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男逃婚,她轉身嫁給了太子

第89章 都是臣這把老骨頭不争氣

  “嘎巴”一聲,鐘梨棠崴了腳。

  不顧疼痛驚聲尖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鐘梨棠砸壞了許多東西還是冷靜不下來。

  “娘,都怪你!是你說讓她去送死的!”

  “現在好了,瞎貓碰上死耗子,她真把人救活了,你說怎麼辦?”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想辦法,要麼弄死那賤死,要麼弄死那老東西,你快想辦法啊……”

  看着瘋狂怨怪自己的女兒,方氏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

  并且滿心迷茫。

  “你個蠢貨,你也看本小姐的笑話!”

  鐘梨棠瞅見周媽媽瞧她腿的眼神,當即怒火轉移。

  抓起實木圓凳就砸了過去。

  “咔嚓!”

  “啊!”

  随着一聲痛苦尖叫,周媽媽的腿被硬生生的砸斷了。

  “棠兒!你鬧夠了沒!”

  方氏驚醒,呵斥鐘梨棠。

  “鬧,你出馊主意怪我鬧?”

  “怎麼,打了這蠢貨你心疼了,我這個親生女兒比不得一個賤奴在你心中的分量了?”

  越說越不像話。

  方氏知道她是氣急敗壞才如此的,但心裡多少有些難受。

  “你冷靜下我們再談。”

  方氏不想留在這裡繼續受埋怨。

  還算有點良心的扶了周媽媽一把,一起出去。

  “夫人去看看小姐吧,這回小姐怕是氣得不輕。”

  “小姐年歲還小,說了些什麼不中聽的,您别和她計較,好生說說,小姐最聽您的話了。”

  看過傷後,周媽媽低聲地勸。

  “她把你打成這樣……”

  方氏的話都還沒說完,周媽媽苦澀一笑。

  “小姐是奴婢看着長大的,她什麼性子奴婢哪能不知?”

  “何況,做人奴婢的,哪有不受委屈不挨打的?”

  “夫人這不是給奴婢請大夫了嗎,還陪了奴婢這麼久。”

  見她如此“善解人意”,方氏表面僞裝得和氣,心裡卻有些看不起。

  心道這就是奴才秧子,活該受人欺淩。

  “那我再去勸勸她。”方氏說着就起身。

  “夫人,聽聞當時安國公府還有兩位禦醫大人和一位民間大夫。”周媽媽略撐起身道。

  方氏陡然停步,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

  “今日是你受委屈了,此時若成,本夫人定重重有賞!”

  周媽媽自然是恭敬應下。

  等方氏走後,周媽媽摸着上了夾闆的傷腿,眼睛裡一絲嘲諷惡毒閃過。

  兩個沒腦子的蠢貨!

  果不其然,方氏又去看了鐘梨棠。

  還說起了将功勞都推到兩位禦醫頭上的計劃。

  全然不知,她們這麼做,一是損了太子利益,二是得罪安國公府。

  至于三,那不是明晃晃說皇帝老眼昏花,嘉獎錯了人?

  不過現在的封行止沒有心情跟她們計較這些。

  因為剛剛傳來的消息中,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鐘晚意試圖在親蠶日逃跑的計劃。

  當日若非鐘梨棠挑撥,讓秦钊去搗亂。

  那個女人說不定就真跑了!

  “德喜呢?”封行止問。

  “剛剛去了安國公府。”執劍回答。

  “孤等着她!”

  說完這句,封行止再沒開過口。

  隻是将文書紙張翻得嘩啦啦作響。

  原本和封行止一般冷臉的執劍,此時眉頭眼睛都快皺一起去了。

  安國公府正院。

  “是藥三分毒,總吃也不利于身體恢複。”

  “我昨兒和康禦醫商量了,給您配了些潤肺茶,您試幾日看效果如何,我們再議,可行?”

  再次給安國公把完脈後,鐘晚意微笑說道。

  “老夫這條命是姑娘救回來的,自然一切聽姑娘的。”

  安國公語氣陳懇,卻也帶了一絲試探。

  當然,這試探沒有壞心。

  不過是想看鐘晚意有什麼需要,等她自己開口,回報才能到點子上。

  “倒是難得見國公爺這般肯遵醫囑的病人了。”

  鐘晚意笑,語氣親近,也帶了絲打趣的味道。

  見她是真沒明白自己的暗示,安國公欣慰的同時又惆怅。

  決不能這麼心思明達的孩子因他這場病,而卷入什麼陰暗的權利鬥争中去。

  若蠅營狗苟無法避免,那……

  那就讓他這個老東西在前面替她擋着吧!

  安國公沒再試探,眼神愈發慈和。

  “聽聞你在太子府多受委屈?”

  還沒等鐘晚意回答,蘇祈銘進來。

  “爹,鐘大夫,太子殿下來了。”

  安國公拉長了一張老臉,“他來幹什麼”差點脫口而出。

  想着好歹是儲君,忍了。

  再側頭看鐘晚意,見她神色中深藏忐忑擔憂,心情更不爽了。

  太子殿下大步而入。

  看見一張桌案上的兩盞熱茶。

  眼睛微眯的看了眼剛站起來行禮的鐘晚意。

  “參見太子殿下。”

  安國公行禮,出聲打斷他那不善的眼神。

  “聽聞安國公身體大安,孤來看看。”

  安國公心中冷哼,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麼聊齋。

  不就是想把鐘姑娘接回去了嗎?

  若鐘姑娘自己願意走,他斷然不會說一字半句。

  可瞧瞧這氣息,冷得跟要吃人似的,還想要帶着他的救命恩人?

  沒門!

  “多謝太子殿下百忙中還如此擔憂惦念,也是老夫年輕時多有忽視,才這般病來如山倒,累得殿下和鐘姑娘多番操勞了。”

  安國公說着,又是深深一拜。

  還沒直起身,就又“咳咳咳”一陣驚天動地。

  意思很明白。

  他的身體是因多年為國操勞留下的病根,如今病倒了,一時好不全乎。

  迫不得已,還要鐘大夫為他這把老骨頭再操勞些時日。

  “既如此,就有勞鐘客卿多留國公府兩日了。”

  封行止壓抑着額頭暴跳的青筋。

  不久後便起駕離開了。

  被安國公夫人“請”去側院的德喜,此時跟在馬車上,心中叫苦不疊。

  剛被那沒學識的粗暴母老虎叫去,硬生生看了倆時辰耍榔頭。

  琉璃瓦那般大的榔頭啊,被安國公夫人揮舞得是虎虎生風,幾次距離他的腦袋就巴掌那麼近。

  能活生生的出來不容易。

  而今又看自家爺這鍋底灰的臉色。

  愁人!

  “回去後,自領十個闆子!”

  “奴才遵旨。”

  對于為什麼要受罰,德喜是門兒清。

  做事不利,沒能請回鐘小姐。

  可瞧着主子爺這模樣,比他吃閉門羹可沒好哪兒去。

  德喜一時竟也沒覺得多委屈。

  倒是封行止,一路都黑沉着他那張極為俊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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