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男逃婚,她轉身嫁給了太子

第98章 真當我是大羅金仙了

  鐘晚意想了想,又在德喜那焦躁的眼神中,總算點了頭。

  “德喜公公,我一向很信任您。”

  “絕不敢欺瞞小姐,這次是真的。”

  德喜說着,還再次沖安國公夫婦拱手。

  “太子抱恙乃大事,還望二位莫要傳揚。”

  “本國公又不蠢!”

  安國公不悅,卻還是松了口。

  隻道:“最多七日,否則本公就要求了聖旨,去太子府尋女了。”

  “不敢不敢,萬萬不敢。”

  德喜求爹爹告奶奶的,總算将鐘晚意給接出了安國公府。

  便是如此,鐘晚意身邊還跟了一男一女兩名護衛,以及除紅兒外的四個丫鬟和兩個婆子。

  鐘晚意本來心中還有些疑慮。

  可見馬車飛馳,就知德喜所言非虛。

  剛到正院,都不用通禀,她就被兩個婆子攙扶請了進去。

  封行止躺在床上,嘴臉發白,胳膊上還有殘留的血迹。

  “受傷了?”

  鐘晚意一邊問,一邊掀開衣服進行檢查。

  “傷口不大,但有毒。”執劍言簡意赅。

  鐘晚意抿唇。

  “怎麼三天兩頭的不是傷就是毒!”

  覺得他這太子當得也是糟心。

  執劍在旁不敢言。

  傷口瞧着不大,但是利器貫穿傷,還差點傷到筋脈。

  但這都來不及處理。

  封行止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鐘晚意隻能趕緊觀面色眼瞳,再診脈。

  “如何了?”德喜急得團團轉。

  “我寫方子,速速去配藥。”

  鐘晚意停筆,又囑咐一句,“讓自己人去。”

  都是聰明人,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德喜趕緊親自去了。

  經過一番救治,約莫大半個時辰後,封行止醒了。

  “舍得回來了。”

  封行止聲音虛弱,卻用帶毒的暗黃瞳孔看着面前的人。

  繼續手中下銀針的動作,鐘晚意沒有回答。

  “說話。”

  鐘晚意總算擡眸看了他一眼,聲音淺淡。

  “德喜公公來叫的我。”

  言下之意很清楚,她不想來的。

  封行止氣血翻湧,又是一口黑血吐出來。

  “殿下莫要說話了,血脈逆行容易傷到肺腑。”

  鐘晚意作為大夫,盡職盡責的勸解,并用絲帕給他擦拭嘴角殘留的血漬。

  旁邊的德喜差點給這姑奶奶跪了。

  小聲勸,“鐘小姐,您,您溫柔小意些。”

  “抱歉,我隻是個大夫。”

  鐘晚意直接回道。

  随着一針下去,封行止再吐了一口血。

  德喜正要再勸。

  “好了,毒血已經吐得差不多,你們好生照顧着,我得想想接下來的藥方。”

  說完也不等幾人再開口,鐘晚意直接提着藥箱走了。

  封行止喉嚨處動了一下,終究沒再說話。

  他是真的中毒,說上兩句話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

  鐘晚意也是真的回去想辦法了。

  幾次中毒,還次次不一樣。

  “真當我是大羅金仙了。”

  鐘晚意徹夜翻着醫書,一個個的添加又劃去藥材名字,忍不住嘀咕。

  次日一早,鐘晚意已經守着熬好了藥,與德喜一起往正房去。

  路過前院拱門,一道香風襲來。

  “啊嚏!”

  鐘晚意忍不住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喲,這不是蘇家的鐘大小姐嗎,怎麼還在幹這伺候人的活兒?”

  鐘梨棠甩着香帕,尖酸刻薄陰陽怪氣。

  “别惹我,滾!”

  鐘晚意呵斥一聲就要離開。

  本來被教訓了一頓的鐘梨棠還想着收收性子,給這賤人一點臉面。

  沒想到自己剛說一句,就被人當狗打發,還敢喊她“滾”。

  本就不多的理智被瞬間的怒火給徹底燒沒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小姐不敬,來人,給本小姐抓住她,狠狠的打!”

  鐘晚意十分不耐煩。

  每次都這樣。

  “鐘二小姐息怒,您息怒,如今鐘小姐身份不同了,您,您擔待些。”

  德喜戰戰兢兢的勸,又得回過頭看鐘晚意的臉色。

  “你個狗東西也來教訓本小姐!”

  “她是安國公的義女我收拾不了她,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個沒根兒的東西!”

  看着鐘梨棠尖細的指甲都快戳到德喜的眼睛裡了。

  鐘晚意一根銀針就紮了過去。

  “你收拾不了我,更動不得他!”

  “鐘梨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自尋死路。”

  就在鐘梨棠還要尖叫怒罵的時候,阿曼直接一個手刀将人劈暈。

  “聒噪!”

  鐘晚意贊賞的看了阿曼一眼,身手力度都不錯,等空閑下來得好好學學。

  暈倒的鐘梨棠被帶走了。

  鐘晚意也到了正房。

  封行止醒着,正在處理公務。

  “太子殿下還是多休息吧。”鐘晚意勸道。

  “嗯。”

  封行止推開滿桌公文。

  “給孤診脈。”

  隻要他不發颠,鐘晚意還是願意順着他一點的。

  “昨日的毒尚未解完,殿下還需繼續服藥。”

  “肩胛的傷也要多注意,暫時不可多動,更是絕對不能負重物。”

  封行止還是淡淡一聲“嗯”。

  能聽得進去話就行。

  鐘晚意細細交代了德喜等人一些注意事項,然後看着他将藥喝下,準備離開。

  “沒别的想說?”

  背後的人突然出聲。

  鐘晚意回頭。

  看到他衣服上新染上的血迹,和慘白的臉色。

  莫名有種心酸的味道湧上心頭。

  “殿下雖是龍子鳳孫,得天之幸,可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的受傷中毒,即便沒有萬一,也是極為影響壽元的。”

  “滾出去!”封行止陡然一聲呵斥。

  然後猛烈的咳嗽起來。

  鐘晚意真是茫然又憋屈。

  沒再管那咳得驚天動地的人,提着藥箱就走了。

  分明是他讓自己說話的,結果說了又讓自己滾。

  關鍵是,自始至終都想不明白到底那句話說錯了。

  “有病!”

  都走到院中了,鐘晚意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

  不想再見到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接連兩日的藥都是讓德喜公公送的。

  “鐘小姐,咋們爺從小吃了不少苦,如今您也看到了,三天兩頭的被人算計,也是不容易。”

  “您别跟他置氣了,說話軟和些,他會聽您的。”

  鐘晚意學着風行止,淡淡“嗯”一聲。

  不置可否。

  德喜見這邊也勸不了,無奈歎氣。

  倆活祖宗啊,都是倔驢脾氣!

  就是苦了他們這些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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