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芙蓉帳暖,清冷小叔不經撩

第25章 被他弄得軟得像一灘水

  謝希暮一臉無辜和不解,“小叔叔怎麼了?”

  謝識琅反應過來自己方才過分失态,連忙松開手,“對不起。”

  她輕拽住他的衣袖,溫柔小意,“我知道的,小叔叔最近為了春狩一事,忙得腳不沾地,一定很累吧?”

  謝識琅垂眼瞧她,謝希暮不過一身單薄寝衣,從榻上起來沒有整理好衣襟,雪白肩頭微微顯露在他視野内,透着勾人幽香。

  他飛快掠過,“今日你收了郝長安的禮。”

  謝希暮眸底訝然,“小叔叔是為了這事兒來的?我想着郝長安如今是你的學生了,日後常來府中,我與他總不可避免要見面,

  若是不收他的禮,倒顯得我們謝家多刻薄,收了他的東西,日後就算見着也不尴尬。”

  女子考慮得相當周全,連謝識琅都沒想到這方面,隻是見謝希暮收下外男的禮,心裡總覺得被堵住了。

  倒是他小人之心了。

  “你說得不錯,那我就先……”他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帶到了女子的榻邊坐下,他心裡不免緊張,“你……”

  謝希暮驟然蹲在他雙腿之間,他後退着,沉聲:“希兒你别胡鬧!”

  小姑娘滿臉不解,将手裡的舒痕膏拿起來,又指了指他的膝蓋,“聽說最近你總去祠堂,腿上都跪出傷了吧?”

  她竟然是要給他上藥?

  謝識琅痛罵自己滿腦子污穢,小姑娘已經撩起他的褲腿,将舒痕膏柔緩地塗在他的膝蓋上。

  “都跪紫了,小叔叔究竟有多少心裡話要與祖宗先輩聊?”謝希暮這是調侃。

  謝識琅卻默然。

  哪裡是心裡話,而是他見不得光的告罪。

  膝上渡來一陣陣熱息,揉雜着姑娘幽然撩撥的香氣,他定定瞧了過去。

  謝希暮好似十分心疼,蹙着秀眉,嫩唇微張,吐出熱息想替他平複傷勢疼痛。

  然而這畫面落在他眼裡,反像一層烙印。

  憶起夢中妖媚女子,亦是這樣一張臉,亦是跪在他雙腿之間,行的卻是悖逆人倫之為。

  他卻弛魂宕魄,戀極了她給他帶來的入骨銷魂。

  “……”

  “……”

  謝希暮下巴吃痛,被指節撚住,再一擡眼,那粗粝的拇指便反複蹂躏她的唇瓣,疼得她被迫張開唇,指節順之直入,攪動她慌亂不知安放的舌尖。

  水漬聲弄響了滿室,她呼吸很不順暢,男人卻似變了性子,欺身壓上。

  溫熱的鼻息糾纏她的脖頸,耳垂被齒節含入吐出,玩弄得渾身酥麻,軟得像一灘水。

  腰帶被人玩味地纏繞在指尖,惹她心跳加快。

  便像是一盤對弈的棋局,他作壁上觀,如執掌生死的執棋人。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将她弄得體無完膚。

  紅燭燃化蠟油,火燒得柱身滾燙,幾經晃蕩,桌邊蠟油融了一地……

  “姑娘?”

  “姑娘?”

  謝希暮睜開眼,對上阿順迷茫的目光,方覺那是一場夢——

  “姑娘,方才您一直在喊家主的名字,家主一大早便去上朝了,您是做噩夢了嗎?”

  謝希暮避開阿順好奇的視線,坐起來後,才發覺身子異樣。

  “你去傳水來。”

  阿順問:“現在傳水?姑娘是要沐浴嗎?”

  謝希暮頓了下,而後答:“做了夢,出了身汗,要洗一洗。”

  阿順自然不知道自家姑娘做的是什麼夢,若是知曉,隻怕會被吓住。

  *

  “十郎,你出什麼神呢?一早上就心不在焉的。”

  慈甯殿内,宛如菩薩低眉的老人家出言笑話謝識琅。

  皇帝趙啟陪在母親身邊,一同調侃:“這小子少年老成,先前十多歲的時候還有些孩子心性,現在是比母後您還要老成。”

  太後敲了下趙啟的腦袋,“你也是,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沒正形。”

  趙昇和趙玥陪在一旁,全然是一副和樂融融的場面。

  趙玥打趣:“丞相該不會是被什麼美人下了蠱吧?”

  趙啟嗤了聲:“他那小子,全然跟沒開竅似的,還美人下蠱,這些年家裡連個通房都沒有。”

  趙昇聽這話也跟着笑了幾聲,暗暗動了心思。

  謝識琅早回過了神,方才與趙啟聊着朝政,腦子不自覺就想到了謝希暮,當真如趙玥所言,像是給他下了什麼蠱。

  “官家,您和太後就莫要笑話臣了,不過是最近沒歇息好。”

  謝識琅淡聲回答。

  “你從祖父可給朕吱聲過,聽說看上了張太尉的閨女?”趙啟笑道:“門楣比你謝家低了點,但聽說那張家姑娘生得一副好相貌,與你應當相配,春狩她應當也會去,你可得好好與人家見一面啊。”

  趙昇、趙玥也見過張木華,隻覺得這人像男人婆,說什麼好相貌,他們完全欣賞不來。

  故而兩人都齊齊不說話,免得浪費皇帝興緻。

  “官家,先談政事吧,臣的私事,臣心裡有數。”

  太後瞧得出來,謝識琅對張木華沒多少心思,故而打圓場:“隻當瞧瞧,若是不喜歡,隻當交了個朋友,這事兒不着急,總得挑個最好的。”

  太後和趙啟都是看着謝識琅長大的,謝家滿門幾乎都死在了戰場上,隻剩下了一個謝識琅孤零零的,他們是真心憐謝識琅孤苦的。

  “對了,正好他倆都在這兒。”趙啟笑眯眯問:“十郎,你覺得昇兒和玥兒哪個更适合辦春狩這差。”

  辦春狩這可是肥差,距離春狩的日子隻有大半個月了,趙啟卻将決定權扔給了謝識琅。

  趙玥嗔道:“父皇,兒臣可想多玩玩,春狩這事兒累死人了,可别扔給兒臣。”

  趙昇亦推:“兒臣能力不如玥兒,還是讓玥兒來比較好。”

  兩兄弟你來我往,謝識琅亦沒有推到任何人身上,“臣以為,兩個皇子德才兼備,無論是誰,都可擔此大任。”

  “你呀,慣不會得罪人。”趙啟揮了下手,“那便你們三個一塊吧,明日便去西山劃一下狩獵的地方,準備祭祀。”

  謝識琅颔首,“是。”

  *

  謝識琅與幾個皇子去西山已有八九日,這日老族長招來了謝希暮和謝樂芙,言她們年歲不小,都該多去參加些宴席,對日後婚事亦有助益。

  翰林院李學士家中老母耄耋大壽,也請了老族長。

  謝端遠年紀大了,不願走動,便将這事托付給了謝希暮,讓她領着謝樂芙去赴宴。

  謝樂芙喜歡這種熱鬧的活動,大壽那日亦是神采奕奕,獨獨謝希暮,精神不太好,靠在馬車裡睡了幾刻鐘,醒來還是恹恹的模樣。

  謝樂芙雖說讨厭這人,但上回謝希暮給她買了胭脂一事,還是很得她心的,見謝希暮難受,嘟囔了聲。

  “一天到晚病歪歪的。”

  謝希暮也不計較,“自小身子便不大好,讓阿芙見笑了。”

  謝樂芙哼了聲,與這人一同入府,李家老夫人身子倒是硬朗,與一群婦人在一塊誇耀着官家禦賜給她的生辰禮。

  謝希暮乖順地坐在席末,謝樂芙是坐不住的,見未開席,被一旁的讨論聲吸引了注意力。

  是李家三姑娘在同姐妹們聊天,見謝樂芙看過來,招手笑道:“謝姑娘。”

  李三姑娘上回與謝樂芙在郝家見過,是明慧的跟屁蟲,謝樂芙有點印象。

  隻見李三偷偷瞥了眼謝希暮,對她笑道:“你姐姐身子不太舒适?”

  她昂了聲,吐槽:“她總病怏怏的,沒意思。”

  李三與好友秦家五姑娘對視了一眼,将手邊的酒杯遞給謝樂芙,“這是人參酒,對女子身子有助益,不若謝姑娘拿過去,給你姐姐暖暖身子吧。”

  謝樂芙瞧了眼人參酒,液體通透幹淨,還透着一股誘人的香氣。

  她平日最是好吃,這回是忍着将酒遞給了謝希暮,沒好氣道:“喝,她們說對身子好的。”

  她們?

  謝希暮瞥了眼謝樂芙來的方向。

  曉真在背後低聲:“李三和秦五都是明慧一塊玩的,姑娘當心。”

  謝希暮聞言,接過了酒,一股奇異的味道鑽入鼻腔,倒的确誘人。

  “你喝不喝?不喝給我喝。”謝樂芙瞪着她,一副兇巴巴的管家婆模樣。

  謝希暮笑了聲,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多謝阿芙關心姐姐。”

  不遠處的李三與秦五對視了一眼,眸底都帶了些意味不明的笑。

  不一會兒宣布開席,謝樂芙重新坐在謝希暮身邊,端酒菜的下人如魚貫而出,從謝希暮身後經過。

  謝樂芙吃得不亦說乎,根本沒關注到,謝希暮蹙眉扶上了額,俨然是身子難受。

  李三瞧了幾眼,好心詢問:“謝姑娘無事吧?”

  謝希暮眸子惺忪,面頰漲紅,“三姑娘,我頭有些暈。”

  李三呀了聲:“莫不是吃醉酒了,李家給女眷在後院備了廂房,我讓我家侍女送你過去。”

  謝希暮被李三的侍女攙了起來,腳步失重踉跄,隐約感覺袖底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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