼看他額角上細細密密的汗,越來越多,明溪心下一悸,連忙伸手摁鈴。
傅司宴一把抓住,「你還沒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